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看。”宋卿源看,沉聲道,“朕下次再讓你喝酒,朕就將名字倒著寫!”
“源卿宋……”念出來。
這種練程度,應當是不是念一次了,宋卿源皺眉,“許驕,你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笑道,“和你一起,看海晏河清,國泰民安,百姓居有定所,不必為生計奔波,無需勞心生死,往來皆富足,孩有笑……”
他看。
也看他。
四目相視里,他俯親,溫聲道,“好。”
他起時,已經闔眸睡了。
宋卿源在小榻上坐了很久,目看著眼前的花燈,也看著床榻上的許驕,腦海中全然都是方才許驕口中那句,和你一起,看海晏河清,國泰民安,百姓居有定所,不必為生計奔波,無需勞心生死,往來皆富足,孩有笑……
抱抱龍,你就是我的翅膀。
宋卿源垂眸。
***
翌日醒來,是窩在宋卿源懷中睡著的。
宋卿源仿佛睡得很晚,眉頭還微微皺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煩心事。這一段時日在慶州,尤其是眀鎮這兩日,很見宋卿源如此。
許驕忽然想,他們應當是要回京了……
輕輕從他懷中挪開,撐手起,剛挪到床邊,被一把帶了回來,“阿驕,陪朕多躺兒。”
這不都躺了一晚上了嗎?
許驕心中惱火。
忽得,許驕怔住,按照對宋卿源的悉,宋卿源這幅模樣,搞不好是想了一晚上的事,徹夜未眠,也沒想明白……
許驕不出聲了。
猜還是梁城的事。
雖然醒了,許驕還是同他一道安靜躺下。
晌午前后,宋卿源醒了,許驕也睡了一個回籠覺。
“今日還去廟會嗎?”許驕俯穿履。
宋卿源淡聲,“不去了,去妙雨寺。”
昨日在明鎮聽說過妙雨寺,法雨寺是明鎮附近唯一一座寺廟,香火鼎盛,尤其是年初一到正月十五這幾日。
馬車到妙雨寺很遠,就行不了,堵得水泄不通。
宋卿源同許驕步行去的寺中。
岑士信佛,許驕耳濡目染多了,上香,祈福,拜佛,隨喜功德都手到擒來……
只是宋卿源要祈福,去清寺就好了,清寺是皇家寺院,也有方丈一道,他不知道宋卿源為何要來妙雨寺一趟。
等到臨出寺廟的時候,許驕才知道,妙雨寺是求姻緣的寺廟,很靈驗……
眀鎮的廟會之所有興盛,就是因為妙雨寺的緣故,難怪眀鎮的廟會上,見的大都是夫妻和……
馬車上的時候,有暗衛請示,“陛下。”
“怎麼了?”
這一路暗衛近乎都沒有存在,更不會出聲打擾馬車中休息。
暗衛道,“麓候至靈山行宮了。”
麓候?
許驕和宋卿源都微微怔住。
宋卿源頭疼,“回行宮。”
暗衛應聲。
麓候是為梁城一事,也就是宋卿源的叔父來的,和宋昭一樣。
但麓候和惠王不同,宋昭是宋卿源的弟弟,雖然除了宋卿源,誰都管不住,但宋卿源只是煩他,并沒有到要應付的地步;但麓候需要宋卿源應付。
許驕出聲,“我去吧。”
對付麓候,只要胡攪蠻纏就行,麓候被惹惱了,宋卿源出來佯裝救場,各打一掌就是。
宋卿源沉聲道,“梁城的事,你不要手,朕不想你牽扯進去。”
許驕噤聲。
“放心,朕心中有數。”宋卿源語氣緩和。
這幾日,他已經不習慣同說重話。
許驕也知曉他心中有數,麓候宋卿源當然能應付,只是難應付,因為麓候不就要撞墻自戕之類的。
許驕都見過好幾次了。
但麓候是朝中重臣,早前曾是先帝的心腹,也對朝中社稷忠誠,宋卿源拿這樣的老臣最為難。
思緒間,許驕聽宋卿源道,“阿驕,過幾日,我們可能要回京了。“
“好。“許驕其實今晨就約猜到。
靈山雖好,始終不會久待。
宋卿源看,“阿驕,搬到顧凌云空出的那宅子來吧,你離朕太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寶貝們,四更啦,我補齊昨天欠的章節啦,頭暈腦脹,來不及修錯別字,晚點來。
吃口飯去更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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