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車上有兩個寶寶,我好好開車。”
顧心悅哼哼了他一眼,嗔道:“休想討好,現在討好,也沒用。”
“那怎麼樣才有用?”
“回家吧,給我做點好吃的,我要是滿意了,我就接你的討好。”
“行。”
回來后,蘇夜也是一頭就扎進廚房了。
周阿姨看他們倆這個時候回來也有些意外的,再看蘇夜進了廚房,也連忙去廚房幫忙。
蘇夜是打算好好討好一下小姑娘,笑著說:“不用,我來做就行。”
周阿姨到底也是一個聰明的,也不打擾他們夫妻倆甜了,悄悄退出房間,給他們倆留下獨空間。
蘇夜很麻利地在廚房準備。
顧心悅滋滋走進來,看著他。
蘇夜有些好笑的打趣:“你這還帶監工啊?”
“當然了,這是做給我吃的,我得看著呀。”
“那你要不要幫我?”
顧心悅靠在門邊,“你要我幫你什麼呀?”
蘇夜故意的指了一下自己的臉,意示過來親他一下。
顧心悅反應過來,紅了臉:“你這人……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給我做吃的,還有要求,過分!”
蘇夜也是繼續的打趣調戲:“這心午餐。那做心午餐,是不是也得有點心呢?”
“哼,不理你了。”說完了,顧心悅便著跑。
“你慢點,別跑。”廚房里溫的聲音傳來。
顧心悅已經到沙發上坐下了。
但過了一會兒后,又腳步很輕的走過來,在蘇夜忙著的時候,趁勢湊了過去,在他臉上就吧唧了一口。
吧唧完了,就要跑。
蘇夜怕胡鬧摔了,連忙抱了:“別鬧,摔了怎麼辦,恩?”
顧心悅也是一臉的,趁勢抱住他的腰,撒:“不是你要心的嗎?我給你送心啊,你怎麼還不講道理了呢?”
現在誰不講道理來著?
“你有收到心了嗎?”顧心悅又的問他。
“沒有。”他笑著:“太突然了,沒覺。”
“那……”顧心悅直勾勾的,認真地看著他:“再來一次?”
說完了,便要墊腳,再去親他臉。
蘇夜卻在這個時候主俯過來,去親。
顧心悅愣住了。
但很快便也適應了。
最近他們倆,其實也有過幾次親吻的,所以,現在他再來親自己,都開始習慣了。
每次,也都覺得很甜。
好一會,蘇夜松開,笑得曖昧又溫:“好了,心我收到了,現在你乖乖的出去,我要做心午餐了。”
“哦。”顧心悅甜滋滋地應。
蘇夜又囑咐:“要慢點走,別跑,記著自己現在是一個孕婦。”
見狀,顧心悅直接撒:“你這麼不放心的,不如你抱我出去。”
蘇夜想想,這小姑娘是有些跳的,抱著出去,安全點。
要不然,這小姑娘肯定又會高興的跑起來。
他想,還得再買一塊地毯,買塊大的,把屋子里全部都鋪上地毯。
不過這之前,他還是抱起了出來,最后輕輕地把放到沙發上,也趁著這個機會,蘇夜再次問:“年前我能單嗎?”
顧心悅想了想:“距離過年還有二十來天了吧?太快了吧,我們談連三個月時間都沒有談滿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要談滿三個月才可以領證嗎?”
不是這個意思。
就是覺得吧,好像還缺了點什麼。
蘇夜也直勾勾看著:“所以,年后,對嗎?”
他那個樣子,似乎是顧心悅不回答,他還要吻上來的。
顧心悅連忙推住他:“再等等,鍋里還煮著東西呢,快去看著,別把我的心午餐給燒焦了,要是燒焦了,你可就完了。”
蘇夜笑了笑,只能認命地去廚房繼續他的心午餐。
顧心悅看著他的影,甜滋滋想著,再等等吧,再等一段時間,就答應他。
……
顧景深回到江南水榭,唐蘇蘇也剛剛吃完午飯。
而顧景深,一的狼狽,頭發的,服淋了那麼久雨,早已經打了。
他上,是一的寒氣。
也正是因為這一的寒氣,讓他沒有立馬的進屋。
他怕自己上這一寒氣傳給。
其實就算他現在想進屋,唐蘇蘇也不會準。
因為,在聽到靜的時候,唐蘇蘇已經候在門口等著了。
就如當年他站的地方一樣,而此刻,換是他狼狽又卑微的站在下面了。
后面跟著來的是周行,周行沒有得到吩咐,也不敢上去給他家顧總打傘。
只是看著此刻這畫面,夫人沒有要讓顧總進屋的打算,這夫人還打算做什麼呀?
唐蘇蘇如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角勾起冷淡的笑意:“回來了,瞧瞧這一,嘖嘖,還真是狼狽啊。”
云姨也待在一旁看著,不知道夫人這是想做什麼。
而且看這況,眼得很。
“想進屋,對嗎?”唐蘇蘇走近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手指輕輕地挑起他狼狽的下頜,眼里盡是冷意:“想進屋,可以,那就請顧先生在這里跪到天亮吧,想來這點雨,顧先生是不會看在眼里的吧?”
周行:“……”
讓顧總跪到天亮?
這能有命嗎?
這雨可是一直沒停啊,而且看這樣子,晚些時候還會有大雨。
真的從現在開始跪到天亮,顧總就是不病,也得病倒吧?
更不要說,顧總剛剛還冒著雨從醫院跑回來的,力就耗了,還淋了幾個小時的雨啊。
就算是真的要跪,這會也讓顧總先吃點東西,洗個熱水澡,再換干凈服吧?
云姨更是愣住了,立馬想到了三年前了。
這不就是三年前先生對夫人做過的事嗎?
所以,夫人現在是要把當年先生對做過的事,在先生上做一遍?
云姨都能夠想到的,顧景深自然也想到了。
他答應了,便會無怨言的去做。
所以,在面前,在當年跪過的地方,筆直地跪了下去。
他什麼也沒有說。
周行倒是驚訝的喊了聲:“顧總。”
“出去!”顧景深冷聲道,讓他走,語氣是不容得他拒絕的。
周行頓了下后,立馬也明白過來,哪里還敢待在這里。
唐蘇蘇也只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沒有心的意思。
因為當年不止一次這樣跪過,當年懷著孕的時候都求過他,當年跪了那麼久都撐過來了,他又憑什麼貴呢?
而,著他,冷冷地丟下一句:“顧景深,好好跪著贖你的罪孽!當年我怎麼跪的,你也好好跪下去!”
說完,唐蘇蘇進了屋,沒有再給他一個眼神。
顧景深就那樣默默地跪在那,想著當年跪在這里時,當時的心,是多麼的痛?
而他曾經,從未想過的痛苦,也從未心過。
如今跪在了跪過的地方,才明白了,曾經自己加注在上痛苦。
他的確是該好好跪在這里贖他的罪孽。
果然,雨越來越大了。
顧景深也已經跪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已經快要看不清了。
唐蘇蘇從進屋之后,便沒再出來過。
只有云姨,出來過許多次,看到這一幕,只能嘆息,好幾次,看到先生他這幅慘樣,也想進去勸一下,但最后又忍住了。
想想當年夫人的也不是一次兩次,夫人都撐過去了。
而且當年也替夫人求過,可先生依舊心狠不聽,如今不過是因果循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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