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母后賞你的玉佩,你卻說沒關係!」
安墨白十分不滿:「還要清然跳下去!」
「皇後娘娘,姐姐不是故意的,求皇後娘娘開恩,不要懲罰姐姐!」
雲清然立刻維護雲笙,求道:「姐姐可能是沒有想到皇後娘娘送的玉佩的深意,所以才沒有在意,但是絕對不是故意的……」
安墨白指著雲笙冷冷說道:「你知不知道這玉佩母后十分在意,賞賜給你,你卻棄若草芥?」
皇後面微微有些沉,似乎有些不悅了。
好一招落井下石啊!
不過雲笙面不變,從從容容的站好,一字一句的說道:「沒關係是因為玉佩本就沒有掉下去。」
幾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雲笙:「玉佩沒有掉下去?」
雲笙解釋:「回皇後娘娘,掉下去的是前兩天表哥送我的蓮花玉佩,皇後娘娘送我的玉佩,在我袖子裏收著呢。」
說話間,雲笙把袖口的玉佩拿出來。
果然,方才皇後送的碧的玉佩還在的手中。
雲清然的表一凝,不敢置信的看著雲笙,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雲笙居然帶著的,不是皇後娘娘送的那一塊玉佩!
雲笙掉自己的外衫,披在雲清然的上:「妹妹真是辛苦了,只可惜辛苦一場,什麼都沒有撈到……」
什麼都撈不到?
雲清然咬牙,自然明白雲笙這話中的第二層意思,可憐自己機關算盡,卻沒想到雲笙如今這麼警惕了!
皇後娘娘看到雲清然和安墨白漉漉的樣子,又看到安墨白對雲清然親昵的樣子,有些不高興的默默嘆了一口氣,對著安墨白默默訓斥了幾句,讓安墨白安置雲清然和雲笙離開。
「姐姐,還好你剛才沒有跳下去呢!不過你的玉佩掉了也著實是可惜……」安雨說道:「你掉的玉佩是蓮花的嗎?」
「嗯,是表哥送的。」
「你別難過,你先去門口等我,我已經讓人準備好馬車準備去送你了,我去拿我的蓮花玉佩送給你!」
「不用了,公主……」
「不行,你去門口馬車上等著我!」
安雨說完,還不忘轉對背後喊道:「你們兩個落湯就自己走吧!我要和姐姐一起走!」
說完,安雨已經自顧自的跑走了。
雲笙無奈的笑了:「這個小丫頭……」
「雲笙,你是故意的吧!」安墨白很是不悅。
「二皇子,你不要責怪姐姐……」
雲清然語氣羸弱勸安墨白:「姐姐不是故意的。」
「你站住!本皇子跟你說話呢!雲笙,你一次一次辱本皇子,本皇子不會放過你的!」
雲笙冷然轉,不顧背後的囂,一步一步離開,前世絕對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這種渣男。
一路走到城門口,果然看到了城門除了雲家準備的馬車,還有一輛準備好的馬車。
今天一天也是累了,不想在見到雲清然和安墨白,不如和安雨一起回去來的輕鬆。
這樣想著,雲笙自顧自的進了另一輛馬車。
剛剛進去,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想到安雨頑皮的格,雲笙決定逗一下。
「啊嗚!」
雲笙雙手像是爪子一樣,瞪大眼睛,故作兇狠的樣子,像是一隻大熊一樣撲向簾子,然而簾子一打開,進來的居然不是安雨!
「是你?」。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