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芮清和言栩栩還在討論到底染哪個好就看見言蹊拎了包就要走。
“蹊蹊,去哪里?”
“蹊蹊,你頭發還沒做呢!”
兩個人忙追出來。
顧嘉翰那邊出了事,言蹊哪里還有什麼心在這里做頭發,見后面兩人追出來,嘆了口氣說:“媽媽,姑姑,我真的有急事要走。”
言栩栩忙問:“剛才是……小停的電話?”
言蹊愣了下,只好點頭:“哦,對,他想問問我今晚穿什麼。”
沈芮清秒懂:“哦哦,想和你穿裝是吧?那快去吧,讓司機送你去,我和姐順便逛逛街。”
言栩栩點頭:“對對,哎,芮清,要不咱們做頭發吧?”
“好啊,我正想燙一下呢。”
言蹊快步上車。
司機忙問:“小姐,去哪里?”
言蹊皺眉說:“先隨便開吧。”說著又打給顧嘉翰,“你給我發個定位,我現在過來。”
“……啊?”顧嘉翰忙說,“不用,你不用來陪我。”
言蹊又說:“那我讓表哥過去。”
顧嘉翰又說:“也不用,我……宋也陪著我,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可是……”言蹊話還沒說完那邊就直接掛了電話。
言蹊皺眉,想再撥過去時,略怔了下,顧嘉翰的口氣聽起來狀態還不錯,沒有當年的絕和消極。
看來這些年有朋友在邊還是不一樣的。
言蹊想了想,覺得是應該給他點時間冷靜冷靜,況且宋也在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言蹊便直接讓司機把自己送回了月亮灣,沒想到剛下車就見薛停從后面走來。
“你怎麼在這里?”
“跟兩位董事長說點公司的事。”薛停看言蹊的眼神有點疑,“嗯?不是說出去做發型去了嗎?是我眼拙嗎?我瞧著也沒什麼變化啊。”
言蹊輕笑:“是我媽媽和我姑姑做發型去了,我覺得無聊就不陪們,自己先回來了。”
“原來如此。”薛停緩步走到言蹊面前,聳聳肩道,“言機長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言蹊笑著示意他進屋,一面問:“你下午不去公司了?”
“嗯。”薛停接過言蹊遞給他的水杯,“晚上不是有晚宴嗎,就不去了,反正一會兒也得回來接你。”
言蹊自己也倒了杯水坐下。
薛停突然說:“路隨不是來海市了嗎?我還以為你們在一起。”
言蹊不愿多說:“他有事。”
薛停沒有多問,只說:“我前幾天回了一趟帝都,那邊到都在傳路隨和你的八卦,他家里也知道了,他媽媽很不高興。”
和路隨的事一定是在晏徊家里那晚傳出去的。
言蹊笑著說:“路隨要追我的事不止我媽媽很不高興,我們全家都很不高興,但即便這樣,路隨也沒有放棄退,所以他們家就他媽媽不高興,我怕什麼?”
薛停愣住:“所以,你答應他了?”
言蹊沒有遲疑說:“在考慮。哦,對了,我記得冰箱里還有很多水果。”言蹊起打開了冰箱,“有楊梅、提子、車厘子……唔,蓮霧、哈瓜、水桃……想吃什麼?”
薛停勉強一笑:“隨便。”
“那我弄個果盤吧。”言蹊取了盤子往里面裝水果。
洗了一半,有電話呼。
言蹊立馬拿出手機,未曾想是姚米。
“小米粒。”言蹊用肩膀夾著手機,“平時談都不夠時間的人居然還有空給我打電話?”
姚米道:“蹊姐,你怎麼那麼說我!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什麼?”言蹊一陣錯愕,“怎麼突然要結婚?”
姚米不好意思說:“也不是突然,我和他都談了三年多了,兩家父母覺得都合適的,我也覺得他很好,反正遲早都要結婚的。我問你要個地址,我給你寄請帖。”
言蹊這才反應過來是真的,忙說:“恭喜呀小米粒!哈哈,沒想到你是最早結婚的人!”
兩人聊了一會兒才掛。
剛收線,群里就炸了:
焦宛寧:「臥槽臥槽臥槽,小米要結婚了??」
于甜甜:「你一驚一乍干什麼,結婚不是很正常嗎?」
俞橙:「啊啊啊啊,我家小米粒兒要發芽結果了!!」
姚米:……
俞橙:「聽說可以帶家屬,蹊姐你帶薛總呢還是帶路科長@言蹊」
言蹊:…………
焦宛寧:「你倆有新況??@言蹊」
于甜甜:「這兩位不是當年我們組的隊員和替補嗎?言蹊你還真是一個不放過啊」
言蹊不打算理們,直接端著水果出去和薛停閑聊。
言蹊還是忍不住擔心顧嘉翰,時不時給他發條信息。
顧嘉翰倒是很坦地回了幾張照片,有拿著冰淇淋的,也有茶咖啡的,言蹊忍不住笑了出來,宋也在邊畫風果然不太一樣。
薛停蹙眉問:“這誰啊?”
“我哥。”
“你哪個哥?”據薛停所知,不管是寧昭還是秦野都不長這樣吧?
言蹊想了想:“我表哥的好朋友,也和我哥哥一樣。”
“是嗎?”薛停蹙眉,“這人怎麼和路隨有點像啊。”
顧嘉翰和路隨的關系,言蹊當然不會到說。
……
下午差不多兩點多沈芮清就回來了,沒燙發,只是盤發做了個發型,特別致好看。看著時間就拉言蹊上去打扮。
沈芮清和言川是分別代表言氏集團和言氏集團出席的,四個人本來開一輛車就夠,但言川非得開兩輛。
言蹊無奈道:“嗯,我不會當你們的電燈泡的。”
沈芮清輕笑:“我也不想當你們的電燈泡呀。那我們會場上見啦寶貝。”
薛停拉開車門:“請這位漂亮的士上車吧。”
……
今年的晚宴似乎格外嚴格,所有人都是憑事先登錄的資料進場,進門自帶安監系統。
言蹊剛通過安檢就聽前面有人:“言蹊!”
言蹊抬眸去,路隨快步朝跑來:“我都在這里站一小時了,你怎麼這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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