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時候,屋子里想起了音樂來了。
我們的確有個隨聽,但是怕費電一直不敢用,隨聽這東西特別廢電池,一會兒就沒電。現在有了太能發電,這電可就有了。
這是一首《我不是黃蓉》,這歌兒最近火的,在外面經常聽到人唱。唱這歌的姑娘年紀不大,長得也不咋樣,但是人家作詞作曲帶演唱,是個高手。
這歌很有節奏,就這樣一直唱了起來。
秦嵐很快就拿著隨聽出來了,隨聽就拿在的手里,磁帶在里面不不慢地轉著。
前奏結束,這歌就這樣唱了起來。
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
我只要靖哥哥,完的。
我不是黃蓉,我整天做夢,
在夜里唱歌,失也英雄。
我沒有香香公主的麗,
也沒有建寧公主的權利,
我希找到老實的郭靖,對人誠懇,對事明。
他不要像韋小寶多,也不要像楊過般冷冷清清,
直到我頭發花白牙齒掉,找到我實實在在的。
……
這歌兒這麼一唱,那老頭不淡定了,他顯得很焦慮,他腦袋上開始冒汗,他在原地再也站不住了,特別不安。我很奇怪,他為什麼這麼怕唱歌呢?這歌有什麼問題嗎?
秦嵐慢慢地把聲音調到了最大,這老頭子竟然用雙手捂住了耳朵。他開始在原地轉圈,轉了幾圈之后,突然轉過去,忽地一下騰起來一團東西,然后一個黑影嗖一下就上了墻,再看墻上那黑影,竟然一只老狐貍。
而這邊緩緩落下的,竟然是一件道袍。
這竟然是一只老狐貍。這老狐貍可真的是通靈了,他竟然能把人模仿的這麼像,而且不在我們面前出破綻來。但是它為啥這麼怕唱歌呢?
秦嵐呵呵一笑說:“別人看不出來,瞞不了我。我早就看到這老狐貍的尾了。”
天神笑著鼓掌說:“厲害,還真的厲害。我搞不懂的是,為什麼這老狐貍怕唱歌呢?”
秦嵐說:“你不覺得唱歌和念經一樣嗎?尤其是這首歌,更像是在念經,這老和尚念經的聲音是狐貍最不聽的聲音,就像是我們不聽泡沫玻璃聲音一樣。聽到這聲音,老狐貍就會避而遠之。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天神說:“驢子,我覺得你們和連家還是和解吧。”
我說:“想殺我們的人是他,想和解的也是他,這連家怎麼就這麼牛呢?”
天神說:“斗下去對誰都沒好。”
我說:“想和解,可以啊,來談啊!當然,也可以來進攻,我們可以來一場生死搏殺,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天神擺著手說:“沒必要,正所謂是斗法不斗命。你們本來能殺了連家老祖的,你們放他一馬,不就是這意思嗎?”
我說:“就是這意思,我們不是殺人狂,我們只是想知道真相。你回去告訴連家掌柜的,讓他出來見見人,好好談談。這連家掌柜的不出來,我們不會就此罷休。”
天神說:“其實你們有什麼話可以和我說,我可以轉達。”
我說:“我和你說不著,我給他一天時間,明天來這里談一下,要是說了,什麼都好說。要是他不來,后果自負。”
天神無奈地嘆口氣說:“這是何必呢,大家這麼了,有什麼不能談的呢?”
我說:“我不想和你廢話。”
天神又是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還想廢話。
我這時候就把三棱刺拽出來了。
他一看頓時一抱拳說:“告辭。”
這次走的很快,沒有裝大尾狼,一個縱越就到了院子外面。我追出去的時候,這小子已經翻出了杏花樓的大高墻了。
胡俊杰在我邊呵呵笑著說:“你說連家的人會來嗎?”
我說:“十有八九會來,他們快扛不住了。”
胡俊杰說:“其實他們不出來,我們還真的不好下手。張一曼那麼一高手,在外圍就吃了那麼大的虧,這要是往里鉆,保不齊還有什麼等著我們呢。還有那四百多歲的兔崽子,我們三個費多大勁才抓住啊,這要不是天時地利人和,要不是有那個水塘,我們三個不一定能制服他。”
我說:“是啊,不過我們的行也給連家造了巨大的力,他們是真不想和我們為敵了。”
胡俊杰說:“希是這樣。”
我和胡俊杰出去給大狗采購了狗糧回來的時候,天也就黑了。我親自給大狗煮了一鍋狗糧,放涼了之后喂它,特別吃。就像是一頭豬一樣,很快就把一盆狗糧給干進去了。吃飽之后,它心滿意足地趴在了大廳里睡著了。
有了這大狗,我們晚上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晚上要是有老狐貍來鬧事,這大狗會毫不客氣把老狐貍給咬死。狐貍最怕狗了。
有這大狗,狐貍也不會來了。狗對于我們來說,相當于我們的另外一條命,我們都明白,這狗是我們最好的保鏢。
在睡覺之前,我們聚在大廳里閑聊了一陣,閑聊的時候,還聽著小音樂,的。
天黑之后,我們都回屋去睡覺了,這是我們大家睡得最踏實的一個晚上了,沒有人值班,都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要不說人不理呢,我們吃早上飯的時候,這幾個的開始喂狗,你喂一口,喂一口的。本來這狗就不能吃咸的,人吃東西必須有鹽,這不是一個口味。
胡俊杰說:“你們幾個別喂了,狗子不能和人吃一樣的。”
胡喜梅說:“一天吃一頓,多啊!”
胡俊杰說:“狗子不是人,一天吃一頓就行了,吃多了要得病的。”
我說:“從古至今狗子都是一天吃一頓,吃多了真不行。狗子不是豬,狗子就是一天吃一頓的,這是幾千年來人類總結出來的經驗,這樣的狗子活得最久。”
張一曼說:“你們怎麼知道狗子一天吃一頓最開心?它要是不,它就不吃了唄!”
我說:“你怎麼這麼倔呢?不讓你喂你就別喂,你把它喂出病來就麻煩了,我們吃的東西太咸了。”
張一曼說:“不咸啊,我吃一點都不咸。”
我說:“你吃不咸,狗吃咸啊,狗吃咸的不行,影響壽命。還會得各種病。”
張一曼說:“我這麼小的格子吃都沒事,它這麼大,吃這點鹽有啥關系?我看你做的狗糧里也放鹽了啊!”
我說:“我那一鍋只放三克鹽,我那是有配比的。誰也不許喂了,誰喂我和誰急!”
張一曼說:“剛子,你是醫生,你說說,驢子說的對嗎?”
剛子說:“我又不是醫,我不懂狗子該怎麼吃啊!不過我覺得驢子說的應該對吧,畢竟他以前養過狗。”
胡俊杰說:“毋庸置疑,狗子一天吃一頓就行,吃多了反倒影響壽命。”
就是這時候,這狗子突然轉頭看向了外面,我們頓時都站了起來。
外面又來人了。
我去打開門,直接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黑罩袍的人站在院子里,在這人邊,站著的就是天神。
天神說:“你要找的人來了,我們可以進去談談嗎?”
我打量了一下來人,這人肩寬腰細,腳卻不大,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頭上有個帽子,垂下來黑紗罩著,看不清樣子。但是基本能判斷,這是個的。
我說:“連家的家主是個人嗎?”
這連家的家主說了句:“人不行嗎?連家的家主不能是人嗎?”
我說:“這話說的好,既然來了,請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