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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職后我被前上司痛哭糾纏》 第252章 只有一次機會

一直到上了車,藍星若還是沒能問出來。

藍崢坐在車里,藍星若坐在他旁邊,父二人各懷心思。

藍星若于是給盛景屹發了消息。

“我爸跟你說什麼了?”

盛景屹倒是回復得很快,“男人之間的。”

“你連我都不說?”

“真的沒說什麼。”

“不說拉倒!”藍星若從兩個男人里都沒有問出實話,著實有點兒窩火。

回到家里,藍崢直接把藍星若去了書房里。

藍星若有種不祥的預,自己剛剛答應了他,不會和盛景屹有親,不會和他單獨相,結果每一條都犯了。

而且還被他逮個正著。

“安安,你要考植學的研究生?”

“啊?啊,對。”

藍崢輕輕地笑了笑,這一笑讓藍星若仿佛看見了新世界一樣,要知道藍崢很笑的,他只有對阮清寧才會笑。

“你外公是一個植學家,你媽媽也很喜歡植。”

藍星若吃了一驚,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的確是有些傳的因素在。

“你媽媽曾經培育出了很多的多品種,家里的花房是最喜歡的地方。”

藍崢說起阮清寧的時候,總是面微笑,一副幸福而陶醉的樣子。

這樣的著實令人羨慕。

“但是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藍崢抬起頭來注視著藍星若。

“什麼意思?”

“今年年底就要考試,如果今年你考不上,那就聽我的安排,我會安排你去y國讀一個管理學碩士,然后回家繼承家業。”

不努力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就要回家繼承億萬家產了。

“我不過是個專科畢業,而且……”

課程還沒怎麼上呢,國的研究生又那麼卷,錄取率每年創新低,分數線每年創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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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保證自己一年就考上。

在決定報考的時候,去關注了一下考研團,二戰三戰的大有人在,其中不乏名校的學生,甚至有人已經考了六七次,還要準備繼續考。

“沒有那麼多理由,我只能給你這一次機會,我也希你能明白你上的力。如果你哥哥還在,你自然是想做什麼做什麼,可他不在了,家業總是要有人來繼承,你媽媽不好,我還要照顧,也希你能理解我多一點。”

藍崢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藍星若還能說什麼呢?

“那我如果考上了,你會同意我和盛景屹的婚事嗎?”

藍崢猶豫了許久,才緩緩地說:“你還太年輕,的事說不好的,還是先走走看吧。”

藍星若沒有反駁。

“但是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盛景屹為什麼是在卸任總裁之后,才把你的親子鑒定拿過來呢?你想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那麼做,自然有他那麼做的道理!如果他真的是為了奪回繼承人,那他一開始就不會為了我放棄繼承人的位置的。”

藍崢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藍星若爭執下去。

多說無益,傷,還是給時間吧。

藍星若剛要出門的時候,藍崢突然和地說:“安安,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哈?”藍星若一愣,有點兒寵若驚。

“不想去?”

“無所謂,反正晚上沒事。”

“那好,晚上穿得漂亮一點。”

“哦……”

藍星若不知道藍崢這是唱的哪一出,但是還是照做了,晚上的時候刻意化了妝,然后選了一件十分得的連,雖然不是很喜歡,但是覺得藍崢應該會喜歡的。

畢竟喬玉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溫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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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起喬玉岑,藍星若心里又不舒服。

骨子里的叛逆,讓想要和藍崢對著干,可終究沒有那麼做。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關系搞得不好,喬玉岑才得意呢!

藍崢看見藍星若的樣子,恍惚間看見了阮清寧年輕時候的樣子。

們母二人樣貌上并沒有很像,但是神似。

偶爾一個角度,或者一個表眼神,就像極了對方。

藍崢和藍星若一同出了門。

藍星若坐在車里有點兒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藍崢要搞什麼名堂,竟然連阮清寧都沒有帶來。

要知道他但凡出門,是一定要帶阮清寧的。

醫院

喬玉岑坐在椅子上,將手臂了出去,消毒水沖刷著的傷口。

疼得狠狠地瞪著護士,“你就不能輕點嗎?”

“抱歉啊,小姐,您這傷口染了,必須消毒好,不然會出大問題的。”

喬玉岑是被菌菇湯燙到的,那不同于開水,加上又耽誤了那麼久才去醫院,所以染了也很正常。

是下午開始發燒的,醫生給清理好傷口,還要去輸進行消炎治療。

被藍星若擺了一道不說,這次是吃虧吃大了,這手臂一時半刻也好不了,關鍵是也不知道還要換幾次藥,疼都疼死了!

“小姐,清創已經完了,接下來會上藥,比較疼,您忍忍。”護士對已經算是夠客氣了。

咬著一塊紗布。

護士剛把一點藥膏涂抹到傷口上的時候,就疼得差點兒暈厥!

里咬著紗布喊不出來,只能跺腳,最后又來了兩個護士,將按住,這才能正常上藥。

讓護士幫上好了藥,上完藥,服全都了,粘在上,非常不舒服,額頭上全都是汗,滴滴答答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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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巧輸的時候,管太細了,護士一直扎不進去。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究竟會不會啊?不會找別人來!”喬玉岑朝著護士怒吼著。

護士長親自過來給喬玉岑扎了針,輸上

喬玉岑躺在病床上,虛弱地靠在枕頭上。

上的疼痛,讓把牙咬得的,忘不了,這一切是誰帶給自己的!

隨著不斷注終于舒服了一些,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喬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還是按照之前那樣做一次。”

“喬小姐,現在大小姐已經回來了,我們再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夫人已經許久沒有發病了,如果突然發病,會不會引起懷疑?”

“顧不上那麼多了,你盡管做,我這邊善后。”

喬玉岑的眼睛像是毒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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