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原本還睡得迷迷糊糊,磨磨唧唧的小姑娘忽然徹底清醒過來。
不由分說的爬了起來。
剛要下床。
邁的步子太大,忽然牽扯到了自己的傷口,傅星桐重新的跌坐到床上。
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上毫不掛。
小姑娘麵紅耳赤。
趕拉起旁邊的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裹起來,“媽媽你聽我說……”
作為過來人。
剛剛聽到兒開口說話的時候那滴滴的小嗓音,還摻了那麽一丟丟因為喊的聲音過大而造的沙啞,林鹿呦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林鹿呦低聲說道,“你什麽都別說了,媽媽都知道,那個……你們兩個人記得做好措施,你爸爸這裏我暫時安一下,你們兩個人盡快來家裏一趟吧!”
傅星桐心虛地嗯了一聲,“我知道了,謝謝媽媽。”
掛斷電話。
林鹿呦無奈地看向傅景川。
因為傅星桐自己的家是一梯一戶,所以直接在自己家門口安了個小沙發,此時此刻的傅景川就坐在沙發上,臉黑沉,一言不發,像家裏的保險箱被小走了似的。
其實啊。
好像也沒什麽區別。
養了二十三年的寶貝兒比保險箱更重要,更寶貴,一夜之間就被人走了。
林鹿呦蹲下來。
雙手拉住了傅景川的雙手,“老公,木木現在年紀不小了,已經二十三歲,再過幾天就要過二十四歲的生日了,我當初這麽大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有木木了。”
傅景川哼了一聲,傲的說道,“這不一樣,我可以保證一輩子對你好,但是那個小兔崽子能保證嗎?我比你年紀大,我會疼你你,但那個小兔崽子就比木木大了幾天,他能保證一輩子都疼著木木木木讓著木木嗎?”
林鹿呦抬手就在傅景川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嗔怪的說道,“說的就像是你第一天認識硯深,這個孩子是咱們兩個從小看著一起長大的,方方麵麵都完到讓人無可挑剔,從他小時候,我就是把他當婿看待的,怎麽樣?你是不是非要把木木留到四五十歲才肯讓木木結婚?
我就知道自從我給你生了兒之後,你最的人就變了兒,你再也不是那個凡事都以我為主,永遠是最我的傅景川了!”
老婆忽然吃醋發火。
傅景川再也顧不上其他的,趕把老婆抱在懷裏,“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對你的日月可鑒,你永遠都是我這輩子最的人,不,你永遠都是我這輩子最的人,多大年紀了還吃兒的醋?”
林鹿呦的眼珠的滴溜溜一轉,趕把角的笑容忍住,繼續說道,“你聽聽你說的話多大年紀了,我多大年紀?我再大也比你小,傅景川,你給老娘說實話,你是不是嫌我年紀大了,你想出去找小姑娘了?”
傅景川一頭霧水。
自己這被冤枉的也太冤枉了吧?
林鹿呦迅速起,背著包包就往外麵走去,“你在這裏等你的寶貝兒吧,我自己回家。”
傅景川哪裏還坐得住,趕追了上,“老婆,別生氣了,咱們不回家,咱們去逛街,我給你買鑽石,買項鏈,買包。”
林鹿呦哼了一聲,“我現在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不是一個包就可以解決的!”
傅景川財大氣的說道,“那咱們就買兩個包,買三個買五個!”
林鹿呦私底下笑了笑,抬起頭的時候還是一臉嚴肅,“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要去買。”
傅景川二話不說,“買買買。”
——
這邊。
蘇硯深走進來,就看到小姑娘像個不倒翁似的,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傻乎乎的看著被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蘇硯深坐在床邊。
順心應手的把小姑娘抱在懷裏,“在想什麽?”
傅星桐嚶嚶嚶的倚在蘇硯深懷裏,“剛剛我媽媽給我打電話,我爸媽去我那裏找我了,結果沒敲開門,我爸媽應該知道我在哪裏了,我媽這邊還好說,你說我爸那邊我要怎麽代?”
蘇硯深早就想好了,“舅舅那邊我來代。”
傅星桐皺了皺眉頭。
一本正經的說,“我覺得我爸會打死你。”
蘇硯深用額頭輕輕的住小姑娘的額頭,笑著說道,“舅舅舍不得的,舅舅當然舍不得讓你守活寡了,無論如何都會看在你的麵子上,打我幾下,我也該打,昨天晚上沒能抵住,還沒有給你一個名分的況下就……如果我是舅舅,我也會生氣,沒關係,我讓舅舅解氣就好了。”
傅星桐抬起手,心疼的了蘇硯深的臉,“那我爸要是真打你,你就往外跑,你去找我媽做後盾,我爸最聽我媽的了,我跟你說,你可別傻乎乎的在那裏,讓我爸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蘇硯深忍俊不,“好,我都記下了,我的小公主,要現在起來吃早飯嗎?”
傅星桐了自己的肚子。
果然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晚上一場超過兩個小時的運,實在消耗了太多的經曆和卡路裏,“好。”
傅星桐昨天穿來的服已經被蘇硯深手洗了之後晾起來了,蘇硯深找到了一自己年時候的運裝,“先湊合湊合。”
傅星桐別別扭扭的,“那個……我沒有穿……”
蘇硯深耳一紅。
去櫥那邊找了半天,找到一件,扭過頭,不太好意思的問道,“能先穿我的嗎?”
傅星桐的臉比蘇硯深的臉還要紅,“這……不太好吧……”
蘇硯深輕輕咳嗽一聲,解釋說道,“是新的,洗了沒有穿過?”
那還行。
傅星桐出手去,“給我吧。”
蘇硯深遞過去了一條黑的子彈,“那個,我在門外等你。”
說完就出去站在了門外。
說了也是奇怪。
明明兩個人之間已經發生了那麽親的事了,結果今天好像比昨天還要害。
傅星桐穿上了蘇硯深的服,總覺得空空的,外麵的休閑服也是,裏麵的小服更是。
看出了小姑娘的不自在,蘇硯深趕說,“吃完飯,我用吹風機幫你吹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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