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從侍是什麼?他口中的城主又是什麼人?
他們的到來好似在意料之中——人家甚至連院子都分配好了。
饒是宋湫十的失蹤讓秦冬霖宋昀訶等人心浮氣躁、擔憂不已,但這個時候,他們同樣作為妖族隊伍的決策者,在這樣輒要人命的危險境中,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神來面對和解決眼前的問題。
“你們先退下,若有需要,我自會喚人。”良久,秦冬霖冷著聲音開口,儼然是一位不好伺候的貴公子,“無事不要前來打擾,懂些規矩。”
這院子里明顯布置了一個小世界,不然不可能容納得下五百人還顯得綽綽有余。
那兩名從侍被呵斥了之后,顯得有些慌張,為首的像是管事模樣的人抬起袖子了額前的汗,看了眼天,道:“公子息怒,我等非有意冒犯,只是城主吩咐,在天黑之前,客人們務必要回到自己的院子。我們城中一到晚上便不太平。”
秦冬霖斂目,將這句話記了下來。
最后,幾人商議之后,還是各自散了,只是彼此間都開著留音玉,方便隨時通。
五百個人不可能隨時隨地在一起。
接下來的兩日,宋昀訶等人對鹿原境的印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跟長輩們里傳的森,可怖,隨時隨地都有危險不一樣,他們仿佛進了人間的城池,早上街上是熱鬧的販賣吆喝聲,晚上夜夜放花燈。
那些從侍伺候他們十分用心,講究,時時照顧他們的緒。
熱得不正常。
不,是自從他們過了羽橋,來到垣安城之后,都著詭異。
從侍里張口閉口不離的城主是誰,為什麼不能在外面過夜。
他們準備好面對生死決境,進來卻更像是在人間渡一場劫。
而且,秦冬霖等人一直聯系不上宋湫十。
這幾日,沒幾個人敢在秦冬霖面前晃,他上的氣一低再低,直至谷底,就連伍斐都十分識趣的在他眼前充當了明人的角。
人大概都是這樣。
宋湫十在的時候,他嫌煩,覺得事多,人不在了,耳邊清靜了,他睜眼閉眼都是遇到危險哭唧唧孤立無援的樣子。
到了第三日,秦冬霖終于按捺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
工作上的事大概忙完了,周末休息,給你們加更。
本章評論,前五十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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