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應過七朵的問題之後,徐佑軒忽然想起什麼來。
“小七,你如何知道這名字?”他蹙眉問。
七朵斂了心神,淡淡一笑道,“哦,我們莊上有位嬸子這名字,正好與你姓氏相同,就隨口問問。不過,倒沒想到竟然與你大姑母同名同姓,還真是巧合呢。”
老孃與徐家決裂,在未提出要與徐家合好之前,自己是決不會半個字的。
再說了,對這樣的外祖家,也不稀罕。
初識徐佑軒時認爲他是個地道的商,幸好經過接後發現他是可圈可點的,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
不管他是表哥也好,還是外人也罷,既然早有合作的契約在,那就暫時這樣合作下去吧,反正自己不會白拿他們徐家一文錢,所有進自己荷包的銀子都是自己應得的。
“真的嘛,請問這位嬸嬸多大年紀,是不是生得極?”徐佑軒追問。
他了個心思,想去看看十幾年都沒再見過的大姑母一面。
只是有些可惜,他不知大姑母到底嫁在哪個村裡,不然,他可能早就去看了吧。
“快五十了吧,相貌一般。”七朵答,然後故作疑的問他,“徐大哥,好好的怎麼問起這來了?你不會懷疑這位嬸嬸是你大姑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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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會呢,我也只是隨口問問。”徐佑軒忙笑著否認。
七朵所說的年齡完全不相符,他知道不是自己所想找的人,有些失。
七朵也沒再多說什麼,兩人又說了下與食城相關的事。
“小七,等等。”七朵拾掇拾掇,正準備回家時,徐佑軒從後廚的方向小跑著過來。
七朵忙停了腳步,換了方向迎過去。
“徐大哥,還有何事?”七朵問。
徐佑軒將手中提著的小籃子遞向七朵,溫聲說,“喏,小七,這是剛撈上來的新鮮桂魚,我父親特意讓我拿兩條給你,讓你回去嚐嚐鮮。”
饒是桐林縣地綿江,可桂魚的產量並不多,並不是易得之。
徐老太爺極吃桂魚,徐生康特意讓人去江邊買的,剛從網裡拿出來的,十分新鮮。
總共只買了六條,徐生康卻拿了兩條讓他送給七朵。
他是驚訝的,同時又開心,開心父親對七朵無敵意,以後的合作應該可以繼續。
七朵這才注意到籃子裡有兩尾果綠的花斑斑魚兒,一眼認出,正是前世的桂魚。
兩條魚還真不小,每條約有一兩斤重的樣子,魚尾還在一一的,果然新鮮。
桂花就算在前世,那也是極名貴的魚,一般普通人家平日很捨得買來吃,只有在過年時纔會買上一兩條嚐嚐鮮。
“徐大哥,這般貴重的魚兒,我可不敢要啊。”七朵忙擺手拒絕。
對於徐生康忽然送魚給自己,也是奇怪的。
之前看徐老太爺的態度,分明對自己十分不滿意的樣子,難道徐生康沒看出來嗎?
真是怪事!
就在費解之時,揹著雙手的徐生康也從後廚的方向拐了過來。
看著七朵清秀的小臉,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從心底深涌出暖暖的親切,有種想要抱一抱的衝,然後問一聲,孩子,這些年,你們一家人過得好嗎?
“孩子,給你的就收下,莫要客氣。食城生意興隆,可都是你的功勞,這區區心意,算是我對你的謝,謝謝你如此幫軒兒。往後,食城還要勞你費些心思纔好啊。”徐生康溫和的說。
他儘量讓話語聽起來客氣些,讓七朵認爲他送魚,只是爲了謝,無其他。
但這聲孩子,已讓徐佑軒覺得奇怪,父親雖不如爺爺嚴厲,可也不輕易對外人示好的。
“徐老爺客氣了,我所做的都是份之事,真的不必說謝。”七朵正道。
“小七,和大哥還客氣做什麼,將魚收下,快些回去吧,要不然。魚兒就該死了,到時可就不好吃了。”徐佑軒將籃子往七朵手中塞著。
“真的不能收。”七朵推辭。
真心不想收這份禮,要是徐佑軒送的,倒無所謂。
特別是現在知道了大家的關係,讓收下徐生康所送的魚,心裡有些彆扭。
真想吃這魚,自己去買就是。
徐生康看出七朵是真不願意收,他眸子一,微笑著道,“七丫頭,兩條魚而已,沒你想得那般貴重。其實我送你魚,還另有所求呢?”
“哦,有什麼事,徐老爺您儘管吩咐纔是。”七朵道。
“七丫頭你廚藝非凡,不知這桂魚如何做才能好吃呢?”徐生康笑著問。
這倒不是假話,自家父親吃桂魚,它的味鮮,刺,只是有些可惜,自家的廚子除了清蒸和紅燒外,再無別的花樣。
他十分希能將桂魚做出新的花樣來,讓徐老太爺換換口味。
七朵眸子微轉,立馬如數家珍道,“桂魚刺小多,質細,味道鮮,堪比河中的豚天上的龍,紅燒清蒸油炸燉熘均可,像松鼠桂魚、臭桂魚,糖醋桂魚都是十分有名的菜式。”
“臭桂魚?怎麼有這樣奇怪的名字,客人可能一聽這句,就給嚇跑了吧?”徐佑軒十分不解的問。
一般取菜名,都會取那些好聽易記寓意又好的,儘量往香字上面靠,還是頭一回聽說菜名字裡頭帶臭字的。
“噗,徐大哥,你有所不知呢,臭桂魚雖然味道有點兒臭臭的,可以味道鮮無比,讓你脣齒留香,久久難忘這妙的味道呢。”七朵笑著說,並隨口說了下臭桂魚的小典故。
聽完說得這個小故事,徐佑軒與父親同時點頭。
原來是這回事呢。
徐生康看七朵的眼神更加慈,好,好,丫頭有如此出息,我也高興啊。
“小七,你既然都這樣說了,回頭一定要做給我們嚐嚐。”徐佑軒笑著說。
“,沒問題啊。”七朵爽快的點頭。
“七丫頭,那你明日能否幫忙做一道這松鼠桂魚?”徐生康認真的問。
“明日啊?恩,行。”七朵稍稍猶豫了下,點頭答應了。
“那好,七丫頭,這兩條桂魚送給你回家去練練手,莫再推辭,不然,你可就是看不起我這老人家啊。”徐行康親自將籃子塞進手中,不容置疑。
七朵知道他這是藉口,可也不好再推,人家真心真意的,連這藉口都找出來了,自己哪兒還能矯。
於是接過籃子,道了謝,然後等譚德金來接自己。
爲了防止桂魚死掉,七朵將靈泉水引了出來,往魚上抹了抹,保持它們的鮮活。
譚德金今天帶六桔賣藕還算順利,未出意外狀況。
共賣了三百斤藕,得銀七兩多點兒,整藕與斷藕差不多各賣一半。
他們二人半上午就回家了,家裡事還多著呢。
約等了片刻功夫,譚德金的牛車到了。
看到七朵籃中的魚,他不免要問一番。
簡單說了下。
在回家的路上,七朵買了魚和些做松鼠桂魚需要的輔料,準備回家去做這道菜,讓家裡人都嚐嚐鮮,同時還送一條給鄭婉如,讓也嚐嚐。
“爹,您有沒有去問那塊荒山的事兒?”七朵心裡記掛著這件事。
“嗯,我上晌回家後,和你四叔一起去李合莊問了,才知那片荒山不歸李合莊所有,要是想買的話,得去縣衙找古縣令才呢。”譚德金答。
“這樣啊。”七朵輕輕點頭。
古縣令不認識,也不知這人德如何。
只是可惜王紅雷心不正,不然,倒可以讓他引見,人好說話嘛。
看來,要去麻煩沈伯母了。
父未再繼續這個話題,七朵問了今日挖藕的況。
有了湯胡的加盟,加上大家越來越練,今天挖了三千五百多斤,而且損壞的藕越來越。
七朵十分高興,這是樂於見到的結果。
那麼接下來,要開始著手賣藕一事了,這事耽擱不得。
同時七朵建議藕莫再往回運,直接在蘆花坡就地挖坑儲存,每天挖得藕越來越多,可每天能賣出去的量是有限的,天越來越暖和,再這樣下去,藕可要全部壞掉了。
這事當然得靠湯胡幫忙。
食城剛開張,七朵不放心,得去看看,而藕塘這邊的事更多,也需要想點子。
恨不得能有分,一人變幾人來做事。
回家後,徐氏告訴七朵,鄭婉如讓晚上去吃飯,一定要去的。
七朵瞇了眸子笑,正好有事想求伯母,藉著吃飯的機會說一說吧。
不準備空著手過去吃現的,家裡有現的食材,正好做一些吃的帶過去。
準備做糯米藕、藕合和松鼠桂魚三道。
“娘,這桂魚很稀罕,有錢有時都難買。這樣吧,晚上將爺也喊過來,讓他們也嚐嚐吧,這幾天,他們態度好像變了些。”七朵與徐氏商量。
這兩天譚老爺子讓三郎免費幫忙運藕,讓譚德財與三郎幫忙晚上看藕,也沒爲難,工錢任由著老爹說了算,這些雖算不得特別大的事兒,但都記在心裡。
人敬我一尺,我回人家一丈。
這就是七朵做人的原則。
“,這也是應該的,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長輩,我們是不該記恨著,娘很高興你有這樣的度量。”徐氏溫的著的頭髮說。
“嘿嘿,對了,還有三叔和三郎哥哥,都一起上。”七朵又道。
徐氏點頭贊同。
譚德金聽到妻這個決定,高興得雙頰通紅,這正合他心意。
他準備將藕整理好後,就去前院喊譚老爺子。
定下來後,七朵去宰魚洗魚,六桔幫著洗藕和去藕皮,徐氏幫忙洗糯米切,廚房裡熱鬧起來。
而二霞則帶著王氏姑嫂三人在洗藕,自從分家後,二霞越來越有長姐的風範,事事搶著爭著做,與之前判若兩人。
七朵也想趁這機會教大家如何做這些菜,以後興許能派上用場。
做松鼠桂魚,要將理乾淨的桂魚斬下魚頭,用刀把魚背部的魚骨去掉,但不可把魚腹切破,魚尾留約些脊骨。
將去骨的桂魚皮朝下攤開,用斜刀切花刀,切深一些,但不可切破魚皮,在尾開一個口,將尾從刀口中拉出,用鹽水浸泡片刻去腥,同時讓魚張開有型一些。
那邊六桔按七朵所說的,已將糯米灌進藕中,開始下鍋去煮。
徐氏也切好了藕夾,剁好了餡,七朵淨了手,與一起將餡放藕夾中。
趁這機會,七朵悄聲問徐氏那何婆可曾再來。
徐氏點頭說上晌來了,被直接拒絕了。
七朵點頭,希韓和莫要再做那日夢了,饒你俊若神仙下凡,也休想娶二霞。
等到糯米藕煮至快時,七朵另起鍋,倒菜籽油,開始炸藕合與桂魚。
“啊喲,這是做什麼好吃的呢,真香啊。”七朵正做得帶勁,忽然趙氏令人討厭的聲音遠遠傳來。
七朵向外探頭看去,只見趙氏帶著一位面生的中年婦人向這兒走過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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