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們就看著裴川言給謝時竹送了一個保時捷。
下一秒,正在跳舞的人作一頓,朝著鏡頭甜甜一笑,說:「謝老婆的保時捷。」
隨即,裴川言打字,發了出去、
-我是男的。
謝時竹一怔,又改口道:「謝謝老公。」
一句老公,讓著手機的男人,臉頰浮現出來,有史以來第一次臉紅。
隨即,裴川言像是魔怔一樣,再次送出十個保時捷,直接坐上了謝時竹榜一大哥的位置。
等送完后,裴川言微怔,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而他不知道,自己的舉被會議室的所有人目睹。
隊友們目瞪口呆,已經不知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
震撼也不夠。
老闆忍不住說:「這上了個綜藝,他怎麼就變這樣了?」
經紀人也一臉茫然:「我不知道。」
隊友們面面相覷。
裴川言關掉手機,從洗手間出來時,發現全部人轉頭盯著他,眼神還帶著一些意味深長。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滿道:「看什麼?」
說完后,裴川言眼角餘瞥到投影儀上顯示了『正在投屏』四個字。
須臾,他反應了過來,打開手機查看了一下,也顯示在投屏。
瞬間,裴川言臉蒼白。
這種尷尬程度,和在大街上拉屎有什麼區別。
他冷地睨了經紀人一眼。
經紀人上冒起冷汗,急忙解釋道:「就是借你手機投屏看你們的新歌。」
隊友怪異的眼神已經告訴裴川言,剛才他的所作所為被人全部看到。
裴川言心想,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想到這裏,他冷靜了下來,當做什麼也沒發生,拉開椅子坐下。
老闆沉默幾秒,說了正事。
眾人才將視線從裴川言上轉移。
*
謝時竹直播了三個小時,到了吃飯時間,關掉直播,返回到更室換上了自己的服。
還沒來得及去食堂,公司大廳里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謝時竹腳步一頓,就看到原主的哥哥以及父母在跟公司的員工鬧。
鬧什麼呢?
自然是鬧謝時竹不給錢。
原主之前每個月給父母還有哥哥打錢,一個月掙一萬,八千給父母。
自從謝時竹來到這裏,就沒再給他們打一分錢,順便把他們的電話全部拉黑了。
這下,他們沒了經濟來源,又聯繫不上,自然來公司鬧了。
想要鬧得越大越好。
原主其實慘的,上的大學都是自己打工掙的錢,要不然父母只為了供哥哥,本就不會為支付的學費。
還有,原主在後面被主還有姜靈以及其他人的打擊下,告別了職業生涯。
甚至背上了巨額違約費。
沒辦法,謝時竹只能重舊業,簽了一家小網紅公司,沒日沒夜地直播,就是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可是,的扛不住巨大的工作量,在一次直播中,因為勞累過度,猝死了。
死了以後,全網在歡呼,覺得惡人沒有好報,活該。
而的父母以及哥哥,鬧到了小網紅公司,要求給賠償。
那可不是為了死去的謝時竹,則是為了原主死後,還能撈點最後的油水。
給謝時竹的哥哥要彩禮錢。
謝時竹看著大廳里撒潑打滾的一家,角勾起冷笑,裝作沒有看到,想要轉離開。
這個時候,母親眼尖地看見,直接推開保安,急匆匆地來到謝時竹邊。
母親立馬拽住了謝時竹的胳膊,黑著臉問:「你個死丫頭,竟然敢把我拉黑。」
說完后,母親指尖掐了掐胳膊上的皮。
疼得謝時竹臉慘白。
隨即,謝時竹猛地推開母親,的力量很大,母親子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
母親一愣,似乎沒有想到謝時竹會手推。
瞬間,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指著謝時竹說:「你們瞧瞧,這就是我養的兒,就是個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養大,就這樣對我。」
四周有人錄了視頻,還有一些正在直播的同事,把鏡頭給到了們。
下一秒,父親和哥哥也一同過來,他們扶起了母親,也一起開始指責謝時竹不盡孝的話。
謝時竹一臉冷漠,無視了他們的鬧場,徑直從三個人邊經過,前往了公司食堂。
隨後,保安上前拉住了想要跟上謝時竹的一家人。
謝時竹坐在食堂吃飯時,已經能到四周指指點點的視線。
平淡地吃飯,腦子裏想著如何才能讓原主的惡意值下降。
這樣看來,有一部分源於的家庭。
還有另外一部分就是關於某個人。
不過,對方到現在還沒出現。
謝時竹吃完飯後,網上已經有了關於剛才父母鬧公司的視頻,還上了熱搜。
休息期間,打開了自己的賬號。
無數的私信與評論一起涌了出來。
大多數的字眼都很難聽。
基本上都站在了父母那邊,罵不孝,和有了錢就忘記父母。
謝時竹關掉手機。
思考著找到證據,讓這一家吸鬼徹底閉。
*
晚上謝時竹回到自己租的家樓底下,就看到的哥哥,謝馳就站在小區門口。
謝馳還摟了一個的人。
兩人都在煙。
謝馳看到后,將煙扔在地上,踩了上去,跟邊的朋友說了幾句話,便急匆匆往這邊走來。
謝時竹站在原地不,直至謝馳來后,才開口說:「找我幹什麼?」
謝馳其實長得不錯,和謝時竹有相同的基因,長相英俊。
他看著謝時竹,往人上的包包掃了一眼,說:「你嫂子最近想買個新款包包,就你背那款的正版。」
謝時竹冷淡道:「那你找我幹什麼,應該去找售貨員啊。」
謝馳臉有些不好:「你直播掙那麼多錢,給你未來嫂子買個包而已。」
謝時竹冷笑一聲,「怎麼?你朋友是和我睡了嗎?誰是他男朋友誰給買。」
謝馳之前也找過幾次,只要提到嫂子二字,連猶豫也不會猶豫地給自己轉錢。
父母曾教導過謝時竹,他是家裏的頂樑柱,無論什麼要求,謝時竹都得想辦法答應。
可是謝時竹卻拒絕了。
謝馳也不悅說:「那是你嫂子,你怎麼說話的?」
謝時竹不冷不熱道:「滾。」
謝馳愣在原地,以為自己聽錯了,獃滯了一會。
謝時竹角一勾:"我就是和你這樣說話的。"
說完后,謝時竹拎著包包,和謝馳肩而過。
謝馳臉一黑,準備追上謝時竹,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妹妹。
但謝時竹突然走到了他朋友邊。
隨後,謝時竹笑著對人說:「對不起,我還以為我哥帶的是他朋友,看來是我眼花了,怎麼不見我哥朋友呢,上次還說和我一起吃飯。」
撂下這句話,人臉上的笑容僵住。
接著,人瞪著不遠的謝馳,白著臉說:「我不是你朋友嗎?」
謝馳一怔。
人氣憤地踩著高跟鞋,蹬蹬離去。
謝馳看著謝時竹的臉,惡狠狠地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隨即,謝馳趕去追人,在後面一陣解釋。
可是朋友本不聽他的解釋,當場要說和他分手。
人隨手攔了一輛出租,立馬上車關上門,將謝馳關到車外,計程車又從謝馳眼前消失,留下車尾。
謝時竹雙手環抱在前,凝視著謝馳狼狽的背影,冷嘲熱諷說:「這下嫂子沒了,哥,這包包也不用我給嫂子買了吧?」
謝馳氣得咬牙切齒,轉頭瞪著謝時竹,出一句髒話:「我草你媽!」
謝時竹挑眉一笑:「呦,哥你還好這口呢?不知道咱爸答不答應。」
的幾句話,就讓謝馳氣到渾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