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淩現在懶得理會花狐貍的斤斤計較,衝外麵喊了一聲,“來人,把這些東西拿出去分掉。”
很快,侍衛們走進來,把那一個箱子的全都拎了出去。
北千淩自顧自的往桌子那裏走去,幻想著白兮給他做服的場景,心中就不自的激起來。
這可恨的南朝興什麽啊,明知打不過還要打。他的速度得快一點,不能繼續和南朝的人耗了,他得速戰速決,及早回府。
不同於北千淩的興致,白兮顯得就有點沒打采!
一大早起床,白兮一副睡眼迷離痛苦的看著站在旁邊的小蝶說:“現在還早。”
“王妃,今天你得去宮裏請安,晚上還要去宮裏領宴,不能繼續睡了。”小蝶站在一旁,有些無奈,但也知道白兮這些日子辛苦,今天還是特意推後了白兮起床的時辰呢?
白兮無力的點了點頭,認命似的從床上爬起來,規矩真是多!
收拾妥當之後,兩人乘馬車進宮,不過今天進宮的人特別多,剛到宮門口,看著那猶如一條龍的車隊,白兮隻覺得頭疼。
“楚北,我們直接進去”白兮掀開簾子,有些著急,眼看請安的時間就要過了。太後對的喜是眾人皆知的,若是沒有及時去到,有些人有該忍不住嚼舌了。
之前已經和侍衛說過了,所以這會兒倒也沒有要白兮發話,前麵的馬車很快就被拖到一旁,而他們這輛馬車繼續往前麵走。
原以為一切會很順利,然而事實卻並不能如人所願。
“你們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馬車還是停了下來,聽到這個聲音,白兮心裏頓時火氣冒了出來,雖然這裏是皇宮,但是這氣由不得不撒。
掀開簾子,冷漠的看著外麵的人,這人並不認識。
“讓開。”白兮冷冷的開口。
“我當是誰了,原來是睿王妃。”那人穿著華麗,頭上滿是釵環,一臉不屑的對白兮說道:“睿王妃,你這麽做也太不和規矩了吧?大家都是來請安的,你也沒有特權。”
“楚北,把拖走,回頭挨家挨戶的去打招呼,凡是到睿王府的馬車讓他們繞道走,否則,今天這樣算是輕的。”白兮說完,摔下簾子,直接往馬車裏麵走去。
這個人從著打扮來看,份地位並沒有高,但卻敢來攔的馬車,顯然是不懷好意。而且白兮來給太後請安,是太後親自下的懿旨,有優先權的。
外頭那個人依舊不停的嚷嚷著,但是馬車在沒有停下來,顯然白兮的話還是奏效了,侍衛並沒有讓在來攔截的馬車。
到了宮裏,白兮有些惴惴不安的走進慈安殿,剛才發生的事宮裏的人肯定都已經知道了,也不知道太後會不會因此嫌棄?畢竟這種那份人的事,雖不屑去做,可這次也沒有辦法。
的本意很簡單,就是想告訴那些無事生事的人,即使睿王不在,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太後扶著兩個老嬤嬤從裏麵走出來,白兮趕忙上前請安,太後趕忙走過來把白兮饞了起來,細細打量了一番白兮說:“那幾個小人沒傷到你吧?真是太混賬了,一點兒都沒有把哀家放在眼裏。”
白兮笑了笑,扶著抬頭往一直那裏走去,“這事兮兒也有責任,不過已經被們擋了兮兒好多回了,耽擱了很長時間,實在不想再到這樣的事,所以才會這麽做的。”
太後拉著白兮的手是讓白兮坐在邊,慈祥的說道:“仗著睿王不在,他們盡然如此無理,回頭哀家給你撐腰,太不像話。”
“回稟太後,吳王殿下求見。”
“讓他進來。”
很快,辰慶跟著太監走進來,恭敬的給太後請安,順帶著也給白兮請安,臉上滿是恭敬謙虛之意,這一看就是個很有分寸的人。
這裏是皇家,生活在這裏的人各個都不是簡單人。但個個都是高傲之人,而辰慶能如此態度,顯然就更加不簡單了!
“嬸子,今日之事侄兒給您道聲歉,剛才的事還請嬸子別放在心上的好。”辰慶對白兮微微躬,一臉的歉意。
白兮有些不解,看著辰慶:“吳王這是何意,你我並沒有集,吳王何須致歉?”
白兮暗暗想著,難不辰慶和今早那個子有什麽關係?
“嬸子有所不知,今日驚駕之人是侄子未過門的妃子,這件事自然該由本王致歉的。”吳王再次做了個揖,很淡定的對白兮說道。
白兮勾了下角,笑著對吳王說:“原來如此,這事其實也不算多大的事,隻是今早時間稍微倉促了一些,吳王別見怪。”
“嬸子自然沒錯,都是小輩們的不是。”辰慶低著頭,微微笑著,態度十分恭敬。
太後笑了笑,忙對辰慶說道:“你也別整日幫道歉,都這麽大的人了,一點兒規矩都不懂,別回頭學姐姐一樣,實在不妥。”
“孫兒謹遵祖母教誨,回去會好好說說這事的。”辰慶站在下首,很恭敬的對太後說道。
“行了,你也回去吧,這事就這樣吧,都不許鬧了。”
辰慶點頭,轉離去。
白兮和太後說了些話,見太後有些乏了,趕忙告辭,太後也沒有多留,隻是叮囑晚上要早些過來,趕應了。
走出慈安殿,剛想著出宮,隻見一個小宮急匆匆的走過來,很恭敬的對白兮說:“王妃,貴妃娘娘有請。”
白兮對宮裏的人並不太悉,見小宮如此說,倒也沒有太遲疑,自然跟著小宮往前麵走。
隻是走著走著一切就很不對了,白兮停下腳步,冷冷的盯著那個小宮問道:“你是誰派來的?這不是去皎月宮的路。”
“嬸子的警覺果然很高。”辰慶從一旁的假山後麵走了出來,很淡定的給白兮做了個揖,“嬸子不用惱怒,隻是侄兒有事請教。”
白兮打量了一番辰慶那依舊很淡定的臉龐,麵無表的問道:“我和你並無集,你找我有何事?”
“侄兒知道嬸子和太子哥哥的關係不是很好,嬸子在宮裏曾經吃過皇後娘娘的虧。”辰慶頓了頓,繼續對白兮說道:“恕侄兒直言,嬸子難道真打算以後進宮都這麽戰戰兢兢的嗎?”
白兮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番辰慶,笑了笑說:“你這話是何意?”
“嬸子是聰明人,自然聽得懂侄兒話裏的意思,侄兒還是很尊重嬸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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