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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 第一百一十七章

正想著,玉娘和蕓娘雙雙打了簾子進來,見冷華庭也在,蕓娘臉上微微有些不自在,乾笑著道:“四妹夫也在啊,爹爹正說要請四妹夫一起下棋呢,怎麼長忠還沒來請你嗎?”

錦娘一聽這意思就是有話要單獨跟自己說,但對如此趕自家妖孽的行爲很是討厭,一時任地對冷華庭道:“爹爹也是,無事下什麼棋,相公,我不舒服,你就在這裡陪我,哪也不許去。”

蕓娘和玉娘聽得同時一怔,哪有妻子對相公說話如此放肆任的?錦娘還真是恃寵而驕呢,偏生冷華庭聽了,淡淡的臉上就帶了笑,原本就得令人窒息的眉眼裡盡是寵溺,眼滿含笑意地看著錦娘,乖乖地說道:“好的,娘子,我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陪著你。”

聽得蕓娘和玉娘兩姐妹是又嫉又恨,由其玉娘,原就一顆芳心牽牽絆絆的掛在冷華庭上,先前被他才辱,這會子又見他對錦娘一片癡,心裡更如尖錐在刺,抿著脣儘量不去看錦娘,生怕泄了自己的嫉恨之

冷華庭不走,蕓娘和玉娘還真是很不自在,玉娘無奈地了頭皮對錦娘道:“四妹妹,相公特上讓我帶了補品給你,說讓你好生養病,家裡的事,世子妃姐姐會幫著打理的,你就在孃家養好了病再回吧。”說著,就拿了一個禮品盒來,遞給張媽媽。

錦娘聽了倒是詫異得很,若玉娘說這藥是上枚帶來的,還想得通一點,冷華堂怕是和二太太一樣對自己恨之骨吧,今兒怎麼又特地來向自己示好來了?莫非他又有什麼謀?不過,二老爺和二太太才遇到了如此大的挫折,冷華庭應該不會如此傻,在這個時候對自己纔是,而且,明面上送的東西,明知道自己對他有了防備,更不會在這藥裡手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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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倒是放下心來,便笑著對玉娘道:“倒是讓大哥惦記了,二姐姐回去,一定要代妹妹向大哥哥道謝纔是。”

玉娘聽了便笑著應了,又坐了一會子,便說大夫人子不太好,要去看去看大夫人,起告辭了。

蕓娘見玉娘走了,心裡更不自在,想說話又不好當著冷華庭,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偏冷華庭半點也沒有避出去的意思,只好著頭皮對錦娘道:“四妹妹,大姐知道你這裡好東西已經不了,就……沒拿什麼來,如今看你的樣子還算神,大姐也算是放心了……”

邊說邊拼命地向錦娘遞眼,錦娘這會子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便討好的對冷華庭道:“相公,我跟姐姐說會話,那個……你……”

“你們說就是,我聽著呢。”冷華庭也不等話說完,便淡淡地截口道,隨手還拿起錦娘牀頭的一個繡花圖樣,翻了起來。

錦娘聽得一滯,只好對蕓娘道:“大姐,你就當相公不在好了,咱們說咱們的,別管他了。”

話音剛落,頭上就捱了一記,轉頭看去,冷華庭正拿眼瞪只好尷尬地對蕓娘笑了笑道:“好久沒見婉兒,也不知道在家裡做些什麼呢?”

蕓娘見錦娘自己都問上了,只好嘆了口氣道:“還能做什麼,哭唄,二太太出了這檔子事,你們東府怕要就此敗落了去,我那婆婆又是個勢利的,當然是不肯婉而再嫁給你家三爺了,都哭好幾回了呢,誰勸也沒用,婆婆正派了人看著,就怕尋死覓活去。”

錦娘聽了這話倒是對冷婉刮目相看了起來,難得意志如此堅定,竟然在冷華軒最低谷的時候也不放棄,肯與家裡頂,是個堅貞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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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事也只能是當個八卦聽聽就算了,也無能爲力,自己設計了二太太,其實最覺得有對不起的,就是冷華軒,那樣乾淨溫暖的一個人,又有孝心,只是可惜生在了那樣一個家裡,希這次的事沒有毀掉他纔好啊。

“唉,其實,小軒倒真是個好人,婉兒要是嫁給他也還是好的。”錦娘嘆口氣,隨口說著應景的話,蕓娘聽了目閃了閃,湊近了錦娘道:“我來可不是要跟你說這個的,這會子妹夫在也好,大姐也只是想給你們提個醒,去南邊的事,怕是又有變數,這兩日,我那混蛋相公也在家裡收拾東西,說是也要出遠門,這節還沒完,他又最是懶散的,一下子怎麼就勤勞了起來呢?”

錦娘聽得一怔,擡一眼就看冷華庭,卻見他神仍是淡淡的,像這事與他無關一般,這倒讓錦娘很安心,相信,自家相公應該已經有了對策了,便笑著對蕓娘道:“大姐姐說得是,不過,若是姐夫真去,那倒好了,畢竟都是親戚,在一起也能有個照應呢。”

蕓娘聽了脣邊就帶了一冷笑,對錦娘道:“四妹妹也不用這我跟前兒說好聽的,我如今是寧願你們好,也不想他好,他對我無,我無須對他有義,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心裡要有數才行,別到時候又被人害了還不知道,對了,我聽說,去的可還不止他一個呢,你們等著瞧吧,十五那日,會有熱鬧看的。”說著,便起了,對錦娘道:“我也是一來便到你這裡來了,二妹妹已經去了,我若再呆下去,娘怕是又要罵我了。”

錦娘聽了忙作勢要起來送,蕓娘忙道:“歇著吧,歇著吧,我可不敢勞你,你如今可是咱們家的重點保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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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娘走後,錦娘便皺了眉,搶過冷華庭手裡的繡花樣子嗔道:“你是要學繡花不?”

冷華庭聽了便擡眼看著,手去,將的的頭髮了一團,“我心裡有數的,你只管好生地將養子,到時,路途遙遠,我怕你子槓不住的。”

這倒是,錦娘對古代的馬車可不怎麼冒,在京城裡還好,路面寬闊又平整,但出了城,所謂的道其實也是土路,坑哇也多,行程又慢,這個子原就不太結實,只怕真會吃不消呢,如此一想,倒是將蕓娘說的話放到一邊去了,沒怎麼思慮。

過了兩天,便聽說失蹤了兩日的二老爺回了,而太子也依律將二太太以了絞刑,皇上批,立即執行,二老爺卻只了連帶,降一級,停職留用,又正四品,變爲了從四品,冷華軒的庶吉士也沒有被免,太子囑他好生讀書,準備參加春闈殿試。

後來,二夫人又親自來告訴錦娘,因爲綠柳的關係,大夫人如今也被送到了佛堂去了,以後,整個孫府,就由二夫人真正掌家,錦娘聽了真的很替二夫人開心,且,軒哥兒以後也可以生活得更加自在了,大老爺正在思慮著,要給二夫人討個誥命回來纔好,於是,這一天,大老爺特地過院子裡來看錦娘。

冷華庭這幾天便一直陪大錦娘邊,沒有回府,孫家一衆長輩見了心裡很是高興,很婿肯在岳家連住幾天的,何況,還是簡親王家的嫡子,二老爺走出去時,都覺得自己特有面子,一個婿半個兒,還真是那麼回事呢。

錦娘在牀上磨了兩天,第三天終於躺不下去了,還是起來了,正坐在正堂裡看冷華庭描繡樣呢,大老爺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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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娘忙迎了上去,對大老爺行了一禮道:“正打算著要去給老太太和爹孃請安呢,您就過來。”

大老爺聽了半眨了下眼道:“知道你中毒了呀,這些個俗禮,爹爹不會記較的,好生坐著,爹爹有事找你呢。”

錦娘聽大老爺話裡有話,臉微窘,脧了冷華庭一眼,心想只怕是這廝告了,不然,爹爹也不會這樣說話。

冷華庭倒是一臉的坦然,放下手中的筆,與大老爺行了禮,一副小心聽訓的樣子。

錦娘看著就翻白眼,大老爺見了只是笑,一揮手,將兩邊服侍的人都轟了。

錦娘這才正襟危坐,老實地看著大老爺。

“明兒便是初十,百上朝,皇上會就墨玉一事徵詢臣工的意見,庭兒,你可要有準備啊。”大老爺正地對冷華庭道。

冷華庭竹地對大老爺道:“岳父請放心,這事小婿已有打算了。”

錦娘聽了便笑瞇瞇地看著自家妖孽,任哪個子都希自己能嫁一個頂天立地,有能力,有報負的男子,自信的冷華庭讓到骨子裡去了。

大老爺聽了便欣地點了頭,卻又對錦娘道:“太子殿下昨日正式向皇上提出,南方之行,可讓兒你也參加,皇上倒是允了,只是,怕朝裡的那些衛大夫們,又要有話說了,明日小庭也要小心那些人對錦孃的攻訐,儘量要剋制纔是。”

大老爺看來是很瞭解冷華庭的,知道錦娘在他心裡的地位,朝堂裡可比不得簡親王府,小庭可千萬一句話沒說好,就砸了哪個大臣就不好收場了。

冷華庭聽了眉頭稍皺了皺,看了心疼地看了錦娘一眼後,還是老實地應了。

錦娘聽了大老爺的話很是,沒想到他還是個很開明的人,這個時代的子最是不能拋頭面,子以無才爲德,以相夫教子爲已任,莫說參與男子做如此大事,就是隨便出個門子,也是要左請示,右彙報,一級一級應允了,帶著一大堆的丫環婆子,護院啥的跟著,半點也不得自由。

正要說些激的話,大老爺突然狡黠地一笑,湊近錦娘道:“四丫頭啊,你可是素心親生的,這一次,你要是立了功回來,可就是給你娘和爹爹我爭了啊,你娘只是個平妻,你功勞若是建得大,那你就是大錦朝千古第一奇子,而你娘嘛,這個份自要也要水漲船高一些的咯。”

錦娘總算明白了大老爺的真正來意,自己這個爹爹可是越發的有意思了,想給娘封誥命,自己不去討賞,倒是將主意打到自己這裡……不過,聽著好像很有面子呢,若是能以自己的力量給母親封號,那以後這個時代或許也會把兒家的地位擡升一些呢?

第二日,大錦朝新年第一個早朝,錦娘在頭天下午與大老爺一席話後,便與冷華庭一同回了簡親王府。

一大早兒,錦娘起來服侍著冷華庭穿朝服,絳紅的朝服穿在冷華庭上,更顯得玉樹臨風,明眸晧齒,豔中,帶了一儒雅,看得錦娘直髮怔,冷華庭忍不住又罵:“花癡,一會去了南邊,你可給我悠著點,對著我還好,若是對了別人也是這樣,你可仔細了。”

錦娘聽了便氣得又要去擰他的耳朵,他也不躲,只道:“第一天上朝,娘子不想我沒出門就捱打吧,很不吉利哦。”

說得錦娘手一,不敢再揪他,只是拿眼瞪他,心裡卻也憂心他今天上朝會不會順利,不由眉頭就蹙了起來。

冷華庭聽了便笑道:“放心吧,回來就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相公。”

朝堂上,臣工們向皇上拜了新年,君臣共祝賀詞之後,便是文武大臣向皇上奏報各自所轄之事,幾翻對奏完了之後,寧王爺便首先站了出來道:“皇上,年初北方大旱,小麥怕是難以有收,去年年底時,雖是撥了不款項去了災區,但杯水車薪,難解實,微臣怕再如此下去,災民增多,會引起北方盪,百姓難安。”

二老爺作爲戶部侍郎,也附議道:“此事戶部也無能爲力,因前去年夏季南方水患,造良田千傾被毀,收驟減不說,還撥了大量款項前去救助,戶部如今庫房空虛得很啊。”

皇上聽了便皺了眉,正要說話,那邊裕親王便狀似無意地說道:“皇上不是讓簡親王將南方基地裡的銀子撥了不給北方救災了嗎?往年遇災時,不是都如此作爲,怎麼今年倒了杯水車薪了呢?”

寧王一聽便道:“裕親王有所不知,往年若是遇到此等事,基地上一次撥付便會有上千萬兩銀子,而去年,卻是隻拿出了五萬兩,比之往年了一半,真是救了東家,救不到西家,自然是解不了災的。”

皇上聽他們幾個繞得遠,皺了眉道:“此事朕早就知曉,簡親五並無過錯,幾位卿家有話大可以明說,不要繞彎子就好。”

寧王爺一聽,便看了裕親王一眼道:“啓奏陛下,臣聽說,簡親王將墨玉由次子冷華庭所承繼,臣等認爲此事萬萬不妥,簡王兄次子聽說心還留在十二歲的樣子,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又有殘疾,腳不便,怎麼能擔負起如此重任,簡王兄此舉有些過於兒戲了。況,簡王兄如今年紀大了,自己一個人已經很難即管理基地又管理商隊,應該找一個健全,品高潔,智謀超羣之人承繼纔是。”

皇上聽了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又看向簡親王:“簡親王,對寧王說言,你有何話說?”

簡親王眼神凌厲地看了寧王一眼,躬對皇上道:“聖上,吾兒華庭就在朝堂之上,他是否真如寧王兄所言,心智低下,您大可讓列位臣工考量一番就是,吾兒只是腳不便,心智怕是比寧王兄還要高那麼一點兩點呢。”

皇上聽簡親王這話有諷罵寧王的意思,他聽著不由勾了脣,笑了起來,揚聲說道:“冷華庭可在?上前來讓朕親自考量你一翻?”

裕親王聽了卻搖了搖頭道:“皇上,您大可以不必考量,臣弟知道,冷華庭心智正常,而且異常聰惠,比寧王兄嘛,倒真是不差呢。”

寧王聽了微皺了眉,看了裕親王一眼辨道,“就算他心智尚可,但殘疾,同樣能以勝任遠洋商隊的重擔,難道您想看著一個坐了椅大使出現在咱們大錦王朝的商船之上?這不是讓番邦譏笑本朝無人麼?”

“那寧王兄你說怎麼辦?這墨玉可是自聖祖以來就由簡親王府所掌,若非出現大錯,就是皇室,也不能輕易奪了簡親王府的掌玉之權啊。”裕親王聽了便故作爲難地問道。

“裕親王糊塗,簡親王世子冷華堂可是相貌堂堂,才華橫溢,此墨玉讓世子承繼不是天經地義之事麼?簡親王府幾世傳下來,哪一代不是由親王親自掌玉的?”寧王聽了便不屑地對裕親王道。

此言一出,張太,兵部尚書,二老爺,還有文華閣幾位大學士紛紛出言附合,請皇上聖栽,莫要因簡親王一已之私,斷了大錦朝的經濟命脈纔是。

皇上聽了便皺了眉,爲難地問簡親王:“卿,如此多臣工都反對讓華庭承繼墨玉,你可有充分的理由說服這些臣工,讓他們相信,華庭掌墨玉之後,會將基地發揚大?”

“皇上,無須父王說明理由,微臣自己便可以證明,微臣是有能力接掌墨玉的。”皇上話音剛落,便見冷華庭自列隊的後面推著椅出來,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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