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大家都失落的,大家都明白,這塊藍寶石能匹配上那艘飛船的概率不大。我聽李娉說過的,芯片這東西必須是一塊板子對應一塊芯片。芯片經常升級,同時板子也會跟著升級。這樣一來,能對應上的可能就太小了。
沒有這塊芯片,導航就發不起來,沒有導航,本就別想找到仙界,一旦迷路,可就再也回不來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玩意特別,不過要是有原始圖紙,說不定還能改造一下湊合用,關鍵是圖紙不可能在人間出現,一定在仙界了啊!
如果有高手的話,能不能破解開這個芯片的呢?人間有這樣的高手嗎?和老陳一起開電子廠的屠能行嗎?
胡俊杰手里拿著一把刀子,讓刀子在手里轉來轉去。他說:“本來信心滿滿,想不到的是,空歡喜一場。”
我說:“能不能得到那藍寶石還不一定呢。”
剛子說:“也沒必要那麼悲觀,也許這艘船和那艘就是一批貨呢。”
小說:“一批貨的概率幾乎為零,造一艘船的時間至三十年,三十年用一批貨,不太可能。尤其是電子產品,三十年升級了很多次了。”
胡喜梅說:“也許同時建兩艘呢?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吧!”
小點點頭說:“有,有這個可能。然后巧就巧在同時修建的兩艘飛船,都落難在了這里。你是這麼想的嗎?”
張一曼說:“我們還有機會,起碼我們還有一艘船在,藍寶石一定還在這個世界,我們回去之后,可以繼續尋找嘛!”
胡俊杰嘆口氣,他用手拿出那個仿品來,舉著說:“就這麼一個東西,如果有人想藏起來,我們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
剛子說:“有什麼難的?只要我們出足夠的錢,一定會有線索的。尤其是現在可是網絡社會,把這個仿品拍在網上,尋找真品,出足夠多的錢,你信麼?很快就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我說:“剛子說的有些道理。不過這麼做,會引起多方面的關注,到時候會惹大量的麻煩。我們大張旗鼓找這東西,說明什麼?說明我們急需這東西啊。”
秦嵐說:“到時候會惹來大批的勢力,尤其是被忘在這里的神族,我們也許會很麻煩。”
我說:“是啊,這也是難點,只能暗里調查,大張旗鼓的后果,很難預料。那是一個會失控的辦法。我們晚上幾年,甚至十幾年找到藍寶石都沒問題,現在最擔心的是,那飛船不能出一點差錯,飛船很脆弱的。”
剛子說:“對了,都這麼些年了,還能用嗎?不會銹死了吧。”
張一曼哼了一聲:“你當是什麼呢?還銹死。”
鳧在一旁一直不說話,倒在墊子上,閉著眼,像是睡著了。我知道,在聽我們講話呢,這次來,也許不只是想抓櫟鳥,也想知道我們的進展。是個妖,不可能和我們一起去仙界的,那麼為什麼要跟來參與這件事呢?難道也有意思跟我們一起走嗎?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鳥聲吵醒的,那張網上掛了三只櫟鳥,在上面不停地撲騰。
我起來之后就去把櫟鳥給抓來了,全裝進了一個布袋子里。布袋子本來是用來裝羅盤的,干脆我把羅盤拿了出來,把鳥裝了進去。
鳧拿過去之后笑著說:“活著的櫟鳥沒有價值,難道你想養它們啊!”
掄起來幾下就把三只鳥摔死了。說心里話,雖然知道這個結果,但是眼看著一個漂亮的人摔死三只可的小鳥,心里還是犯膈應。
接下來就更讓我無法接了,這鳧竟然張就咬斷了櫟鳥的脖子,開始吸。愣是把三只櫟鳥吸干了,然后他用手心了,看著我說:“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
鳧說:“是我影響到你了嗎?你臉不太好。”
我說:“我不殺生,當然,魚我殺過。但是也僅限于殺魚,拍蒼蠅,拍蚊子這些。第一次看到有人殺鳥,還吸鳥的。”
鳧說:“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剛子從后面出來,他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說:“這鳥的真的這麼有奇效嗎?”
鳧說:“你試試就知道了。吸了這之后,一天之這疾就能痊愈。我這次來這里還是很順利的,這也多虧了你們,不然這一路不可能這麼順利就到了這里。”
現在,有十幾只鳥圍著地上的一塊二斤重的牛黃在吃,剛子著脖子盯著說:“我們搶了就跑,能功嗎?”
我說:“你跑得過這些敏牛嗎?它們眼睛大,,強壯,一頭牛有一噸重。最關鍵的是,他們非常靈活。一般的老虎都不是這些家伙的對手,它們耐力很好,能追到你累,追到你懷疑人生。”
剛子說:“我們上樹。”
鳧說:“怎麼下來啊!這敏牛會一直等你下來。”
大狗這時候從后面晃晃悠悠過來了,剛子手了大狗的,說:“狗子,你敢一塊牛黃嗎?到手我們可就發了啊!”
大狗扭頭看看剛子,然后竟然搖搖頭,出舌頭來,了剛子一口。
剛子這時候小聲說:“我有辦法了,我們在狗的后背上綁上一個袋子,然后搶了牛黃,裝狗子上的袋子里。這敏牛必定追狗子。狗子肯定不會被牛抓到的,這牛遲早煩了,也就放棄了。”
鳧說:“你怎麼保證敏牛不攻擊你們呢?這太冒險了,你看那角了嗎?挑上必死。這不是鬧著玩的,這是一噸重的敏牛,皮糙厚,生命力極強,沒有什麼妖能對付他們。”
剛子說:“但那是牛黃啊!能不拿嗎?”
胡俊杰從后面走上來,著下看著說:“摟草打兔子,捎帶手的事兒。我覺得剛子說的有道理,不拿白不拿,不拿這些敏牛也不會覺得我們是好人,拿了他們也不會覺得我們有多壞。它們就沒有什麼智慧,只是本能的在活著。”
我說:“那就準備準備,我們練起來啊!這樣,大家都先上樹上躲一下。我和剛子負責牛黃,了之后,我倆就把牛黃裝進狗子上的袋子里。然后看看這敏牛是追誰,要是追狗子,我們就也上樹看熱鬧。要是追我們,那我們再把牛黃還給敏牛,這樣就可以了啊!這也不是非此即彼的一件事,我們可以嘗試一下。”
剛子說:“沒錯,也不是一定就要走,能走最好,實在不走,我們盡力了。也就沒有什麼憾了。”
說干就干,所有人都上了林子邊上的櫟樹,秦嵐和胡喜梅舉著遠鏡看著我們。
我和剛子帶著大狗晃晃悠悠到了一塊牛黃前面,剛靠近,敏牛就不吃草了,紛紛抬頭盯著我們。
我們假裝散布一樣,雙手著兜,剛子還吹著口哨,我哼著小曲《外婆的澎湖灣》,到了牛黃邊上的時候,敏牛就開始往我們這邊走了。
剛子猛地一彎腰就把牛黃撿了起來,直接就塞到了狗子后背上的口袋里。把繩子一拉,就卡了口。
敏牛瘋了一樣朝著我們跑來,我大喊一聲:“剛子,快跑!”
我倆瘋了一樣往回跑,狗子也跑在我倆旁邊。剛子用手一揮喊道:“狗子,分頭跑!”
狗子往旁邊跑去,跑了幾步不跑了,站在地上盯著敏牛。
我和剛子得跑啊,越跑越快,但是跑了有五十米的時候,發現后沒有聲音了。回頭一看,敏牛在圍追堵截大狗呢。
這大狗倒也不慌,就在草地上和敏牛周旋。
我和剛子站直了,著氣,看著在草地上閃轉騰挪的大狗。
剛子說:“我們是不是有點缺德了啊!”
我說:“這大狗沒事,你看它,雖然型比敏牛小,但是速度快,更靈活。而且耐力也比敏牛足。”
剛子說:“敏牛數量太多。”
我說:“雖然數量多,但是也都不怎麼出力,個牛黃沒他們的底線,這和它們孩子不是一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