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委屈非要投湖自盡不行?難不真的是天大的委屈不?」
「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大小姐這麼難過呢!怕不是昨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吧?」
雲笙哭著哭著,看到不遠雲虎翼和劉氏走來了。
再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推開了荷香。
「別管我了,讓我死去吧!」
說完,雲笙毫不猶豫的跳湖中。
這下子可把雲虎翼給嚇到了,趕忙派人下去吧雲笙給救上來。
「小姐,你不要死啊,你不能死,如果你死了,荷香也活不下去了,不要啊……」
荷香哭的驚天地,跪在地上咳嗽了兩聲,連都咳出來了。
雲笙終於被救上岸了,吐出兩口水,才幽幽醒了過來。
「笙,你沒事吧!」
雲虎翼有些擔憂的抱著雲笙,雲笙看了雲虎翼一眼,淚水漣漣卻一個字都沒有說,轉就要再跳下去。
「笙!」雲虎翼著急喊道:「就算是前兩天爹對你兇了一點,你也不該這樣啊!」
「爹,昨天晚上……我……我沒有臉見你了!」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咳咳……」
雲笙又咳出兩口,瑟瑟發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雲虎翼顧不得什麼了,趕忙抱住雲笙回去,派人生了暖爐,又讓荷香給雲笙換了服。
「小姐,你好點了嗎?剛才真是嚇死荷香了。」
雲笙乾眼淚,目冰冷。
「放心,我不會死的。」
「你們家小姐這樣是為了救雲錚,你別擔心。」
荷香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小姐,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還以為你真的……」
凌玉璧輕輕敲了一下荷香的額頭:「告訴你,你能哭的這麼真嗎?這樣才能嚇到他們!」
此時雲笙已經穿好服,荷香要給梳理過頭髮再過去,不過被雲笙給拒絕了。
「小姐?」
「沒關係,這樣糟糟的更好。」
荷香不明所以,不過凌玉璧已經明白了過來。
「你……」
雲笙看向凌玉璧,點點頭,然後說道:「有沒有一些辦法,可以讓這些傷口更嚴重一些?」
「小姐!」荷香瞪大眼睛。
凌玉璧從自己的包里找了找,取出一瓶藥:「會有一點疼。」
「不會比我的心更疼了……」
雲笙把這些藥灑在自己的傷口,除此之外,有讓凌玉璧在自己的上製造了一些新的傷痕。
「撒上這些藥,傷痕看起來就像是昨天一樣了。」
「多謝玉璧姑娘。」雲笙的聲音空的像是遠遠的迴音。
「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荷香更是不明白了。
雲笙看向荷香:「荷香,一會兒一定會有人來找你,會問你昨天發生的事,我教你一些說法,你一定要記住,不要說的太明白,聽懂了嗎?」
「是,小姐,你放心!」
荷香雖然不懂雲笙,但是每一次不管雲笙說什麼做什麼,都一定會支持。
和雲笙預料的一樣,很快就有人來打聽,荷香按照雲笙代的事說了,這些人一傳十十傳百的,昨天的事就越來越清晰了。
果然,不多時雲虎翼就來看雲笙了。
「爹……」
「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那些下人說的事是真的嗎?」
雲笙咬著下,一句話都不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您別問了,就讓兒死了吧!至兒死了還是乾乾淨淨的!」
「笙!」
雲虎翼看向荷香:「荷香,到底是怎麼回事!」
荷香哭著跪在地上:「老爺,昨天舅老爺派幾個人把我拉出去,自己闖,說是給小姐治病,後來……」
「荷香你別說了!」雲笙忽然大喊一聲。
荷香嚇得一個哆嗦,委屈的不敢說話,只能默默流淚。
雲虎翼氣的發抖:「把舅老爺請來!快去!」
「是!」
不一會兒,有人來了,本以為是劉明智,誰知道是劉氏!
「你怎麼也來了?」雲虎翼看到劉氏來了,有些意外。
「老爺,你也知道,哥哥為你治病,最近勞神勞力的,有時候難免做事躁一些,還會說錯話,你大病初癒,我怕他說話不得,會氣著你,萬一舊疾發作,就不好了。」
「你先坐下!」
劉氏順勢就坐在了雲笙的旁邊,還十分親昵的拉著雲笙的手,看起來十分的溫。
「笙啊,你怎麼樣?聽說是發燒燒糊塗了,是不是?」
「多謝二娘關心,我是有些頭暈。」
「舅老爺呢?」
劉明智這才有些膽怯的從外面進來,因為被雲錚打斷了,還沒有恢復,劉明智是被兩個人給抬進來的,他低垂著頭,不敢做聲。
「不要過來!啊啊啊!不要過來!」
雲笙就裝作害怕的樣子,連連後退,還不忘趁機狠狠踹了劉氏一腳。
劉氏咬牙忍著,看向雲笙:「笙,怕不是真的發燒燒糊塗了吧?」
「不要過來……」雲笙低著頭,念念有詞。
雲虎翼看向劉明智:「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
劉明智才剛剛開口,就被劉氏給打斷了:「昨天哥哥為笙治病,不過笙發燒了,或許也是驚著了,有些糊塗了。」
劉明智連忙順著劉氏的說辭:「是啊,就是這樣,一點都沒有錯。」
雲虎翼看向雲笙,雲笙害怕的躲閃著,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大滴大滴的落下。
他聲音冰冷了幾分:「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不管是怎麼回事,昨天雲錚都已經打斷了哥哥的,若不是有名醫醫治,今天都站不起來!」
「雲錚?」雲笙的眼神忽然有:「雲錚救救我,雲錚,救救我!」
雲笙的眼淚和聲音,就像是一一刺一樣扎進了雲虎翼的心裏。
雲虎翼看向劉明智:「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明智不敢說話,只能看向劉氏。
「說!」
「我……」
劉氏說道:「老爺,其實……」
「我沒有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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