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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大俗人》 第279章 ,葉默出手

定國公府斜對面的街道巷子里,時芙昕和夏侯歡互相看著對方。

夏侯歡:“今天是你姐大喜的日子,你們家應該忙的,你咋來這了?”

時芙昕:“我看到夏侯姐姐你去送我姐了,想來跟你說聲謝謝。”

夏侯歡:“用不著,我就是閑得無聊隨便走走罷了。”

時芙昕看著夏侯歡:“夏侯姐姐,我們一家心里其實都很過意不去.”

夏侯歡抬手打斷了:“這事跟你們沒關系,太皇太后指婚,就連我家都不能說一個不字,更何況是你們家。”

說著,看著時芙昕。

“你姐,真的喜歡安國公嗎?”

時芙昕點了下頭。

夏侯歡沉默了一下:“喜歡就好,皇室指婚,咱們是沒有權利違逆的,你姐若真能嫁給喜歡的人,那倒是件好事。”

頓了頓,“回去告訴你姐,我沒有怪,讓好好過的日子吧。”

聞言,時芙昕展一笑:“夏侯姐姐謝謝你,我知道收到你的祝福,一定會十分開心的。”

看著時芙昕的笑,夏侯歡的神也舒展了很多:“行了,你快回去招待客人吧。”

“夏侯姐姐.”

夏侯歡見時芙昕有些言又止,笑了一聲:“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扭了?有事說事。”

時芙昕看著夏侯歡:“夏侯姐姐,我剛剛看到你和曹世子一塊回來的。”

夏侯歡‘嗯’了一聲:“對啊,是曹云霆送我回來的,怎麼了?”

時芙昕看了看:“夏侯姐姐,你和曹世子怎麼突然走得這麼近了?”

夏侯歡:“什麼突然走近,我和他從小一塊長大的,只是后來我大了,不好再和他一塊玩了,才慢慢疏遠的。”

時芙昕連忙道:“那現在怎麼不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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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歡想起母親說的,想將說給曹云霆一事,面上劃過不自在:“我最近不是心不太好嗎,曹云霆就時常過來陪我解悶。”

時芙昕突然拉住夏侯歡:“夏侯姐姐,我知道因為太皇太后指婚一事,你遭到了一些非議,心一定很不好。”

“這人在心低落的時候最容易被一些小恩小惠所打。”

“就比如,曾經你不喜歡的人,因為在這個時候陪在你邊,然后你就被了,覺得這人不錯,可以托付終。”

“可這不是真的喜歡,這只是短時間滿足。”看著夏侯歡,“你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匆忙定下自己的終大事。”

夏侯歡愣愣的看著時芙昕,很意外會對自己說這麼一番話。

時芙昕見夏侯歡不說話:“夏侯姐姐,你別怪我多管閑事,我們相識一場,我和我姐都希你能嫁得如意郎君,幸福滿一生。”

覺到時芙昕的關心,夏侯歡笑了:“芙音常說,你膽子大,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今天我算是見識了,你倒是和我不客氣。”

夏侯歡反過來拍了拍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除非皇家指婚,我嫁的人,一定是我喜歡的。”

時芙昕聽夏侯歡這麼說了,就沒再說什麼了。

曹云霆的份,牽扯到葉默,也只能提醒到這里了。

之后又聊了一會兒,夏侯歡就笑著將時芙昕送走了。

看著時芙昕離開,夏侯歡邊的丫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時六姑娘管得可真寬,姑娘和曹世子來往,關什麼事呀?”

“時三姑娘已經搶走了安國公,曹世子能讓姑娘開心,竟跑來胡說一通,真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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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時芙昕的那番話,就是丫鬟也聽出來了,差點直接明說曹云霆不是夏侯歡的良配了。

夏侯歡斜了一眼丫鬟,若有所思的回了定國公府。

和皇親國戚親的最大好,就是對皇家消息不再閉塞,這一點,在時芙音三朝回門的時候,時家上下就會到了。

時芙音和蕭子清給時家長輩們見過禮后,就說起了家常,期間,就聊起了年底就要回京的公主一家。

公主是皇上一母同胞的胞妹,嫁給了水軍世家出的永川侯。

皇上登基后,遼東海域不穩,永川侯便帶著家眷鎮守遼東海域、練水軍。

這一去,就是八年。

說起公主,就不免提到另外幾位公主。

公主之中最尊貴的自然是太后所出的昭公主,其次就是皇上胞妹公主,之后才是由蕭家所出、得太皇太后清公主。

至于其他公主,都是低位妃子所生,并不怎麼得寵,所嫁之人也一般。

聊了一會兒家常,蕭子清被帶去了前院,時芙音也被金月娥拉回了懿桂院。

時芙昕等娘跟姐說完悄悄話之后,才將配好的藥包和藥膳方子給了時芙音。

雖然姐已經嫁了安國公府,可要坐穩安國公夫人的位置,要得到太皇太后的認可,生子這一關,姐就必須得過。

“姐,我會醫的事你別告訴姐夫啊。”

時芙音頓了一下,就明白了妹妹的擔心。

子清是太皇太后養大的,分非同一般,太皇太后如今年事已高,要是子清知道妹妹醫了得,太皇太后要是有個頭疼腦熱,難免會想找妹妹去醫治。

皇宮人多耳雜,妹妹只要為太皇太后醫治了,會醫的事就瞞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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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說的。”

時芙音將配藥和藥膳方子收好,然后拉著時芙昕坐下:“永川侯治理水軍有功,加上公主的關系,這次回來肯定是要封的。”

時芙昕面不解,剛剛皇家公主的事,直接當八卦來聽了:“姐,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時芙音笑道:“永川侯和公主的長子今年剛好年滿十八,一直沒有婚配,這次回京,公主肯定是要給范小侯爺挑選媳婦的。”

時芙昕眼珠轉了轉,笑瞇瞇道:“姐,你這是要給我拉紅線?那我得先看看那范小侯爺長得怎麼樣。”

時芙音點了一下妹妹的頭:“你姐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呢,這事是我和你姐夫進宮請安的時候,太皇天后提的。”

時芙昕愣了愣:“太皇太后要給我指婚?”

時芙音搖頭:“公主是皇上的胞妹,皇上對公主很是親厚,對永川侯也很看重,范小侯爺的親事,太皇太后也是不好指婚的。”

“太皇太后之所以提起,我猜,估計是想撮合你和范小侯爺。”

時芙昕‘哦’了一聲,太皇太后的心思一下就猜到了,就是覺得他們家勢單力薄,幫不到安國公府,便想要通過的親事,綁定一家權貴,給安國公府增加一門助力。

公主的兒子,不是我想嫁就能嫁吧?”

時芙音:“太皇太后也是知道這一點,只是稍微和我提了一句,并沒有多說,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因為懿祥堂的人來,時芙音也沒和時芙昕說太多,便去見時老夫人等人了。

姐離開后,時芙昕笑了笑:“我也跟著水漲船高了。”

冷嬤嬤笑道:“三姑娘嫁得好,對府里所有的姑娘都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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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芙昕點著頭:“是啊,我現在都能挑公主的兒子了,這就是一榮俱榮啊。”

十一月上旬,永川侯一家回京,皇上專門設了宮宴為永川侯一家接風洗塵,并當場封賞了永川侯。

永川侯府世襲五代!

這一下,永川侯府瞬間了京城的熱門話題,而公主和永川侯的長子范小侯爺也了最熱門的婿人選。

正當永川侯一家為各家座上賓的時候,特察司又辦了一樁答案。

平國公曹廉勾結江南鹽商,貪墨鹽稅,數額高達五百萬兩。

這消息一出,滿城轟

時芙昕知道后,當即明白葉默對平國公府手了。

平國公被關進了刑部牢房,皇上并沒有下旨斬首,也沒有抄了平國公府。

見此,平國公夫人當即帶著曹云霆,四籌集銀子,想要將平國公貪墨的銀子給補上,以減輕罪責。

“老大,皇上這是不想殺平國公呀。”趙敬面擔憂。

崔影嗤笑:“平國公和鹽商勾結,貪墨的銀兩幾乎全部進了皇上的私庫,這麼一個錢袋子,皇上當然不愿意割舍了。”

說著,笑了一聲。

“平國公現在估計不如死吧,他勾結鹽商的所有證據,可都是羅元律親自收集的。”

“老大,平國公夫人現在還在到想法子救平國公呢,我們要不要把羅元律和曹云霆掉包的事告訴?”

這個提議,趙敬不太認同:“老大,皇上不想平國公死,若我們執意置平國公于死地,皇上那邊怕是會不滿。”

崔影哼笑了一聲:“皇上對咱們早就不滿了。”

葉默也開口了:“老三,就按你說的做。”

崔影神一喜,當即轉離開了。

趙敬見了,臉上的擔憂越發濃郁了。

葉默:“平國公知道和我們勢不兩立,先是抓了杜丹彤,后又想抓蘭芷,這次要是讓他活著出來,他會和我們魚死網破的。”

趙敬:“可是皇上那里.”

葉默:“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皇上遲早有一天會對我手的。”

十二月初一,清公主為公主舉辦接風宴,一并邀請了時芙音和時芙昕參加。

時芙音先是坐著馬車回了伯府,接上了時芙昕,姐妹兩才一塊去了清公主府。

“這次清公主相邀,一是為了答謝生子丸的事;二嘛,估計也是了太皇太后的囑托。”

時芙音知道這次去公主府做客,清公主可能會撮合妹妹和范小侯爺,面上就有些擔憂。

時芙昕倒是不怎麼在意,不就是相親嗎,簡單,當即笑道:“聽說那范小侯爺長得還不錯,我正好去看看。”

時芙音發愁道:“要是范小侯爺看上了你,你卻沒看上他,怎麼辦?”

時芙昕笑了:“姐,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除非我看上了他,否則,我不會讓他看上我的。”

“喜歡上一個人不容易,讓人討厭卻是容易得很。”

時芙音還是不太放心:“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姐妹兩正說著話,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車門被打開,姐妹兩就看到了夏侯歡急切的面容。

“歡!”

“夏侯姐姐!”

夏侯歡沒等邀請,就直接上了馬車,看著時芙昕:“昕姐兒,你上次找我說了那麼一大通話,就是為了讓我不要和云霆繼續來往,對不對?”

時芙昕看著滿臉急切的夏侯歡,拉著冰冷的雙手,快速將自己手中的暖爐塞到了手中:“夏侯姐姐,出什麼事了嗎?”

夏侯歡拉著時芙昕:“你先告訴我,你當初為何要跟我說那些話?”

時芙昕看著:“我是知道一些事,但這些事我不便告訴你。”

夏侯歡默了默:“平國公府出事后,曹伯母并沒有拋棄平國公不管,四求人籌銀子,如今銀子已籌到,可曹伯母卻不愿意救平國公了。”

“除此之外,曹伯母對云霆的態度也大不一樣,這兩天我去平國公府,都看到曹伯母對云霆輒打罵。”

“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時芙音拉著夏侯歡的手:“歡,平國公府收那麼多賄賂,他們家的事,你就不要參合了。”

夏侯歡苦笑的看著時芙音和時芙昕:“不摻和不行啊,我得陪著云霆。”

“上個月,母親和曹伯母拿著我和云霆的生辰八字去找合,得出我兩天造地設的一對,當即就應下了這門親事。”

時芙昕焦急的看著夏侯歡:“你和曹云霆怎麼就到了說親的地步呢?”

夏侯歡苦笑了一下:“是啊,我倆從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了,我只把他當哥哥,或許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在我最失落的時候陪著我,然后我心里就有了他,想和他白頭到老。”

接著,又是一笑。

“可是現在,曹伯母變卦了,我想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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