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聽到傅安開口了。
像是找到了救世主一樣,眼淚汪汪的看著傅安,“教授……”
傅安走過去。
一把牽著小姑娘的另外一隻手,用力的一拽,把人拽到自己這邊。
可因為慣的緣故。
瘦弱的小姑娘腳下沒有站穩,重重的撞在了傅安的膛上,今天這是第二次了,傅安慶幸自己的心髒病早已經好了,若非如此,今天非得被這姑娘的鐵頭撞到,心髒病複發。
胖男看到到手的姑娘飛了,氣得罵罵咧咧,“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的保鏢都在附近,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兩個人今天都走不出這裏,哥們,不該管的閑事最好不要管!”
傅安把小姑娘拉到自己後,聲音淡然,“今天這閑事我管定了。”
胖男氣的牙。
推開包廂門。
朝著裏麵喊了一句,“今天還真TM有人來砸場子了,你們說這該怎麽辦?”
很快。
裏麵走出來了三個中年男人。
個個都頂著不溜秋的地中海。
一看就上了年紀。
大概他們的兒也就和麵前的小姑娘差不多年紀。
在外麵玩的這麽歡。
對得起家裏的老婆孩子嗎?
傅安最討厭這樣的人。
眼睛裏閃過了一抹嫌棄和厭惡,子頎長,拔,抬首,端端的站在這裏,便是一方君子的模樣。
四個老男人站在對麵,其中一個男人盯著傅安的臉,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似的——
而最初的胖男,抬起手指著傅安,“丫的這混蛋來砸場子了,今天不給他點瞧瞧,我的麵子裏子都被丟了。”
說著就打電話,自己的保鏢上來。
而一直在沉思的男人忽然想起了傅安是誰,他雖然不認識傅安,但是他認識傅安的父親。
上次去政府大樓求傅明川辦事的時候,見過他一麵。
想到這裏。
男人膽都快被嚇破了,一把搶過了胖男手裏的手機,“那個……沒關係,一點小事而已,不必要,就當大家個朋友了,傅先生,其實……說實話,我們也沒打算對這姑娘怎麽樣,就想讓這姑娘給我們唱個歌,助個興。”
胖男皺起眉頭,額頭上的抬頭紋幾乎可以死幾隻蒼蠅,“你對他態度這麽好做什麽?我現在就讓保鏢來打死他。”
男人一把將胖男拉到後,“傅先生,你看你要不要一起喝兩杯?”
傅安搖了搖頭,“不需要,人我帶走了。”
男人卑躬屈膝,“好的好的。”
傅安拉著小姑娘的手腕,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胖男一掌落在男人的背後,“你怎麽回事阿,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這都快要把人搖來了!正要給他好看,你竟然把人放走了?”
男人低聲音說,“你懂個屁啊!你知道這是誰嗎?”
胖男大聲嚷嚷說道,“還能是天王老子不?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他!”
男人說道,“不是天王老子,是天王老子的家裏人,就是傅家的長孫,傅明川市長的大兒子,傅景川的親侄子,蘇硯深的大舅子,你說,你是怕天王老子還是怕他?”
此話一出。
剩下的三個男人臉上都戴著不淡定。
尤其是胖男。
直接抬起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掌,“我真他媽的是瞎了眼!怎麽辦?傅家該不會給我穿小鞋吧?我剛剛搭上了傅家一個子公司。”
男人意味深長的盯著傅安離開的背影,“應該不會,他向來不參與傅家的生意,而且今天晚上也算給他麵子了,他應該不會轉過頭來再為難我們,別多想了,走走走。”
胖男兩隻手了,猥瑣的說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實在是被嚇到了,要找兩個漂亮的公關來好好的我傷的心靈。”
——
小姑娘上了傅安的車。
小聲說道,“謝謝教授。”
傅安提醒,“安全帶。”
小姑娘嗷了一聲,趕拉上安全帶,“教授,你送我去公站牌那裏就可以,我自己坐公回去。”
傅安也並沒有把人送到學校裏,送佛送到西的善心。
既然這學生自己提出來了,傅安樂的自在。
踩下油門。
朝著前麵的公站牌駛去。
小姑娘一再道謝。
傅安忽然問道,“你什麽名字來著?”
小姑娘:“許白梔。”
傅安緩緩的點頭,沒有在說什麽。
許白梔心裏卻惴惴然,不知道傅安這樣問的目的是什麽,最主要的是怕傅安以後給自己穿小鞋,萬一讓自己掛個科,那可就完蛋了,獎學金都要飛了。
許白梔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解釋說道,“我就是來這裏做點兼職,賺點外快,給自己賺點生活費,我沒有做其他犯法的勾當,今天遇到的況是第一次,多虧遇見了教授,謝謝教授出手相助。”
傅安隻是嘲諷似的勾了勾角。
很快到了公站牌。
傅安直接把車停了下來。
許白梔又看了一眼傅安的側臉,黑暗中,他筆好看的側臉更加俊毅,怪不得每次他來學校上課的時候,很多藝學院的孩子都來蹭課,蹭的不是課,是教授的超高值。
可此時此刻的小姑娘又不敢說什麽。
抿了抿瓣。
拉開了車門。
站到了公站牌前。
傅安看都沒有看一眼,踩下油門,飛奔而去。
隻是跑出去了五分鍾左右,傅安就看到了那姑娘落在自己副駕駛座上的包,一個很小的包,可偏偏裏麵就裝著許白梔的手機和零錢。
傅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他隻好原路返回。
快要靠近公站牌的時候。
看到兩個小混混一左一右,正在逐漸的靠近許白梔。
傅安在附近停了車。
沒有很快下來。
在黑暗中,看著眼前的一幕——
兩個小混混逐漸將許白梔在中間,許白梔迅速後退一步,挪到了旁邊人多一點的地方。
可沒想到兩個小混混變本加厲,直接走過去,本不怕人多,甚至抬起一隻手想要去許白梔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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