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在媽媽被壞阿姨“帶”走后,心里著急萬分,很努力地爬起來夠到了床頭按鈴。
護士小姐進來,馬上借護士姐姐的手機給封墨言打電話。
“爸爸,我是希希!剛才采月阿姨來了,把麻麻走了,還把麻麻的手機丟在沙發上,不讓麻麻給你打電話!”
希希一口氣說了很多,把電話那邊的封墨言弄得臉一沉。
“們去了哪兒你知道嗎?”
“不知道。可是采月阿姨壞壞的,總是欺負麻麻,爸爸你快點去救麻麻啊!”
封墨言連忙安兒:“好,爸爸這就去,你乖乖躺著聽醫生的話,等爸爸媽媽一起回來。”
“嗯嗯!”
希希是個鬼靈。
上午看著爸爸媽媽好像合好的樣子,心里別提多開心,相信爸爸肯定可以將麻麻帶回來的。
掛了電話,封墨言立刻打給楊采月。
然而,一遍一遍都是正在通話中。
他很快明白過來,那個瘋人居然把他的號碼拉黑了!
“王城,手機給我。”
王城不明所以,但馬上把手機遞給他。
再打過去,通了,可很快被人掛斷。
他正準備再打時,自己的手機響起。
看著號碼,是別墅里的座機。
“喂。”他沉聲接起。
電話那邊,容姨道:“先生,我回來取些東西,聽傭人說,采月小姐上午來過家里,說是找您,還在客廳等了好一會兒。”
“然后呢?”
“然后……傭人說都去忙了,也沒注意。最后發現時,是從您的書房出來的。”容姨道,“我想著,您平日里都不讓我們隨便進出書房,所以還是跟您報備一下。”
封墨言臉驟然沉,心里狠狠咒罵了句!
那瘋人,肯定是故意避開他去家里,潛他的書房找所謂的證據。
而現在去醫院找楊千語,極可能是拿到了“證據”,去攤牌了。
賓利慕尚正要抵達公司,封墨言一聲令下,“返回醫院。”
王城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也不敢勸阻,只默默地在手機上通知宮北澤,說他們估計趕不到了,讓他頂上。
————
咖啡廳里,楊采月漸漸失控,說話音量和肢語言都越來越夸張。
“封墨言早就不你了,你還回來干什麼?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他都要娶我了,我等了好多年,終于快等到這一天了!都是因為你,你這個狐貍!你壞了我的好事!”
“還有你生的那個死丫頭,跟你一樣賤!我看著就想兩耳!要不是,墨言早就娶我了!”
“你們母倆都不是好東西,媽賤,生的孩子也賤!”
楊千語淡定地安坐著,后悔剛才沒把手機強行帶出來。
否則錄下這些話,封墨言下輩子都不會娶。
“罵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不痛不地看著對面義憤填膺的潑婦,起。
楊采月幾乎是彈跳而起,一把抓住,“我讓你走了?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楊千語的怒氣漸漸不住,“你算老幾?我憑什麼要給你一個說法?”
“就憑你是小三!你是狐貍!”
“我看你是神經病!”
楊千語冷冷丟下一句,錯開又要走。
不料楊采月突然抓住的頭發,將抵到了墻上,“你滾!帶著你生的那個小賤貨一起滾!否則我會讓你后悔的!”
楊千語忍已久,實在不想跟一個瘋婆子計較。
可一而再再而三地辱罵希希,實在是忍無可忍!
那句小賤貨剛一出口,臉驟然掠過兇狠濃烈的殺氣,沒等楊采月反應過來,猛地出手抓住的頭發,用力往下一拽。
同時,整個人反守為攻,不顧自己的頭發還在楊采月手里攥著,拉扯著抵到了桌邊,端起咖啡就往里猛灌。
“這麼臭,好好洗洗!”臉沉得令人心驚,每個字吐出都帶著凜冽的寒氣。
楊采月沒想到會這麼猛,頓時狼狽地咳嗽起來,咖啡也撲了滿臉滿。
“楊千語!我跟你拼了!”
撲上來,歇斯底里。
楊千語也不怕,兩人扭打在一起,畫面目驚心。
但總的來說,楊千語占據上風。
封墨言跟王城趕到時,推開包廂門,被眼前一幕嚇得本能后退。
——楊千語騎坐在楊采月的腰上,膝蓋跪著對方的一雙手腕,然后一手著對方的下顎,另一手正甩掌。
楊采月罵一句賤貨,就甩一個掌,毫不留。
楊采月數次反抗,想把掀下來,可都被楊千語再次制住。
王城吞咽了下,懷疑自己的眼睛。
這……
他記得以前的夫人,真的……沒有這麼剽悍啊!
兩人在門口站了幾秒,楊千語才發現他們的到來。
楊采月也看到了,立刻哭著嚎著,要死一樣。
“墨言……嗚嗚嗚,你來的正好,你看打我……你快教訓!報警!讓警察把抓起來啊……本來就該坐牢的……”
這場架,楊千語是舊仇新恨一起算,累得不輕。既然有人來了,也沒必要繼續待自己的手了。
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甩了下頭發,息著起,拍了拍手,冷臉站在一旁。
楊采月在地上匍匐前行,出手去抓住了封墨言的腳,然后奄奄一息了。
“墨言……我肚子好疼,渾都好疼……我可能是要死了,這樣欺負我……嗚嗚嗚,救救我……”
楊千語冷眼看著。
講真,這一刻理智回籠,才想起楊采月只有一顆腎。
萬一真被打出什麼問題來,豈不是要負法律責任?
可縱然心里忐忑,面上也是毫不畏懼的,甚至搶在男人開口前揚聲問:“你要死了?那你是想打120還是殯儀館的電話?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我會給你選一塊風水寶地下葬,保佑你來世投個好胎,別再眼瞎上渣男!”
這話一出,王城皺眉,封墨言也拿幽深晦暗的眼眸沉沉盯著。
王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老板——什麼況?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連老板也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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