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看著眼前的郝義,這段時間,估計是進了學堂的關係,郝義上倒是多了一份書生氣息,“你也別太自己,能考好就考好,要是沒考好,我們下次再繼續努力,反正我們大家都知道你進學堂沒多久,就算是沒考好,也不會有人說你的,要是真有人說你什麼了,你告訴張庭姐姐,張庭姐姐幫你打他們去。說到這裡,張庭朝著他眨眼一笑。
郝義聽到張庭這句話,抿了抿,朝張庭輕輕點了下頭,笑著道,“我知道,放心吧,張庭姐姐,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張庭點了下頭,本來想手一他的頭頂,不過想到這裡的風俗,像郝義這麼大的孩子,男之別這種事他們已經開始慢慢懂的了,收回剛擡了下的手,張庭看著他說,“行,你知道怎麼做就好了,那我不打擾你看書了,不過也別看太久,出來外面跟郝貴他們玩玩,讀書有時候也是要勞逸結合纔是最好的。”
郝義微笑著跟張庭點了下頭,不知道爲什麼,跟張庭姐姐聊了下,他發現自己一直張的心好像好了好多。
從房間裡出來,張庭回了廚房,竈頭裡的柴火剛好燒完,重新塞了一塊柴火進去,張庭這纔開始手做起今天晚上要吃的菜餚。
新鮮的青菜是郝家最不缺的,炒了個韭菜炒蛋,又炒了兩個青菜,這就是郝家今天晚上的晚飯了。
晚飯剛弄好,去藥田裡一直捨不得回來的賈老爺子歡歡喜喜的跑回了郝家,並且還用力撞開郝家的大門。
隨著郝家被用力撞開發出激烈的響聲後,接著就傳來賈老爺子激喊張庭的聲音,“丫頭,你在哪裡,快點出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出來呀。”
在廚房裡收拾東西的張庭聽到外面傳來的喊聲,搖頭一笑,看這個賈老爺子來到這裡之後,他那些大富人家的規矩早就讓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沒有讓賈老爺子多等,在他喊完之後,張庭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現在廚房門口,看著在院子裡找的賈老爺子問,“老爺子,你找我這麼急,到底有什麼事啊,難道是村裡有狗在後面追著你不?”
賈老爺子看到從廚房裡出現的張庭,立即轉了個方向,朝這邊走了過來,興高采烈的從手裡拿出一個東西放到張庭的面前說,“丫頭,你看出來這個是什麼東西了嗎?”
張庭睜大眼睛看了一會兒,突然覺著這個老爺子這是在耍自己,居然拿這個一個普通的藥材在考,深呼吸了一口氣,張庭看著賈老爺子說,“老爺子,你是不是想考我啊,還是你覺著我比較笨啊,這個不就是藤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記得那片藥田裡好像也種了不這類的藥材。
賈老爺子聽完張庭的解說之後,用力點了下頭,說,“沒錯,就是藤,丫頭,你知不知道,這個藤是從你的藥田裡摘回來的,這些可以採摘了。”
看著高興的快要跳起來的賈老爺子,張庭有點沒搞明白,不就是一種藤嗎,這個賈老爺子有必要這麼興嗎?
“老爺子,這不就是藤嗎,看把你興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在藥田裡撿了什麼金銀珠寶呢?”張庭好笑的看著賈老爺子說道。
張庭話剛落,就得了賈老爺子的吹鬍子瞪眼的招待,“丫頭,你知道什麼,這個藤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藥材,而且也不是很難得,不過你不知道的是因爲這藥好用,又是跟止有關,很多醫館們都拿它們當做三七替代,往往我們用的量比收上來的量還要多。”
張庭聳了聳肩,因爲不是開藥店的,對這些藥的行知道的倒不是很多,現在聽賈老爺子這麼一提,張庭也纔算是知道這麼一點點。
“老爺子,我看你這個表,好像是在打著我藥田裡那些藤的主意吧,說吧,你想要怎麼樣?”張庭覺著自己好歹也人家一聲乾爹,這個乾爹的一挑眉,一皺眉,就知道自己這個乾爹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賈老爺子沒有因爲自己心裡的主意被自己這個乾兒給識破出尷尬的表,仍舊笑瞇瞇的看著張庭,語氣近乎和藹的跟張庭套著近乎,“小庭啊,不管怎麼說,你現在也算是賈家的半個小姐了吧,你看看,你這個當小姐的,是不是該凡事都替賈家著想一下啊。”
“乾爹,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吧,別饒圈子了,你是想我把這個藤賣給賈家醫館吧。”張庭笑著跟賈老爺子攤開講道。
賈老爺一聽張庭這句話,用力點了下頭,“嗯嗯,我正是有這個意思,丫頭,你看啊,反正你這個藤也是要賣出去的,倒不如賣到賈家醫館,你說是不是?”
張庭看了一眼賈老爺手上拿著的藤,想不到這才種了半年,這藤就可以採摘了,不過也難怪這麼快,當初在種這藤時,這苗子都是張庭從山上那邊弄下來的,當時那藥苗就己經到了年。
“行啊,既然賈家醫館要收,全給你們了,不過價錢不能給我算低了,雖然你是我乾爹,不過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呢,我可不給你打折的。”張庭笑著跟賈老爺子說道。
賈老爺子哪裡肯讓張庭給他打折,他也知道自己這個乾兒種那些藥材,都是爲了賣點銀子,他怎麼能讓這個乾兒吃虧,況且他賈家在城裡那個地方雖然不是極富,不過一定家產還是有的,這就更不可能貪這個乾兒的便宜了。
不過賈老爺子心裡雖然不會去貪這個乾兒的便宜,不過親耳聽到這個乾兒要跟自己公事公辦的話,還是讓賈老爺子忍不住氣呼呼的跟張庭說,“真是個貪錢的臭丫頭。”
罵了張庭這麼一句之後,賈老爺興高采烈的回了房間,估計是給城裡的兒子賈林寫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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