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趙家惡霸駕到
趙壬廷二丈不著頭腦:“啥……我什麼老本行啊?”
“紈絝啊,惡霸啊!這不是你的老本行?”賀思思帶著打趣的反問。
和趙壬廷第一次見面,趙壬廷就帶著人大搖大擺的“打砸搶”,這可不是完完全全的一個惡霸形象嗎。
趙壬廷回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恨不得回去自己幾個子:“我、我那不是年不懂事兒嘛!你看我現在這不是改過自新從良了嗎。”
“那你再給我不懂事兒一次吧。”賀思思眼含期待的看著趙壬廷。
趙壬廷第一次被賀思思這麼“關注”,頗為不自在:“大哥,我覺得你在為難我……我還第一次聽說讓人改善從惡的。”
“讓你裝裝樣子,演出戲而已。”賀思思看到趙壬廷被嚇這個樣子不失笑。
趙壬廷來了興趣,起擺大咧咧坐在凳子上:“大哥你盡管說吧,你讓我怎麼演我就怎麼演。”
“你只需要找個賀家上下都在的時間,帶著人去找麻煩,鬧得越大越好,就說是二房在外面惹得事,剩下的我來理就好。”
“這事兒簡單,包在我上了!明兒我就找幾個人帶著家夥去你們家鬧事!”
趙壬廷說完砸吧了一下:不對,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奇怪呢……
“大哥……到時候你在那裡,我總不能連你一起打吧?不行不行,我這不就了欺師滅祖之輩了嗎。”趙壬廷習慣的開始胡思想起來。
賀思思面無表:“別慫,當我不在。”
“那……不用告訴伯父伯母他們嗎?也好讓他們有個事先準備。”
“先暫時不用,我怕他們到時候不忍心,之後我會單獨跟爹娘解釋的。”依照李秀茹和賀多壽善良的格,就算再寒心也不會對賀家這麼做的。
想事,必是不破不立。
這天晚飯時分,賀老太照例想方設法的挖苦二房,其他人也悶不吭聲的吃著飯。
賀思思故意開口刺激賀老太:“娘,你當時花二兩銀子買的那個簪子呢,怎麼不戴上啊,那個多襯你!”
賀老太和劉春花等人眼睛都直了:多錢?二兩銀子買簪子,這得多有錢才敢這麼大手大腳的花啊。
賀家上下再想到之前失敗的計劃,心裡更不是滋味了,要是他們拿到了錢,現在一擲千金的就能是他們了!
賀老太怪氣的吹鼻子瞪眼:“二兩銀子?真是出息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闊太太,花那麼多錢買了破簪子,家裡的銀子早晚被你給敗了!”
“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娘花自己掙的錢不犯法吧,又不是拿了您那些寶貝銀子。”賀思思毫不示弱的回擊。
“我……這是我兒媳婦,這不懂事的做事不地道我看不慣還不能罵了,還不是花的我兒子的錢!”
“我爹願意給我娘花錢,你要是也能自己賺這麼多錢也能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啊。”
“閉!你個狗東西說不出什麼好話,早晚撕爛了你的!”賀老太完全被賀思思到了痛腳,氣急敗壞的指著鼻子罵道。
賀珍珠也發酸的補了一句:“我說嫂子啊,你看你們現在二房賺了不錢,都是一家人,總得互相幫扶一下吧,這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還沒等李秀茹和賀多壽發話,賀思思立刻追問:“照小姑這麼說,一家人要互相幫扶,二房日後若是遇上麻煩,小姑會幫我爹娘嗎?”
“那是自然了,我肯定會幫哥哥和嫂子的啊,畢竟哥哥嫂嫂待我那麼親……”賀珍珠毫不猶豫的恭維了起來,至於心裡是怎麼想的,這可就不好說了。
“這裡就是賀家?都給我出來!”突然,賀家的大門被強力踹開,一群人來勢洶洶的砸開門闖了進來。
賀家上下都被嚇傻了,呆愣愣的捧著碗筷不知如何是好,紛紛看向家裡的主心骨——賀金柱。
賀金柱也嚇得夠嗆,為了面子卻又不得不得咽了咽唾沫,站起來發抖著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啊?想要幹什麼?”
來人正是一早就和賀思思商量好的趙壬廷,他惡狠狠的打量賀金柱,語氣不善的問道:“廢話,你們是不是姓賀?”
“是,我們是姓賀啊,不知道你們到底有啥事兒啊,有事兒坐下來聊……”
趙壬廷卻毫不廢話,對著後的人揮了揮手:“那就沒錯了,弟兄們,給我都砸了!”
“什、什麼,幹嘛砸了啊!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們可是回去報的啊!”賀老太一聽急眼了,趕想上前製止。
趙壬廷隨意把人推開,不耐煩的命令:“我管你們啊,有本事就去告吧。還愣著幹嘛啊,給我砸!”
一聲令下,眾人立刻衝了上去,把賀家的東西砸了個七七八八,賀老太等人想護也本來不及了。
“啊!救命啊,殺人了!”
“不能砸啊,那個不能砸啊!”
“那是我的命子啊,老天爺,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一時間,賀家人哭天喊地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村子,可沒有人敢出來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都躲在家裡不想惹是生非,平白沾一腥。
不出半刻,原本整潔的大堂就了一片狼藉,瓷、、木屑混雜了一地。
“完了、完了……都沒了……哎呦……”賀老太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心疼的都說不出話來。
賀家其余的人都在一邊,害怕的瑟瑟發抖,哪裡還顧得上這些財。這東西都砸完了,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打人了啊!
“你們這是謀財害命啊!”賀老太突然大哭了起來,邊抹眼淚邊指著趙壬廷問,“我們賀家和人無冤無仇,到底是做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們!”
賀老太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惹了這等惡霸,平白無故遭此橫禍,這讓如何能甘心,這可都是銀子買回來的啊。
趙壬廷橫在門檻上,拿著子拍著地冷哼:“行,既然這樣就讓你們死個明白吧。”
趙壬廷眼神掃視過所有的人,瞥到賀思思的時候頓了一下快速的略過了,他指向李秀茹和賀多壽二人:“就是他們兩個人,惹了老子還想跑?沒門!今天你們一家人都別想活著出去!”
(本章完)
上一世顧年愛錯渣男,為別人付出一切最后落了個滿門抄斬的結局。 這一世顧年重生歸來,身邊有了他。你要的江山我給,你要的復仇我陪。
承安伯府的魏嬈貌美卻無美名,嫁給陸濯沖喜之前,她提了三個條件:·聘金十萬;·陸濯死了,魏嬈可帶一半聘金歸家;·陸濯活了,不得休妻。醒來的陸濯得知此事,一笑置之。魏嬈舉止輕浮,一副妖媚禍水相,絕非賢妻人選。礙于協議,他不會休妻,但魏嬈休想得到…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
離西涼還有一天路程,和親車馬收到了西涼首領暴斃的消息,衆人皆驚。 康樂公主沈桑寧本以爲自己可以折返,但她的大哥從玉京遙遙一道聖旨,要求她按照西涼習俗,改嫁給新首領。 她知道,這消息一定傳遍了都城,她現在是所有人同情嘆惋的對象了。 面對前來迎接的西涼車馬,沈桑寧嘆了口氣。 起碼,這西涼的新首領是個年輕男人,比他早亡的父親要年輕得多。 ......應該不會再早死了吧? 來西涼的第一日,沈桑寧的打扮格格不入,穿過神色各異的衆人,寶石與獸皮鑄就的王座上,那雙金色的眸子盯住了她。 西涼的王走下來,伸出手將她扶起:“不必多禮,你是我的妻,是西涼的王后。” 燦若金陽的眼眸冷冷瞥過一衆隨從:“你們都聽明白了?” 衆人噤若寒蟬。 來西涼的第十日,一隻大手在昏黃的燭光中挑開帳幔,男人腳步一頓“怕我?” 那天,他身上帶着熱烈的酒氣,但只剋制溫聲道:“西涼晝熱夜涼,冷就告訴我。” 來西涼的第五十日,他噙着笑:“今夜月圓,讓我待在這,保證不做什麼。” 沈桑寧睡覺不安分,不知不覺就靠了過去。 一夜未眠的人變成了他。 來西涼一年了。 沈桑寧的二哥奪了位,大孟海晏河清。 他陪她一起還朝省親,在衆多京城貴胄訝異的目光裏,這位執掌十萬鐵騎的王緩緩說: “在這裏...我只是公主的駙馬。” 他有萬丈野心謀略,但因爲沈桑寧,他甘願只做玉京的臣子。 - 蘇勒年少時獨身前往玉京爲質,若非宮中一位妃子的略略照拂,他已折在群狼環伺的京中,斷無可能回到西涼。 那日在看見和親玉牒上的名字時,蘇勒心念一晃,合上遍佈謀劃痕跡的西涼地圖,伸手按住了腰側的刀鞘。 他想,計劃要提前了。 迎她來西涼的那個晚上,蘇勒隔着篝火看她,彷彿看到了中原的那輪月亮。 原本只是爲了報她母親當年照拂的滴水之恩,但後來,他深陷名爲情的涌泉中無法自拔,再也無法停止追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