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格子衫、戴眼鏡的男人朝封年問,“這位先生,我們都是出來旅游的,結果因為迷路,幾天都沒走出去,行李也丟了,就快死了,您知不知道怎麼出山啊?”
封年沒說話,只是與男人對視,幽深的黑眸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男人又看了看他后的手下們,繼續套近乎。
“先生,看樣子你們好像也準備出山,不如大家結個伴走?互相也好有個照應啊?”
對比這男人的熱,封年則顯得非常冷漠。
他將格子衫男人后的七八個男人,審視了一遍。
部隊出的他,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本能的非常警惕。
這群人聲稱出來旅游,還弄丟行李,可他們服上的污垢很新,不像是幾天沒換洗服的樣子,像是刻意弄上去的。
雖然東倒西歪,互相攙扶著,每個人眼珠子里卻很亮堂,本不是了幾天的樣子。
他擰著眉,臉很沉。
這群人,不對勁。
就站在他旁的手下,很快注意到他的臉,也開始戒備。
封年薄微勾,笑著回應:“結伴就不用了,不順路。”
他扭頭就準備走。
“那這位先生是要去哪兒啊?出來一趟,大家個朋友也不錯。”
格子衫男人熱不改,上前想拍他的肩膀。
沒等到,手就被封年狠狠攥住。
兩邊的氣氛突然有點不同尋常。
封年一手攥著他,另一只手進他的口袋。
被男人警惕的一把按住,但是口袋里嶄新的刀柄暴在外。
封年嗤笑一聲,黑眸卻很冷:“這麼新的刀,恐怕不是單純來旅游,誰派你們來的?”
見被發現,男人也不裝了,一臉狠。
“你既然都來了,就別想活著回去!”
說完,他抄出小刀,狠狠往封年刺去。
封年眼疾手快的側躲過,兩人迅速扭打在一起。
其余人見狀,也抄出家伙。
兩撥人當場打起來,場面十分混。
……
李霏回去,好不容易安好封聲聲緒后,就去了公司,還喊來了林淮初。
林淮初剛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一只咖啡杯突然摔在腳邊。
來時已經聽說了封氏競標失敗的事,于是微笑著走到李霏后,心的幫按太。
“生氣歸生氣,姑姑氣壞可就不值得了。”
李霏腦仁疼,閉著眼一邊的按,一邊平復心。
林淮初繼續說,“那個什麼安林地產,我查過了,本來是一家瀕臨破產的小公司,前幾天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起死回生了,這次居然還能拿下城西近郊的競標,背后應該不止這麼簡單。”
李霏睜開眼,慈握住的手。
“那這件事就拜托淮初你多費點心思,把這家地產的幕后老板查出來,可以提供更好的薪資挖進封氏,只要將城西近郊那塊地出來。”
林淮初皺眉,“可是姑姑,人家放著好好的老板不當,怎麼可能愿意來為封氏打工。”
李霏略微沉默。
“如果不能為封氏所用,那就將連同公司一起趕出方城。”
“好的姑姑,不過……”林淮初話音一頓,表微微復雜。
“怎麼了?”
“我現在在封氏里的地位還是太低了,好多人都不信服我,這樣下去,我恐怕幫不了姑姑你太多忙了。”
李霏大氣揮手,毫不吝嗇,“你想要哪幾個部門,都給你。”
林淮初開心死了,“謝謝姑姑。”
從總裁辦公室出來,林淮初直接去對應部門辦理接。
這次又要了人事部和財務部。
每次都能很好的掌握分寸,要得不多,不會引起李霏警惕。
但是人事部方便后面安自己的人進來,財務部則是整個公司的命脈來源。
有這兩樣在手,封氏為手中的玩,不過是時間問題。
等擁有了封氏,就相當于擁有了不小的權勢。
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害在慕家開業典會上出洋相的賤人,笙歌!
想到這,林淮初眼底興。
但并沒有得意忘形,李霏安排的差事還是要做的。
于是,決定暗中安排人進安林地產公司,無論是探聽消息還是方便使壞,都是百利無害。
……
笙歌正坐在angle辦公室理雜事。
突然收到思羽打來的電話。
“什麼事?”
思羽聲音嚴肅,“老大,有封氏的小道消息。”
“說。”
“李霏將五個部門,連同人事部、財務部一起,全都給了林淮初。”
笙歌失笑的搖了搖頭。
連財務部都敢給一個外姓人管理,該說李霏有多心大?
看來要不了多久,封氏就會被李霏敗,全進林淮初的兜里。
李霏不懂經營,還敢拿著封老爺子畢生的心霍霍,如果被封老爺子知道,恐怕從墓里爬出來都要打死這個敗家婆娘。
可惜,雖然很樂意見到封氏頹敗,但封老爺子臨終前,答應過會幫他守住封氏。
所以,封氏集團,要定了!
理清思路后,對電話那頭的思羽開口。
“派人將林淮初盯了,一有作立刻告訴我,另外,如果封氏后面有悄悄拋售市的作,不論價格,通通買下來。”
“是。”
思羽收到吩咐后,迅速下去安排。
一個小時后,笙歌又收到打來的電話。
“您猜得果然不錯,林淮初那邊馬上就有作了,剛剛來安林地產應聘的人中,有個人的背景十分看上去可疑。”
“我讓人順著線往上查,發現他今天與陌生號碼通過電話,卡里很快多了一百萬。”
頓了頓,繼續說,“我們要不要威脅這人一番,再將人打一頓攆出去,送到林淮初跟前立立威?”
笙歌略微沉,角一勾。
“不,錄用他。”
“啊?”思羽懵了,“這人八是林淮初那邊派來的商業間諜,您留著他,就不怕他到時候泄公司機嗎?”
“人在眼皮底下,才好監視,而且,我就是要他泄機。”
聲音沉穩,眼底是勢在必行的芒。
“恐怕要不了多久,林淮初就會掏空封氏,而我們這次,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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