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顧瑾好像又跟蘇清說了些什麼,只不過季曉沒有仔細聽,頭腦有些昏沉沉的,只想早點休息。
現在覺得自己的子有多虛了,走兩步就腳酸痛,腦子犯迷糊,以至于一回房間就倒在床上一都不想了。
顧瑾回房間的時候,恰好看見正平躺在床上,一只手輕的著已經有些凸起的小腹。
那里的小生命已經在慢慢長大了。
他突然想起那天看見的B超的照片,小小的一個蜷在季曉的肚子里,現在呢,一定大了一點吧?
季曉正閉目養神著,有點睡意,但是怎麼都睡不著,突然覺到小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握住,嚇得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卻看見顧瑾坐在床邊,輕的按著的小。
見睜眼,手拿起旁邊的油抹在手上,“王姨說你最近容易覺虛,用油按能稍微緩解一點你的疲憊。”
季曉怔怔的哦了一聲,然后看著他著油的手從的小慢慢挪到的大,作輕,季曉覺自己確實放松了不。
“轉過來。”
季曉乖巧的應了一聲,直到顧瑾的手起的子,覆在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的時候,才騰的一下紅了臉。
他的手掌熱乎乎的,小腹有種不一樣的覺,或許是孩子覺到父親的溫度,也在小心的試探。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切切實實的覺到這個孩子的存在。
顧瑾低笑,輕輕的在、的肚皮上拍了兩下。
這個作......
很奇怪。
非常奇怪。
“這小東西調皮的很,估計往后面有你吃苦的時候了。”
“不會啊,我覺得乖的,比你小時候乖。”
顧瑾的目看過來,“你知道我小時候不乖?”
“你以為我跟媽平常聊什麼,我連你什麼時候尿子都知道。”
顧瑾替著油的手頓了頓,“看來我有時間得去找岳母好好談談心。”
“談心?”
季曉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疑。
“是,防止以后吵架你揭我的短,吵不過你怎麼辦?”
“顧大總裁也會跟人吵架?”
季曉忍不住調侃。
顧瑾手中的作停了下來,狹長的眸子看向了季曉。
“是,也沒什麼人敢給我氣,除了一個季曉的人。”
季曉聽他點自己,默默地看著他正按著的腰部,并且愈加往過分的地方去的手,“我哪敢啊,不是每次都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指的意思是不了跟顧瑾冷戰,每次都是欺負的那個,但是!
某個男人好像誤會了!
滿油的手突然住的小細,聲音嘶啞。
“能把一個人制的服服帖帖的,難道不是這個男人的本事?”
顧瑾說著話,手掌過去就要拉下腰間的松繩。
季曉連忙拉住他的手,怒視,“顧瑾!小心孩子!”
“我還沒有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顧瑾說著話,著油的手抹在腰下兩側的骨頭上,手掌卻在、中間到了一不尋常的弧度。他低眸看過去。
果不其然,在白的小腹兩側,已經有幾泛紅的條紋狀裂痕。
他無意間聽公司有人說過,在懷孕之后,腹部被驟然撐大就會出現這種紋路,并且是終生都消不掉的。
這一道道泛著紅的裂紋在漂亮的細腰上有些突兀。
“這是不可避免的。”
覺到他的目,季曉輕聲開口。
“你不是最漂亮?”
他低眸,指尖輕輕劃過這些紋路,作輕,卻有一陣麻攀上季曉的全。
“但我更想做一個母親。”
顧瑾的心底有一片的地方被狠狠的,又忍不住拍了下季曉的肚皮,像是警告。
小東西,還沒出來呢,就把你媽折騰這樣。
他想,就算不能消掉,也終歸有辦法能緩解的。
季曉對他總是喜歡拍肚皮的作很是不滿意,不高興的哼哼了兩聲。
顧瑾外套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季曉把外套夠過來,看了一眼顧瑾滿是油的手上,替他按下了接聽鍵。
“酒局,來不來?”
手機里傳來陸明軒懶洋洋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點嘈雜。
“不來。”
“誒呦,稀奇,能有什麼事比陪我們這幾個兄弟還重要的?”
顧瑾瞥了一眼季曉,語氣輕,甚至還帶了一點喜悅和嘚瑟。
“家里還有個懷了孕的老婆,在給老婆按,你說呢?”
“呦,你還有這手藝?”
陸明軒調侃。
“你連朋友都沒有,跟你說了也不懂。”
顧瑾這句話一出,電話那邊是死一般的沉默,接著電話就被掛斷了。
季曉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你就這麼調侃明軒哥?他估計得抑郁了。”
“這麼多年他上說的花,其實沒談幾次。”顧瑾說,“不過最近倒是一直有個小明星跟在他后面,可能會有點眉頭。”
“那不是很好嗎?”
顧瑾點頭,“嗯,我也覺得很好。”
外面的雨逐漸停了,顧瑾也終于完了他的按大業,洗完手之后就把季曉從床上抱起來走進浴室。
見他用花灑調試好水溫后沖在上,那麼細心的眉眼好像在雕琢一個無比珍的藝品,季曉心里說不是假的。
堂堂一個大企業的總裁肯放下段為一個人做這些,說出去好像都沒人相信吧。
畢竟在外人的眼里,這個男人就應該如同王權一樣高高在上的,怎麼會肯屈居在洗手間里替一個人清洗子。
但季曉的心里卻更加迷茫了。
他們這樣應該就算是冰釋前嫌了吧?
畢竟剛剛還能那麼歡快的調笑。
在這個時候,甚至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是真的喜歡?
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做的事又恨不得把活活氣死。
季曉覺得自己愚笨的很,每次被他氣的時候都暗自告訴自己要理智,但他一溫起來就忍不住沉淪。
就好比現在,又忍不住醉在他的溫下面了。
沒有骨氣的東西。
他惦記著的子虛,沒有洗太久,干就用毯子把包裹住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