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
酒店經理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許白梔的肩膀,“如果你改變主意了,隨時來找我。”
說完。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許白梔重重的在自己額頭上拍了一下,雙莫名其妙的發,好像兩條支撐不住自己全的重量一般,搖搖墜。
後退了兩步。
扶著沙發的扶手,慢慢的坐下來,整個子陷到的沙發中時,許白梔才從嚨裏溢出了兩口濁氣。
吱呀一聲。
包廂門再次被打開。
許白梔朝著聲音來源看過去,進來的人是王小麗,也就是剛剛給他打電話的人。
王小麗是酒吧裏的一個小主管,專門管們這些賣酒的,可以從們每天晚上的提裏再取一筆提。
王小麗歎了歎氣,手裏著一香煙,吞雲吐霧的說道,“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你如果是真心想要幹這一行,就得豁出去了,不要臉,你想要拿幾萬塊錢的提,你就要賣上幾百萬的酒。
你以為那些大老板是真的想要花幾百萬隻買一瓶酒嗎?那你簡直太天真了!人家願意以正經的方式給你幾萬塊錢提,你總得讓人家占點便宜吧?
你說你剛來的時候,因為有一位王總你的屁,被你把人推倒在地,腦袋磕在了茶幾上,磕出來一個大窟窿,你當時是賠了好幾萬吧?
怎麽一次一次的教訓擺在眼前,你就是不知道悔改呢?媛媛給你的每一份禮都在暗中標注了價格,想幹這行想賺錢,被人親親是在所難免的,如果你還是接,你別來幹了。”
許白梔微微的閉了閉眼睛,瑩白的小臉上出了疲憊的神。
王小麗歎了一口氣,“經理讓你賠多錢?”
許白梔從牙裏冒出來了幾個字,“五十萬!”
王小麗想了想,嘖嘖兩聲,“這可真不是個小數目,就算你每天晚上都能賣出去幾百萬的酒,也得兩個月才能湊齊,更何況有時候一晚上你都開不了一單,你有存款嗎?”
許白梔木訥的搖了搖頭。
當然沒有。
如果有存款。
哪裏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當初父親被抓,家裏的所有財產都被抄去了,就連外婆傳給母親的嫁妝,母親將來打算要傳給自己的,都被一起抄走了。
王小麗一支煙吸完。
把煙撚死在了煙灰缸中。
抬起頭說道,“當初我在路邊看你找工作,說實話,因為被你的長相驚豔到了,看你穿的土土的,原本是想要騙你讓你走上我這條路的,結果你原則還強,隻能接穿著兔郎的服到賣酒的地步。
話又說回來,你讓我生氣的,因為每次我看見你,我就想起當年的自己,但凡我有你這麽堅定堅決的拒絕,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小許,這樣吧,我幫你一把,這幾張名片啊,都是帝都的一些有錢人,要麽是功的商人,要麽是達貴人,反正很有錢就是了
他們這種人吧,膽子小,又比較惜命,所以一般不會在外麵來,但是又有生理需求需要得到解決,這就導致他們這群人,都會找一個固定的人,每月幾天幫自己解決生理問題。”
王小麗把名片遞過去,“你要是需要的話,試試吧,最起碼一直跟著一個人,大不了你就當談一場,對方覺到膩了,想要把你踢了的時候,你就當分手了。”
說完之後就出去了。
許白梔看著自己手裏被塞進來的名片,滿眼淒涼。
真的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離開酒吧之後。
許白梔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把王小麗給自己的名片上的人,全部在各種各樣的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遍。
有的人的信息直接被封鎖,是看不到的。
但是這裏麵的大多數人都已經結婚了,而且經常在公共平臺上秀恩,給大家營造了一種是老婆孩子的好男人的形象。
可沒想到他們背地裏竟然要找人……
這樣的男人。
許白梔無論如何都接不了。
不是接不了他們的虛偽。
更是接不了,介到他們的婚姻當中做小三。
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小三。
忽然。
下一個搜索出來的容,讓許白梔微微的驚訝了一下。
年齡三十五歲的公司老總,三年前,老婆去世,留下了一個十二歲的兒,一直未娶。
這應該是在這麽多的人裏,唯一一個沒有老婆的了。
許白梔抖著手指。
打開手機。
撥通了名片上的一串數字,對方很快接聽,“你是哪位?”
許白梔怯生生的說,“是小麗姐給了我你的聯係方式。”
對方一聽。
迅速明白了,“還是幹淨的吧?”
這種問題太過於恥辱。
就好像自己變了攤子上的一件品。
可以被人翻來覆去的檢查。
沒有毫的私可言。
但是沒有辦法。
因為是自己選擇為一件商品,既然是商品,就要被人代價而沽,許白梔閉上了眼睛,絕的了嗯了一聲。
男人聲音淡淡的,“包月還是包年?包月的話一個月十萬,包年的話一年給你一百五十萬,在和我保持關係的過程中,不能和任何的男人有牽扯。”
許白梔嗯了聲,“五個月可以嗎?”
對方笑了笑,“沒問題,今天晚上你有時間嗎?晚上九點半左右能去原野會所門口等我嗎?”
許白梔嗯了一聲,“好。”
——
晚上九點鍾。
許白梔來到了原野會所。
對方給發了消息,讓上去找一間包廂。
許白梔握了包包帶。
了自己放在包包裏麵防的武,這才上去。
找到了包廂號。
敲了敲門。
裏麵傳來一聲請進。
許白梔推開門走進去。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過來,直接將胳膊搭在了許白梔的肩膀上,笑著說道,“來啦,給大家介紹一下,我新的朋友。”
許白梔微微有點不自在。
下意識的抬起頭。
剛好撞到了一雙深邃如深潭的眼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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