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僵持起來,李河宣冷著楚云離,臉滿是不甘。
“殿下,快走吧,必須離開了!”青鋒著急道。
留在這里被圍困住的話,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會被擒拿回京城。
不管怎樣得先保住命才行啊!
“殿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青鋒勸道,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是攝政王的兵馬快要來了,再不走就要被圍困在這里了。
李河宣沒有作,死死攥拳頭站在原地。
“殿下……”
青鋒沉悶開口,臉蒼白,手捂住腹中的傷口,水從指中流出。
另一邊老者驚疑不定,心里萌生了退意。
面前的鬼面男子給他莫大的力,他要回去稟報給大人才行。
鬼面男子用的奇怪灰白藥能夠克制傀儡,就算是特殊傀儡也會傷,繼續留在這里,本毫無勝算。
心權衡過后,老者急忙晃了晃腰上的鈴鐺,“撤退!”
先撤退再說,等回去后稟報給大人此事。
老者轉準備逃。
姜寧發現了老者要逃走的樣子,急忙道:“云離,攔下那個老者,是他搶走了玉佩,那是皇后娘娘珍藏了多年要傳給你的玉佩!”
玉佩是必須要奪回來的。
楚云離立刻有了作,向老者沖過去。
老者驚慌,連忙晃鈴鐺,兩個傀儡立刻上前擋住楚云離。
“這些邪祟之就給我。”赫連天冷聲開口,從袖中拿出了油紙包,方才他用弓弩過去的就是這個東西。
油紙包如同暗一樣冷過去,擊中傀儡破裂開來,灰白的末在空中彌漫。
傀儡發出凄厲的慘聲,渾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上沾染灰白末的地方灼燒腐蝕,化作了一灘黑水。
老者的臉難看,“該死的!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克制我煉制的傀儡!”
此地不宜久留,必須盡快離開才行!
老者急忙逃竄,不過已經跑不掉了,楚云離的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上,一步,便能人頭落地。
老者覺到脖頸上冰冷的,渾僵,僵持在原地,“等等……別殺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偏偏要追著我?你想抓,就去抓四皇子去!”
楚云離冷冷看著面前的人,冷聲道:“玉佩。”
“玉佩?什麼玉佩?”
老者手緩慢的探向袖子,袖子里暗藏著毒藥,只要能拿到毒藥的話,就可以了。
“你從阿寧上搶走的玉佩。”楚云離冷聲說著,投過去一枚暗,砸中老者的手背,老者哎喲了一聲。
劍著老者的脖頸,湊近了一分,劃出傷痕,鮮滲出。
老者臉難看,“玉佩,我想起來了!攝政王妃上的那枚玉佩……”
楚云離這才停下劍,道:“拿來。”
“我給你!別殺我……”老者手探向袖子,做出拿玉佩的樣子,楚云離眸冰冷,注視著面前人的一舉一,但凡面前的人做出一威脅到他的作,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手除掉。
老者沒敢歪心思,即使袖中有毒藥,但是怕他掏出毒藥的剎那,就會被殺掉。
他的作再快,也沒有抵在頸上的劍快啊。
老者緩慢拿出了玉佩,玉佩古舊,上面還有裂痕。
楚云離的目定在了玉佩上,這就是皇后娘娘要給他的玉佩?玉佩上的樣式奇特,像是某種圖騰。
赫連天此刻也正著老者和楚云離的方向,當看到老者從袖中拿出的玉佩,墨綠的瞳孔一,出了不敢置信的神。
那是北冥國王族象征的玉佩,并非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玉佩怎會在這個地方?
而且玉佩看起來十分古舊,上面還有了裂痕……
“給你,就是這塊玉佩。”老者道。
下一刻,老者猛地把玉佩扔向遠,楚云離心頭一,形閃過去,抓住了玉佩。
趁著這個時候老者趕忙晃腰上鈴鐺,讓傀儡帶著他跑。
楚云離抓握住了玉佩,玉佩溫潤沁冷,握在手里有種古怪的覺,上流轉的速度都加快了……
赫連天在看到楚云離握著玉佩的樣子,眼睛睜大。
面前人的影與記憶中的人重疊。
他果然是煜將軍的兒子,這玉佩就是最好的證明。
“王爺!”元風帶著人趕到。
楚云離把玉佩收起來,冷淡道:“擒拿四皇子。”
“是!”元風應了一聲,帶著人捉拿四皇子。
另一邊,青鋒勸道:“殿下,暫先避一避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是被抓住的話,連命都沒了……”
李河宣目定定看著楚云離,抓握住拳頭,指甲嵌掌心里,傷的模糊。
護衛們上前跟攝政王的兵馬廝殺,為殿下爭取時間。
刀劍撞,場面激烈。
過了許久,李河宣咬牙道:“撤退!”
青鋒連忙砍斷馬車,把韁繩給李河宣,“殿下,您快騎馬跑!”
馬只有一匹,李河宣作一頓。
青鋒笑了笑道:“殿下,您先走一步,屬下馬上就跟過去了。”
沒有馬,又怎能逃得過攝政王兵馬的追捕呢。
青鋒臉蒼白,因為傷勢太重,整個人搖搖墜,即使如此也趕忙催促道:“殿下,您快走,攝政王要追過來了!”
李河宣目深沉,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隨后躍上馬,馬鞭狠狠打在馬上,疾馳離去。
青鋒看著四皇子離開的影,喃喃道:“殿下,您快走……”
“屬下不能保護您了。”
他冷然轉,出了腰上的長劍,往攝政王的兵馬攻過去。
即使死,也要為殿下爭取一點時間。
暗衛們一個個上負了傷,本不是元風等人的對手。
楚云離騎馬追過去,今日必定要擒拿下四皇子,留著他,往后只會是禍害。
姜寧看到楚云離追過去的樣子,眉頭皺,心里有些放不下。
這個時候赫連天騎著馬到姜寧的面前,翻下馬,把韁繩遞給了,“想去就去吧。”
姜寧抿了抿,沒有猶豫,接過韁繩。
“多謝!”
隨后騎上馬,追二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