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切都在霍爾掌控中時,皇甫珹卻突然扭轉了局面,他的這個舉,無疑是驚呆眾人。
霍爾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樣被皇甫珹制服。
“怎麼會這樣?你明明喝下我為你準備的咖啡,那里面下的藥足夠你睡上兩天,你為什麼會沒事!”
皇甫珹冷笑一聲:“霍爾先生想要玩,我自然是奉陪到底,也是為了讓你看看我們夫妻兩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說完皇甫珹抬頭看向蘇六月,有些抱歉的開口:“六月,讓你驚了,不過你剛才表現的很好。”
霍爾驚恐說問:“難怪夫人剛才怎麼樣都不肯妥協,原來是你們早就串通好。”
這話讓兩人同時搖頭,蘇六月更是直言道:“你想錯了,我們兩人從來就沒有串通過,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默契,你這個外人是不會理解。”
皇甫珹手中的匕首也多靠近了一分,急得這些保鏢想要靠近,可是他們面對的這個男人實在過于強大,他們本無法救援。
霍爾也張說道:“難道你想殺我嗎?我要是死了,你們和王室的合作也會化為泡影。”
皇甫珹笑起來:“你放心,我自然是不會殺你,這次也全當給你的教訓,如果還有下次的話,這把刀就會直接刺你的心臟。”
皇甫珹這是把他的原話全部還給他。
霍爾臉難看到極點,沒想到自己算計,最后反而了笑柄。
皇甫珹對蘇六月招手,連忙走過去,只是在看到蘇六月脖子上的跡時,皇甫珹手里的匕首改變了位置。
只見手一揮,匕首在霍爾手心輕輕劃了一刀,頓時鮮直流。
“皇甫珹,你敢傷我?”
“別說傷你,如果還有下次,我會殺了你,這一刀是補償你傷害了我夫人,另外我也警告你,就算你份高貴,在晉城,也是我說了算!”
說完皇甫珹甩開他牽起蘇六月瀟灑離開。
霍爾哪能得了這種氣,看到這夫妻的背影,他氣得是咬牙切齒。
霍爾握雙手,今天絕對不會讓皇甫珹離開這里。
“給我干掉他!”
然而話音一落,幾顆紅外線照在了霍爾上,讓所有人頓時就不敢再彈。
他們自然清楚這些紅外線是什麼況,要是一,就只有死路一條。
霍爾從窗臺上看著兩人就這樣從他眼皮底下離開,他真是失敗得徹徹底底。
直到看不見皇甫珹影,這些紅外線也消失。
這種簡直算得上是恥辱,讓霍爾氣得不停捶打著墻壁。
他堂堂的邦國王子,居然會這樣輸給皇甫珹,在蘇六月的面前,他輸得那麼難看。
突然簡菲的房門打開,里面的人迷迷糊糊開眼睛,看到走廊又是碎玻璃,霍爾手上又有跡,頓時張起來。
“霍爾,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手上了。”
霍爾一改剛才的兇惡,換了一副四溢的面孔,帶著紳士的笑容走過去。
“真是該死,怎麼把你心了,剛才玻璃壞了不相信劃傷了手,沒大礙,我帶你回房休息。”
“還是先包扎一下手,還在流。”
霍爾溫頷首:“那我要你親手幫我,不然我會怕疼。”
簡菲卻一臉疲憊的扶額,無奈搖頭拒絕:“蘇醫生給我吃的藥勁很大,我現在暈暈沉沉,實在弄不好,現在也覺得暈乎。”
霍爾一聽連忙上前將抱起,遠離王室的地方,他就更加肆無忌憚。
“那我抱你進去休息。”
霍爾將抱回了屋,也沒再出來。
車上皇甫珹心疼的給蘇六月清理傷口,雖然傷口不深,但是在脖子上怪嚇人的。
“你也真是倔強,干嘛就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事來。”
蘇六月抓住他的手問:“這到底怎麼回事,霍爾說你喝了那個咖啡,怎麼沒事。”
蘇六月還以為皇甫珹被他下藥迷暈,當他站起來那刻,開始都還以為是自己的幻想。
皇甫珹笑道:“我早就知道這個霍爾心懷不軌,過來肯定是要做準備,像這種有特殊癖好的人,多半喜歡下藥。”
蘇六月一聽也是心特別復雜。
皇甫珹又說:“所以當時在他準備好咖啡之后,我就覺到不對勁,我把手帕放在袖子里,吐在上面。”
“對方詐狡猾,殊不知坐在他對面的人可是鼻祖,這些小心機,又怎麼能夠玩得過你。”
蘇六月臉上有笑意,心頭更是百集,如果不是皇甫珹明,兩人又豈能輕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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