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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 第一百一十六章

說著,便擡腳走了。

二太太和綠柳兩個也同時被帶走。

卻說冷華堂,自聽說錦娘出事之後,便也跟著回了王府,但太子卻直接去了東府,他大震之下沒敢跟過去,坐在自己書房裡發呆,今天的事太過蹊蹺,按說二叔二嬸在這個危險時期不應該再有什麼作纔是,且孫錦娘那毒發的也太是時候了,怎麼一見太子就發作了,而且,若真是中了那三花散,哪裡還有命活,大錦跟本就沒有這種解藥纔是……

正疑著,外面丫頭來報,說劉姨娘有請,冷華堂皺了皺眉,起到了劉姨娘院子裡。

劉姨娘原是被錦娘罰去了浣洗房,但冷華堂一再堅持說必須等傷病養好之後,才能去,王妃見也到了年節,便任在屋裡休養,反正一開春,便不管病養好否,都擡罰,再不姑息。

冷華堂最近因著事太忙,也有好幾天沒有來看劉姨娘了,這會子劉姨娘來請他,他心裡便生了幾分愧意,步子就加快了些。

一到劉姨娘屋裡,冷華堂便覺有些怪異,大白天的,不只是門簾子全都放了,就邊窗簾子也關得嚴嚴的,而迎他進去的丫環一到了劉姨娘門前便止了步,冷華堂在門口頓了頓,回頭四顧,他害怕王爺或是小庭全派了人在暗監視,所以,格外的小心,心裡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似的。

掀簾子進了屋,冷華堂好一陣才適應屋裡的黑暗,看到劉姨娘正端坐在牀邊,一雙大而的眼睛怔怔地看著他,他不由心一,幾步走上前去,蹲在劉姨娘面前,握了的手道:“娘,你怎麼了?”

劉姨娘憐地著他的頭道:“娘帶你去見一個人。”說著便起了,卻是向堂而去,冷華堂看了心裡便直打突突,姨娘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大白天裡藏了男人在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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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心裡雖是如此想,但也知道那個人可能對自己和劉姨娘都重要,便還是老實地跟在劉姨娘後面往裡走。

堂裡卻是空空如也,冷華堂一陣詫異,問道:“娘說的人在哪裡?”

劉姨娘聽了也沒說話,只是將他的手握得更,拉著他走到一個大立櫃前,開了櫃門,手一擰,那立櫃裡竟然開了一扇門,裡面出昏暗的燈來,冷華堂不解地看向劉姨娘,只見泰然地讓開子,對他道:“娘就不進去了,你自己見他吧。”

冷華堂心中疑更深,也提了幾分戒備,忍不住就問劉姨娘:“娘,你……你屋裡怎麼會有暗道?那個人是誰?”

劉姨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娘一個不寵的姨娘,不弄些機關謀算,你能得到世子之位?進去吧,裡面的人不會害你。”

冷華堂聽得一怔,世子之位自己怎麼得來的,心裡當然清楚,只是劉姨娘這裡還藏著不他不知曉的,這讓他心裡稍不豫,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擡了腳進那立櫃裡,閃進了暗道。

沒想到,這條暗道很長,他足足走了兩刻鐘的樣子,纔看到前面豁然開朗的一間房子,走過去一瞧,不由怔住,只見二老爺一坐在室裡。

“堂兒來了?”二老爺說道。

“二叔,你怎麼在這裡,大事不好啊,那孫錦娘突然中毒,太子親自派人在王府裡查,但一進府便直放東府而去……”冷華堂急急地說道。

二老爺臉上也帶了憂,深深地看著冷華堂道:“此事我以知曉,二叔來,正是要你去辦一件事,此次二叔只怕難干係,找你來,便是想讓你幫二叔去城東送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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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華堂聽了腦子裡便轉得飛快,今日之事怕是小庭和錦娘設的一個套,連太子都驚了,自然難得善了,或許,此時小庭的人也開始盯著自己了,這會子若自己輕舉妄,那不是自跳陷井?

“二叔,信呢?一會我派個得力的人幫您送去。”冷華堂心中雖有打算,面上卻恭敬得很,正地對二老爺道。

“不行,此信非同一般,那人的份也不是誰便哪個可以見到的,你必須親自走一趟。”二老爺冷冷地打斷了冷華堂的話,眼裡出一審視之,堂兒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裡清楚得很,看他這樣子便像口是心非,二老爺倒不怕他會出賣自己,只是覺得他在這當口不會真心幫助自己而已。

冷華堂聽得微怔,乾笑了笑說道:“那好吧,侄兒便親自跑這一趟走是了。”說著,將手向二老爺。

二老爺自袖袋裡拿出一封信來,遞給冷華堂道:“此信非同小可,你切莫丟失了,它可是關係到你我叔侄的前途啊。”

冷華堂接過信便在心裡冷笑,二叔的前途怕就到此爲止了,明兒二嬸子若是不住刑,個一句兩句,二叔怕是也會跟著到刑部大牢裡去,與二嬸子夫妻團聚了。

上回下毒之事,他回來後,上枚便一五一十地跟他都說了,他也不是傻子,幸虧自己原就存了份戒備,不然,真吃了那些點心,怕早就被二嬸子害死了,經了那次的事後,冷華堂對二老爺過去對自己過份的關心便產生了懷疑,自己再怎麼也不是二叔的親生兒子,或許二叔如此幫自己正是存了和二嬸子一樣的心思,先幫著除了小庭,讓自己得了世子之位,再害了自己,那小軒便順理章的了簡親王府的繼承人,二叔,用心太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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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自己也太想要那塊墨玉,冷華堂還真是不想再與二老爺一家打道,不過,父王的立場太堅決,非要將墨玉傳些小庭,以自己的勢力還難以與父王抗衡,他還是得藉助二老爺的力量,只好繼續與二老爺周旋著。

自己纔不會那麼傻,再繼續被二叔抓著當槍使,反正二叔如今也失了勢,再靠他也沒多大用,一會子出了門後,只當沒見過二叔就是,這封信嘛,當然不如燒了就好。

打算好了後,冷華堂恭敬地接過二老爺手裡的信封,又說了幾句應景的話,便告辭要走。

二老爺微瞇了眼看著他,慢悠悠道:“堂兒啊,你的功夫如今練到了幾層?那日二叔見你那一手飛花摘葉用得很不錯,準又蔽,傷人於無形啊。”

冷華堂聽得心中一噤,恭順地站在二老爺道:“謝二叔誇獎,若非二叔的鼎力相助,堂兒也難以突然破第七層的瓶頸,二叔對堂兒的好,堂兒永生都不會忘了的。”

二老爺聽了便半挑了眉,角帶了一譏誚,拍了拍冷華堂的肩膀道:“你練到第七層,就有如此大的功力,你說二叔已經練到了第九層,功力與你相比如何?”

冷華堂聽得一陣心慌,眼睛再也不敢看二老爺,忙低了頭道:“二叔功力自然是比小堂強上許多,小堂以後還得仰仗二叔多多教導。”說著,又給二老爺行了一禮,只想快些離開這裡纔好。

二老爺也沒再留他,只是等他走出幾步遠後,不不慢地說道:“若是二叔此次逃不了,被人用了嚴刑,那很多事二叔的怕就關不嚴實了,小庭當年被人迷暈後有人做過什麼事……當年他又是如何中的毒……這一切的一切,二叔腦海裡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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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華堂聽得子一僵,原本清潤的雙眸裡便浮出一片狠之角抿了一條冷厲的弧度,握著拳頭的手指節都有些發白,但他沒有再回頭,更沒再說什麼,大步便走了出去。

出了暗道,看到劉姨娘正歪在堂的貴妃榻上,眼神幽幽地看著他,忙沉著臉走了過去,氣呼呼地對劉姨娘道:“娘,二叔一家可是犯了大事,你如今已是戴罪之,可別再沾染二叔一家了,不然,真會死無葬之地的,到那時,就是兒子也難再維護您了。”

劉姨娘聽得一滯,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冷華堂道:“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你二叔?這麼些年,若非他……你怎麼會如此平安的活到如今,更不可能得到世子之位,得娶太子妃的妹妹爲妻!做人,不可過河拆橋啊,堂兒!何況,你如今的境遇也並不太平,那孫錦娘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咱們用瞭如此多的計策,都功虧一潰,若沒你二叔掌舵,你這世子之位定然不穩啊。”

“娘,不是您教兒子人不爲已天誅地滅的嗎?如今二叔已經是顆廢子,與他勾連,只會連累孩兒的,哼,他方纔還威協孩兒,若不好生替他辦事,便會將孩兒以前做過的那些事全都泄出去,娘,兒子如今認爲,小庭也好,孫錦娘也罷,都比不過二叔可怕,他纔是兒子真正的絆腳石啊。”冷華堂急切地對劉姨娘說道。

話音未落,劉姨娘擡手就打了冷華堂一掌,氣得口不停地起伏著,了音罵道:“小畜牲,你真不知好歹,對待自己的……恩人如此以怨報德,你……如此說也不怕天打雷劈嗎?”

冷華堂臉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痛,不可置信地看著劉姨娘,這還是他長這麼大以來,劉姨娘第一次打他,而且是,爲了二叔那個險之人,難道……當年陳姨娘之死真與二叔和孃親有關?

他不由大火,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瞪著劉姨娘道:“娘,我不管你與二叔關係如何,如今是二叔要拖兒子下水,兒子是絕對不會再他擺佈了的,您要是肯幫兒子,那便將他解決了吧,他不是喜歡呆在室裡嘛,正好就讓他永遠別出去好了,他若失蹤,太子和滿朝的員之會說他畏罪潛逃,怎麼也不會怪到咱們頭上來的。”

劉姨娘聽了只覺得膛裡氣翻涌,一口腥甜之氣便涌上了嚨,頹然地坐在了貴妃榻上,癡楞楞地看著冷華堂,一時不知是喜還是悲,半晌都沒說出話來,這就是苦心教育了多年的兒子嗎?他怎麼會變得六親不認了啊,竟然還吩咐自己去對幫他多年的至親下手?他還是不是人啊?

“娘,您也不用如此看著兒子,兒子如今只能先保了自己再說,而且,兒子如今有了玉娘外家的幫助,加上孫家就算不幫兒子,也不會反對兒子,怎麼說兒子同樣也是他們的婿,再加上裕親王和寧王府,兒子本不再需要二叔,您苦了這麼些年,想的不就是看兒子功名就,給您一個正式的名份嗎?放心吧,兒子對別人再狠,也不會對自己的親孃狠的。”冷華堂見劉姨娘仍是用那種傷的眼神看自己,不由皺了眉道。

劉姨娘聽得不由閉了眼,整個人在了榻裡,眉宇間便全是痛,那日他便讓自己給他頂過一回槓,今日又要對二老爺下手,他功了,真會孝敬自己嗎?

沒來由的,劉姨娘第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兒子起來,無力地對冷華堂揮了揮手道:“你走吧,莫說我不能下手,就算下手,也不會功,你二叔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也清楚,他不會輕易地相信任何人的。”

冷華堂聽了便點了頭,轉出去了。

冷華堂一走,那立櫃裡又出來一個人,劉姨娘眼皮都沒擡一下,仍是痛苦地閉子眼,那人便走近劉姨娘,在榻邊坐下,長嘆了一口氣。

劉姨娘聽得大驚,猛地睜開眼來,眼前赫然又是一個冷華堂。

“你……你……爲何要化堂兒的模樣?”

假冷華堂聽了便苦笑道:“如今大子四尋我,我那戶部侍郎之職定然是會免了的,而且,怕是還會有牢獄之災,扮堂兒的樣子,不過是想先混出府去,再尋其他辦法而已,清容……”二老爺說著就抓住了劉姨娘的手,劉姨娘下意識就著手,卻被二老爺抓得死死的,一隻手擡起劉姨娘的下,眼裡便是一派迷離之,喃喃道:“莫說,還真是像,你們姐妹,個個都是貌若天仙啊。”

劉姨娘聽了眼裡便閃過一痛苦,眼睛就開始泛,二老爺冷哼一聲,突然將劉姨娘的手骨一擰,冷哼道:“你心裡始終心裡只有他對不對?他有什麼好,不過就是出生比我強,是個嫡子而已,你們一個一個便只對他心?他就是個又蠢又糊塗的大笨蛋!”

劉姨娘的手痛得鑽心刺骨,但不敢哭,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只是痛苦地看著二老爺道:“你……你想太多了。”

二老爺便放開了劉姨娘的手,脣邊勾起一抹溫地笑來,狀似深地看著劉姨娘道:“放心,我再如何也不會害了堂兒的,人說虎毒不食子,我不過是借他這樣子逃出去罷了,你在家裡可得看好了他,千萬別讓他輕率行事。”

劉姨娘目躲閃著不敢與二老爺對視,心裡一陣恐慌和擔憂,忙附合著二老爺道:“是,你放心,我會盯著咱……們的堂兒的,你還是會在暗幫助他吧。”

二老爺聽了便點了點頭,看時辰也不太早了,起了,便大大方方的向門外走去,那一舉手,一投足,便與冷華堂一般無二。

二太太被抓到了大理寺後,不用太子審問,便全都承認了罪行,說是自己指使綠柳在錦孃的吃食裡下毒的,又當衆承認自己曾經下毒害過世子冷華堂,而這一切便全是爲了兒子冷華軒能繼續簡親王世子之位,但太子卻沒有輕易地信了二太太的話,自二太太屋裡搜出不西涼毒藥,而且,給錦娘下的毒也是來自西涼,這一切矛頭都直指二老爺,二太太一介婦嬬,足不出戶,又怎麼可能與西涼人勾結,並得到西涼的幫助?

且那次刺殺也是組織嚴得很,二太太一個人,本就不可能做得了那件事……

但二太太卻一口承認是自己收買了西涼人,對錦娘行刺,一次沒功,便下毒,而那些人和毒藥便全是堂兄趙懷古所得,二老爺和冷華軒與此事全然無關,全是二太太自己一人所爲。

這倒讓太子無法再問下去,因爲早主查出趙懷古確實與刺殺一事有關,而且也查出他與西涼人勾結,二太太心積慮地要除掉簡親王的兩個兒子,萬般無奈之下去求助黨兄趙懷古也算是說得過去……

但太子怎麼都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但案子卻因此陷瓶頸,再也難有進展。

綠柳倒是個小角,不過是被主子收買和威協的下人罷了,太子原是讓人打死他的,但後來,病榻上的錦孃親寫了一封信給太子,求太子寬恕了綠柳,說並無真心害人,那毒藥只是下了許,不至致命,說明心存善念,又是至孝,所以,求太子給一個改過的機會,從輕發落,將打了二十板子後,又送回了簡親王府。

太子下令全城尋找二老爺,卻邊尋三日都沒找到人,正要下令免去二老爺戶部侍郎之職,下通令輯拿二老爺時,二老爺卻一是傷地回來,出現在了大理寺的正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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