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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冷華堂頓時被他噎得快詫過氣去,怒道:“我不過請你們來觀審而已,何時下過什麼停上攔貨的公文,你們如此做,意何爲?”

“人啊,蠢一點不要,不要蠢了還自以爲聰明絕頂,如此,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死了還找不到死因,悲哀啊。”錦娘也看出那兩位世子看似和善不多事,其實暗地裡也在作著小作,這一回,怕是直接針對簡親王來的,可憐冷華堂,爲了對付自己,聯著外人一道來演這麼一出醜劇,他竟不知,人家不得你簡親王府起訌,更不得真的弄死自已,然後他們在邊上漁翁得利。

冷華堂聽著錦孃的冷言冷語,想要發火,卻又知道說的並沒有錯,再在外人面前訌,只會讓事變得更糟,於是強忍著,推開和親王世子仍是向外走。

冷華庭這會子見錦娘回過神,不再傷心了,想起冷華堂方纔的險惡毒和無恥,氣得自腰間劍來,想要一劍劈死那畜牲就好,錦娘卻將他手一扯,淡然道:“相公,咱們不與他一樣,狗咬人一口,難道咱們還咬回去不?看著吧,不用咱們手,自有他的朋友來收拾他,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咱們不做那拭父殺兄之事,千萬別讓人看了笑話去。”

冷華庭聽如此說,生生忍住了一腔的怒火,將劍收了回去,冷華堂卻是聽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錦娘一句拭父殺兄,正好到他最擔心心事上,那一針下去,父王竟然要暈半年,那藥的藥效也沒那麼大啊,二叔如今怕是自顧不暇,無法來幫自己,而剛結的幾位同盟明顯就是在拆臺,做暗鬼的,勢對他確實很不利啊。

就此走,這個爛攤子還沒收,孫錦娘遭了自己這麼一擊,定然不會善罷干休,他不由眼珠子轉,一回,對那江華知府道:“將葉一到知府大牢裡去,容後再審,本世子這就寫奏摺上報朝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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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過是個場面話,一說完,他再轉走,這時,自外面悠悠然走進幾個人來,爲首之人笑道:“怎麼,堂華王侄,本王一來你就要走?”

錦娘循聲看去,赫然看到竟是裕親王帶著幾名隨從走了進來,心下一,怪不是和親王世子和榮親王世子兩位會突然針對冷華堂使詭計,原來,都是裕親王在作怪,看來,這一次他怕是想對簡親王府來個致命的打擊吧,這時機,拿得可真好啊。

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經對基地作了改造,令兩臺設備不僅運轉起來,而且比以前運轉得更快速和安全,他們認爲,基地已然改造完畢,就算沒有了自己,基地照樣也能再運轉個百十來年吧,其次便是正好在冷華堂那個蠢豬查出自己涉嫌貪沒時出來,將好以此事爲契機,要就此在基地上一槓子呢,這一槓子,怕是得深遠啊,可憐冷華堂,被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

冷華堂心裡怕是也明白了一些,冷著臉,還是給裕親王行了一禮,另外兩位世子及江華知府幾個都給裕親王行了禮,錦娘原想上前行禮的,卻被冷華庭一扯,他自己也是冷冷地看著裕親王,並不上前,連一句客套話都懶得說。

裕親王也不介意,悠悠然走到堂前來,笑著對江華知府道:“大人不用客氣,你自去坐堂,本王是來觀審的,當本王不存在就好。”

江華知府聽得一頭冷汗,這裡隨便那一個人手指,就能死他,他哪裡敢高高在上地坐著啊,他立即陪著笑臉,對裕親王道:“王爺在,下哪裡敢坐,王爺,您請吧,這事,下也不太知,是簡親王世子一手持的,下……也就是個旁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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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親王聽得一笑,這位江華知府倒是賊得很,知道這種事他摻合不了,就立即撂挑子,兩面不得罪,自保其就好。

於是搖了搖頭,對江華知府道:“不,本王可不能做那越權之事,本王就坐在下面,看看就好。”

江華知府無奈地著冷汗,一時又求向冷華堂,“世子爺,這案子可是您一手持的,下不過就是借個地兒給您,您看,現在王爺也來了,您就繼續吧?”

冷華堂一甩袖,擡繼續往外走,邊走邊道:“此案有諸多疑點,本世子現在就去調查,不是說了,先將葉一押下去嗎?”

“華堂賢侄,你走了,這戲還怎麼唱啊,你不是要讓王叔一來,便冷場了吧,稍安勿燥啊,稍安勿燥,來坐下吧,大家就當閒聊,都是自家親戚,不用弄得你死我活的,火藥味太重啊。”裕親王一臉親和的笑,說得也是雲淡風輕,像是真的來閒聊似的。

冷華堂無奈地著頭皮又回正堂,不過,這一次他再也沒有去坐那主審之位了,就算江華知府再如何請求,他也只當沒聽見,坐在下就紋

錦娘淡淡地看著場形,現在也不想走,很想看看裕親王又在唱哪一齣。

果然裕親王很快便問起案來,和親王世子這會子倒是殷勤得很,很快便將整個事件說了個遍,裕親王一聽葉一貪沒了大量銀錢,而主使者卻是錦娘時,角那笑意便更深了。

他喝了一口衙設端上來的茶,淡笑著對錦娘道:“侄媳啊,你怎麼能夠仗著有幾份才就行這貪髒枉法之事呢?”

這時,冷華庭正在給葉一接手骨,葉一疼得冷汗涔涔,聽見此話卻是咬牙道:“王爺,此事與主無關,全是奴才自己貪心,的暗手,主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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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親王目,淡淡地看著葉一,卻是笑道:“可真是個忠心耿耿的奴才啊,可惜了,這件事,只怕你這把老骨頭擔不起啊。”

錦娘聽得微怔,就算自己有貪沒那又如何?對基地如此龐大的經濟運行來說,這點錢,真不算什麼,何況,自己確實沒有拿一兩銀子到腰包裡去,就算要栽髒,也得有證據才行啊,聽裕親王的口氣,似乎還不止這一件事呢,難道,還有什麼妖蛾子沒出現?

葉一一咬牙對裕親王道:“奴才不知道王爺此言何意,主來了也不過月餘,就算有那貪沒之心,短短時日裡,也不了什麼事,何況,此事確實乃奴才一人所爲,與爺都無關,主一門心思全撲在設備改造上,哪有心思管那些雜事,衆所周知,基地上的雜事都是由奴才一手持的,王爺您說話,可得要拿證據才行,空口白牙,任誰也難相信。”

此話以一個奴才份對王爺來說,可謂大膽又無禮,但裕親王也不氣,淡笑著道:“真是個好奴才啊,本王怎麼就找不到你這樣忠心的呢?不過,葉一,本王說了,這一次,你誰也護不了,不止是你現在的主子,就是你的前主子,你也一併護不了啊。”說著,手一揮,他的隨從便拿出一大包東西來,立在一旁。

錦娘看著就皺了眉,因那包東西自布包外面看去,很像是帳本,難道,裕親王在基地裡有暗樁?那帳本那樣多,看樣子都不是這一兩個月的,心裡不由擔憂了起來,簡親王主管這基地幾十年,大權在握,在基里弄銀子那是肯定有的,這不是貪不貪的問題,這就是一種習慣,一種想當然,任誰主管這麼大一個經營項目,都不可能自善其,監督又不是很嚴謹,不拿是笨蛋,而且,這種事,皇上定然也是知曉的,不過是爭隻眼閉隻眼而已,臣子只要能將事辦好,又能給朝庭帶來重大的經濟效益,那就了,一點點小小的貪沒不會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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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事若是由裕親王抖出來,又拿件大事來辦,這定然會給簡親王府帶來重大打擊,畢竟皇上暗許也只能在個‘暗’字上,真拿到明面上來,怎麼都要查上一查,懲一番的。哪個上位者又會當著衆大臣的面明說,這是自己允許的?那不是在鼓勵臣子大貪麼?若臣子們因此全都去貪了,他那皇位也就別想坐穩了。

果然,就裕親王道:“這裡是基地去年一年來的往來帳本,簡親王府貪的可不只是那幾萬兩銀子,數目之大,可謂驚天,本王原想著這點小案子,無傷大雅,揭過就事,沒想到,細查之下,就是本王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也被這數字嚇到了,再不及時制止,只怕大錦會被你簡親王府掏空了去。”

錦娘不用看那帳本,也知道裕親王的話裡定然有幾分是實,只是,他這帳本從何得來的?按說這麼重要的東西,王爺應該給很信得過之人掌管纔是,怎麼可能讓裕親王得了手去的?

再說了,這事裕親王想手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爲何那麼多年沒有查到,倒是自己一接手,他就查到了,這基地裡,定然仍有暗鬼,而且,就是在冷華堂接手的那幾日出現的,就如葉二父子,葉忠彬等,這個冷華堂,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一門心思只想要害自己,只想從自己手裡將墨玉奪去,卻沒想到,有人比他的心思更沉,正不得他鬧事,然後趁虛而,從而將整個簡親王府擊敗。

冷華堂此時臉也很嚴峻,他再沒想到,以前一直一力幫助他的裕親王竟然是這樣一副狼子野心,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腳啊,簡親王若到懲,簡親王府敗了,他這個世子之位接著又有什麼意思?或許,若皇上也有心要削弱簡親王府的權勢,趁機打,那這頂鐵帽子怕也要摘了去……

“本王已經千里加急,上報了皇上,皇上的旨意很快就會下來,所以,自今日起,簡親王府一干人等一律接審查,不許再涉足基地上的事,商隊自有本王派來的人接手主管。”裕親王臉上收了笑,拿出一塊金牌來亮給冷華庭與錦娘看:“此乃聖上所賜金牌,本王在大錦朝任何地方都有便宜行事之權,王侄王媳,你們就回府好生歇息,坐等皇上旨吧。”

果然有備而來啊,連賜金牌都拿出來了,見金牌如見皇上,在場所有人全都跪下三呼萬歲,錦娘不得不也跟著跪下,心思卻轉得飛快,如今最擔心的便是皇上的用意,皇上明知裕親王對基地一直虎視耽耽,竟然還給了裕親王這樣的令牌,難道真的要過河拆橋,就此將簡親王府打下去?

不過,無所謂啊,不過就是兩臺破機嘛,好在自己這一個多月裡已經將那葉姑娘的圖紙爛記於,只要留得自己的命在,再建一個又怎麼樣?

大錦皇室若真如此卑鄙無恥,自己又何必要爲皇室賣命?自己建基地,辦商隊,賺錢自己用不好麼?何必去這鳥氣?

如此一想,倒是坦然了,一牽冷華庭的手道:“相公,咱們回院裡去吧,站了這麼久,我肚子又了,回家,用飯去。”

冷華庭正皺著眉,思索著對策,他怎麼也不願意,簡親王府就此敗落,只恨此時已經被人抓住了把柄,做聲不得,父王這會子要是在,那很多事便可以迎刃而解了,畢竟自己和娘子纔來一個多月,以前的帳目是一概不知,父王是否真的貪沒還是個未知數,如今只有裕親王一面之詞,自己連反駁都不知道自何說起,真真是鬱悶得

只是沒想到在這種況下,錦娘卻用著撒的語氣來跟他說話,他心裡立時一鬆,自來就知道自己這個小妻子是聰慧過人的,或許,心裡又有了算,也是,自己在這裡白急也無用,倒讓裕親王等人看了笑話去,不如坦然一些,回府就回府,那基地,不管就不管,這麼多人爭,讓他們爭去好了,他也知道,他的小娘子中有千壑,就算沒了這塊人人盯著的肋,也會陪著自己,另創一片好天地的。

“好,你既是了,哪咱們就回去吧。”說著,推了椅往外走。

錦娘卻又道:“相公,使兩個人來,將葉一擡回去吧,他傷得太重了,我不想讓別人再欺負他。”

冷華庭聽得一怔,卻是點了點頭,一揮手,兩名暗衛便自堂外進來,向葉一走去。

裕親王冷笑道:“小庭,這可使不得,葉一是重犯,可由不得你將他帶走。”

錦娘卻是微瞇了眼道:“王爺,你方纔所言,簡親王府一干人等全都靜等皇上旨,葉一乃簡親王府家奴,他的治權在本夫人,不在您,皇上旨意沒下之前,你們說的一切,簡親王府都保留辨解權,本夫人手上之墨玉是皇上下旨承掌的,皇上並未奪了本夫人的掌玉之權,所以,基地上的人如何治,由不得別人。”

裕親王聽得震怒,但又知錦娘所言非虛,他眼中閃過一,卻很快又轉了笑臉:“那倒也是,這麼著,就請王媳回院以後,不要,不然,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是要自己和相公吧,哼,無所謂啊,正好養胎,些心也好,好生將寶寶生下來纔是最重要的事

錦娘點了頭,正與冷華庭往外走,這時,葉三急急地自外面跑了進來:“主,主,奴才找得您好辛苦啊,院裡人說,您到衙門裡來了,嚇得奴才一老汗啊。”

錦娘聽得一怔,不知道葉三這是何意,邊走邊問他道:“葉三,你不在廠子裡,怎麼到這來了?”

“廠子裡停了產,奴才覺得無聊,便在廠子裡頭轉著呢,正讓工人洗機,給機上油來著,您說怎麼著,出大事了。”葉三口裡說著出大事了,神卻一點都不張,那樣子還有些幸災樂禍,錦娘看著就想笑,面上卻是一臉的張,忙問道:“出大事,出什麼大事了?”

“真是大事呢,水下力機械上的一個大齒盤因年久生鏽,銷子斷裂,掉河水裡去了,好在工人離得遠,沒傷著人,那一聲巨響啊,嚇得奴才連魂都丟了一半了。”葉三嘮嘮叨叨的,哪裡像是嚇到的樣子,分明就是很高興嘛。

錦娘微瞇了眼審視著他,只見葉三爬滿皺紋的臉上帶了一狡黠,立即明白了葉三的意思,心裡不由升起一暖意,定然是知道了朝庭的一些用意,所以,他們故意破壞了設備吧,很好,很強大,要的正是這個效果。

錦娘徐徐回頭,對裕親王行了一禮道:“侄媳這就回府待旨了,沒有皇上的旨意,侄媳決不敢出院門半步,更不會手廠子裡的事,還請王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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