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讓於貞聽得很不痛快,手指頭得哢哢響,面上卻笑道:“他要不要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蔣千俞那邊正和人說話,偶爾會向於貞這邊看上一眼,看到趙秀秀和於貞站在一起,蔣千俞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和人打了個招呼便往兩人這邊走過來。
正在氣頭上的趙秀秀看到蔣千俞就更是來氣,當即便一臉嘲諷衝蔣千俞道:“你不是一向低調的嗎?我開party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積極過,人家於小姐開慶功宴你就這麼積極,看樣子你對於小姐上心的?”
趙秀秀和林清妙從小就認識,自然也認識蔣千俞,他們這群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作為發小,加之又是林清妙的好閨,可不像外人那樣害怕這位鼎鼎大名的蔣總。
蔣千俞表沒太大變化,說道:“大家從小就認識,這慶功宴也是於小姐費了心思辦的,我來參加也沒什麼。”
趙秀秀冷笑一聲道:“嘖嘖嘖,妙妙還在的時候我也沒見你對別人這麼上心,妙妙一走,你倒是為了人忙前忙後了,看來於小姐這個替你用得還順手啊?你說妙妙在天上知道有個人幫照顧老公,是高興呢還是難過?”
故意加重了那“照顧”兩個字,而且還這麼不客氣直接點明於貞就是個替。周圍還有客人在,趙秀秀這話簡直就是直接指著於貞的鼻子辱了,一點面子都沒給。
於貞聽到周圍有人議論,今天本來應該大出風頭的,邀請趙秀秀來,就是想要曾經是林清妙閨的趙秀秀看看今日的風。可是沒想到趙秀秀竟然直接撕破了臉,當著蔣千俞的面也敢這麼辱。委屈又憤怒,一怒火梗在心頭,咬著牙,卻不敢說一句話。畢竟趙秀秀和蔣千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趙秀秀和林清妙還是閨,哪怕只是看在蔣千俞的面上也不敢像趙秀秀挑釁一樣挑釁回去。
然而,正氣得發抖,一雙手卻突然摟上了的腰,輕的在上面扶了一下,像是在安。隨後聽到頭頂傳來蔣千俞的聲音,“於小姐是於小姐,妙妙是妙妙,趙秀秀,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注意著一點。”
蔣千俞語氣生冷,分明是在警告。
蔣千俞將於貞護這樣著實讓趙秀秀意外,也是氣到了,氣急反笑,說道:“好啊好啊,真沒想到你蔣千俞居然還會護著妙妙以外的孩,行吧,算我多了,那我就在這裡提前祝二位早生貴子,白頭到老了。”
趙秀秀咬牙切齒說完,冷哼一聲直接走了。
於貞向蔣千俞看了一眼,有點擔心蔣千俞會不高興,畢竟是因為,他才和發小翻臉的。
不過蔣千俞並沒有生氣,見看過來反而還安一句,“不用理,以後要是再找你麻煩,你直接告訴我。”
這語氣,護短意味十足。
於貞衝他笑了笑,“不會,我不會放心上的。”
心裡暖得很,是真沒想到蔣千俞會維護,而且還為了維護,竟對作為林清妙閨的趙秀秀這麼不客氣。
許硯柏要結果要得急,兩天之後鑒定報告就送到了他的辦公室。當年林清妙失蹤之後警方那裡留了的DNA樣本,鑒定結果顯示,他提供的陳若素發上的DNA和林清妙留存的DNA一模一樣,可以確定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雖然許硯柏早已認定陳若素就是林清妙,可萬事最怕的就是那個意外,畢竟空歡喜的次數已經太多了。
這份鑒定結果算是給他服了一顆定心丸,他急急翻開鑒定書,看到結果之後卻怔了良久,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許硯柏很清楚,這幾年自己抱著空茫的期待其實就是在自欺欺人,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承認真的離開了。而現在,他知道了,林清妙還好好的活著,和他活在同一片天地下,他想見隨時都能見到。
只是,林清妙還活著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蔣千俞。
蔣千俞一早就接到許硯柏的電話,許硯柏說有事來找他,已經到他家門口,蔣千俞看了一眼時間,這麼一大早來找他,那大約是有急事。
“怎麼了?不方便嗎?”
蔣千俞下意識看了一眼樓上,說道:“沒有,我等你。”
許硯柏將車子在蔣千俞家裡的地下車庫停好,別墅樓下還有一層地下室,許硯柏直接坐電梯上來。
電梯是直接戶的,一下電梯蔣千俞就問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這麼一大早就來找我?”
蔣千俞端了兩杯咖啡放在茶幾上,又招呼道:“在這裡別客氣,過來坐。”
“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些話想要問問你。”
“嗯?什麼話?”
許硯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樓上響起腳步聲,他下意識看過去,就見於貞從樓上下來,穿著一件吊帶睡,擺剛好蓋過部,很。
許硯柏目微瞇,這麼早就在這裡看到於貞,還穿著尺度這麼大的睡,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
於貞大概也沒料到許硯柏這麼早過來,尷尬說了一聲抱歉,隨即便手忙腳捂著口匆匆上樓去了。
蔣千俞面倒沒有太大變化,他問道:“說吧,想問我什麼。”
許硯柏心下了然,看到於貞在這裡他反而松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他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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