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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睡了反派之後》 世界十四、她的老師(33)

彭雲琛不是很喜歡許行之的口吻。

“你覺得我像是隨便玩玩那種人?”頓了頓,他刺了句。“跟你一樣?”

許行之剛提起的一口氣差點沒噎下去。

雖然他的確玩,但玩的前提是建立在雙方你我願的況下。

盡管許行之知道這種說法只會讓彭雲琛嗤之以鼻。

,你高尚,我低俗。”

打趣完自己後,車子裡安靜了一段時間。

他一會兒還得去咖啡廳做視察,這次就隻負責把彭雲琛送回家,順便給他打包店裡的營養早午餐一份。

不過許行之從來不是一個閑得下來的人。

尤其是

“那個孩,薛薛,年紀還小的吧?”

“嗯,大一。”

“臥槽!”

車子突然急剎車,猝不及防地撞擊讓彭雲琛覺得像有人拿刀柄不輕不重地捅了自己傷口一下。

“不好意思,我就是太驚訝了。”知道自己理虧在前,許行之果斷道歉。“我只是沒想到……老彭你可以啊,老牛吃草,這回真的是開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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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雲琛把往後靠。

“你再說這種廢話試試。”

深諳他的個,許行之也斂起玩笑的神,正經了起來。

不會是你學生吧?”

見彭雲琛沒有否認,許行之便知道自己料對了。

“你還真下得了手?”他瞥了眼正閉目養神的好友,接著又搖頭自言自語。“不對,我不覺得你下得了手,和你告白的?但照你的個不會同意吧,而且之前也沒怎麼聽你提過這個孩子,是……”

“不用猜了,猜對也不會告訴你。”

“……算你狠。”

就在許行之以為這個話題就要終止在彭雲琛的冷漠中時,他冷不丁地道:“不一樣。”

許行之迷茫地“啊?”了聲。

“什麼不一樣?”

沒有得到回答讓好奇心旺盛的男人被勾得心難耐。

“你這人老師當久了怎麼變得賣關子起來?”他催促道:“快告訴我是什麼不一樣。”

“……薛薛。”

“嗯?”

“薛薛是不一樣的。”

明明語氣輕飄飄的,許行之卻能從這隻言詞組中到沉甸甸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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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肯定,對方這是真的栽了。

雖然有點擔心彭雲琛會從應安安這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但出來創業這麼久,做得又是見慣人百態的服務業,許行之自認看人還是準的。

他直覺,薛薛和應安安本質上就是不同的。

人眼裡出西施嘛,正常。”爽朗地笑了兩聲後,許行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我也覺得我朋友是最好的,在往期間。”

對於他的打哈哈,彭雲琛沒有什麼反應,因為有的事有的覺只有自己能明白。

偏過頭去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眼前的街景,一幕幕地映在瞳仁中卻沒有進彭雲琛的眼底。

當你發現自己的視野中只能容納得下一個人的存在時,這個人在你生命中的重量注定是不可承的。

但他覺得自己很幸運。

有機會到這不可承之重,在揮別錯誤的過去後,終於和對的人在正確的時間相逢。

“妳到了嗎?”

“嗯。”

“等我一下,我剛出校門,教授今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突然多留了我們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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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朱沉默片刻。“不急。”

把電話掛斷後,薛薛忍不住笑了。

幾次錯的緣分,讓覺得林朱其實是個孩子。

雖然上輩子……

打住思緒,薛薛不願再深思。

路口的行人號志燈變了。

習慣地踏出右腳準備走上斑馬線,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薛思元。”

是一個不算悉但也絕對不陌生的嗓音。

回頭看,果不其然是應安安。

但薛薛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上,因為今天對方並非一個人,邊還跟著……

“龍得飛。”

這個名字,薛薛只在自己心中默念出來,沒有發出聲音。

龍得飛也同時在打量

無形的瞬間下,就像被一張織得風的網給罩住。

這大概就是所謂男主的力量吧。

薛薛苦中作樂地想,面上卻是不顯,泰然自若地將目移開並和應安安打招呼:“好巧呀安安姐。”

語氣滴滴的,聽起來卻是怪氣。

向來很會多想的應安安沒有意外,立刻變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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