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愷的這番話徹底的點燃了湛南州的怒火,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還敢往槍口上撞。
下一秒,湛南州一拳狠狠地揍在了顧澤愷的臉上,顧澤愷的臉歪向了一邊,角滲出了鮮。
“這他媽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再說一遍試試!”
顧澤愷卻笑了,掉了角的:“怎麼,心虛了嗎?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事是你做的,還怕別人說!”
“很好!別后悔!”
說著湛南州扯掉了襯衫領下的領帶,一副準備干架的陣勢,這有點嚇到了一旁的希。
“湛南州住手!別再打了!這里是公眾場合!”
希上前拉住了男人的手臂,卻被男人推到一旁:“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不用管。”
顧澤愷:“希,你一定要遍鱗傷才能夠吸取教訓嗎,你真的打算帶著孩子回到他邊嗎,你別忘了他當年是怎麼對待你們母子的,江山易改本難移!”
話說了一半,顧澤愷發出了一聲悶哼,又被湛南州揍了一拳在臉上,這次直接倒在地面上。
湛南州徹底怒了:“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你還敢當著我的面挑撥離間!找死!”
說完,又打算一腳踩過去,希見狀失聲尖:“湛南州你給我住手!”
太了解湛南州的脾氣了,一旦發起火來本收不住,起手來更是要把對方往死里打。
顧澤愷長得文質彬彬,看起來那麼瘦弱哪里經得起這種打法。
但怒火上頭,男人的戰爭已經開始了,誰也攔不住。
顧澤愷從地面上站起來,想要反擊,剛想要一拳打過來,又被湛南州打了回去。
湛南州練格斗練了很多年,已經有了本能反應。
“媽咪!”
然而這一幕被突然走過來的嚴嘉俊小朋友看到了,嚇得愣在原地不敢彈了,小手還抓著慕言的手指。
再看到顧澤愷臉上的傷,以及此刻氣場強勢,兇神惡煞的湛南州,小家伙直接被嚇哭了,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聽到孩子的聲,湛南州立刻停手,回頭看了過去:“嘉俊……”
“寶寶別怕……”希走到了兒子的邊,一把抱住了委屈眼看著就要掉眼淚的嚴嘉俊。
顧澤愷也沒想到孩子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媽咪,湛叔叔是壞人嗎,為什麼要打顧爸爸,湛叔叔好兇……”
小包哽咽著嗓子對著說。
而聽到這些話最傷的莫過于湛南州了。
壞人……
現在他在孩子的眼里已經了壞人了。
可他手打人的那一幕要如何跟孩子解釋呢。
……
半個小時后。
車。
湛南州開車送希和孩子回家,顧澤愷也因為孩子的出現,決定暫時先離開,怕嚇到孩子。
但車里,小包明顯對湛南州疏遠了很多,也不跟他說話了,一路都乖乖地靠在希的上,眼神中著一膽怯。
車子緩緩停在了星海灣別墅外。
“寶寶,跟叔叔說再見,我們回家了。”希低頭看著旁的小包。
小包一直盯著駕駛座上的男人看,然后一句話也不肯說,推開了車門,迅速地溜下車,像是在躲壞人。
湛南州再一次的到了打擊,這小子已經不想跟自己說話了?
男人推開車門下車,一雙大長兩步就走到了嚴嘉俊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但他還未開口,小家伙就嚇得驚出聲:“媽咪救命!”
救命???
湛南州一臉莫名其妙,這個小鬼喊什麼救命?
希跟著下車走了過來,小包立刻躲在的后,看湛南州的眼神像是在看洪水猛一樣。
“救命?你喊什麼救命?我會吃了你?”湛南州眼底滿是疑。
小包躲在希后:“湛叔叔打顧爸爸了,就是壞人,媽咪說要離壞人遠一點。”
希:“……”
好像是教過這個小崽子,要離壞人遠一點,沒想到現在用到湛南州上了。
顧爸爸顧爸爸,又是顧爸爸!
喊顧澤愷爸爸,喊他就是叔叔?
他現在又有一種想要把顧澤愷暴揍一頓的沖。
湛南州慢慢單膝蹲下子,看著那張跟自己如出一轍的小臉,耐著子解釋道:“叔叔可以跟你解釋,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而且不要隨便跟別人喊爸爸,顧澤愷不是你爸爸,明白嗎?”
“你就是壞人,你手打顧爸爸了,顧爸爸是好人!”
說完,小家伙直接跑向了別墅里面,像是在逃難一樣。
湛南州站起子想要去追,這個小崽子得好好教教了,簡直就是認賊作父。
“算了,你現在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的。”希拉住了男人的手臂。
“你就是這麼教孩子的,讓他認賊作父?憑什麼顧澤愷就是爸爸,我就是叔叔?我才是他爸爸!”
男人心底里的嫉妒在不停的發酵,這一點本忍不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再說了,什麼認賊作父?在國外的這四年一直都是顧澤愷在照顧我們,寶寶潛意識里把他當做爸爸又怎麼了?誰讓你當著孩子的面打人!”
希覺得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正如顧澤愷所說那樣,江山易改本難移。
也別指湛南州會當一個慈父了,就那火脾氣本不可能。
湛南州被懟的沉默不語。
剛才確實不應該當著孩子的面手打人,給孩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這好不容易才跟孩子建立的那麼一點點,一瞬間又破滅了。
湛南州想的是如何修復自己在兒子心里的形象,讓他不再害怕自己,討厭自己。
看他半天不說話,希又說道:“你回去吧,很晚了。”
湛南州卻忽然說:“明天我來接你搬家。”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會收拾好行李箱。”點點頭。
顧家父母的態度讓沒有勇氣再和顧澤愷談什麼只婚不,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男人又說:“讓我跟你們住幾天,我想緩和一下我和兒子的關系。”
!!!
希瞪大了眼眸,這男人是真的沒皮沒臉了,還敢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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