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年輕人瘋狂的扭軀,五六的燈打下來,像極了群魔舞。
封貽安靜的坐在吧臺邊,一杯一杯的灌自己酒。
忽然他的酒杯被一只手截住,夏語冰笑著道:“借酒澆愁?”
封貽抬了下眼皮,將酒杯奪回來,一杯辛辣的威士忌灌胃里,卻無法平息來自心臟的灼痛。
夏語冰在他旁邊坐下,撐著下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明朧音不是那麼好追到手的。”
封貽厭倦道:“我說過了,我對你的Nefelibata不興趣。”
“我們今晚上可以不談Nefelibata。”夏語冰打了個響指,讓酒保給自己調杯沒有酒的飲料,有嚴重的心臟病,平時是滴酒不沾的,饒有興致的看著封貽:“我們談談明朧音,怎麼樣?”
封貽冷淡問:“你想說什麼?”
夏語冰道:“我聽說,再也不肯見你了?”
封貽沒說話。
“不管是網絡還是現實,都將你徹底屏蔽在的世界之外了,封總年天驕,應該很久都沒有這樣過壁了吧?”
封貽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耳邊是夏語冰含著笑意的聲音:“還真是果決,說斷了就一點機會都不留,我聽說要準備出國讀研了,那時候你們就連見面都不容易了吧?”
“所以呢。”封貽終于抬起頭,那雙眼睛冰冷若高天之上的鷹隼,直直盯著夏語冰:“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夏語冰道:“不要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呀,我是真的在為你們想辦法呢。”
“夏語冰,我跟你說過的吧。”封貽淡聲道:“別把你那套用在我上,孟忱和阮瀝修吃你那套,我可不在乎。”
夏語冰笑出聲:“啊對,孟忱。”
拎起杯子晃了晃,冰塊撞擊玻璃杯壁的聲音被音樂聲淹沒,在封貽耳邊道:“你猜如果孟忱現在對溫小意,憑借著他們十幾年的,孟忱能不能再次站在邊。”
封貽一僵。
幾十億的單子他敢賭,明朧音對孟忱的他卻不敢賭。
明朧音是個非常重的人,和孟忱朝夕相十幾年,他們之間注定不可能割舍干凈。
“你想看和孟忱在一起嗎?”夏語冰問:“到時候青梅竹馬和和,可沒有你封總什麼事了。”
封貽猛地攥住夏語冰細瘦的手腕,冷冷道:“轉告孟忱,離我的阿音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就弄死他。”
“你殺了他吧。”夏語冰無所謂的說:“殺了他,然后讓明朧音恨死你,你們之間更不可能了。”
“……”封貽猛地將手中酒杯砸了,嚇了周圍人一跳,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詢問況。
因為封貽的表實在是太難看了,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把什麼人的心肝脾肺腎全部掏出來。
那種嗜冰冷的眼神,讓人全都發抖。
“夏語冰。”封貽幾乎是咬著牙:“你到底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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