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心急,從來不心急府里的事,就心急當家主母的位置!」
劉氏和一雙兒被罵了一個狗淋頭,大氣都不敢一聲。
雲笙幫雲虎翼順了順氣:「爹,你這樣氣也不行,讓玉璧姑娘來看看你吧。」
「不用了,要是讓他們氣死,我也認了!都是我自己不長眼,居然被這樣的小人蒙蔽!」
「爹,我們不是故意騙你的……」雲清然試探開口。
「閉!」
雲虎翼一個茶杯砸過去,「砰」的一聲巨響,瓷杯碎片迸濺的到都是。
「哎!」雲清然故意被茶杯的碎片刮破,鮮淋漓。
雲虎翼看到,眉頭輕輕一蹙。
雲笙也看到了,自然知道雲清然這是打的什麼主意,卻默不作聲,從桌子上撿了一片脆片,在背後劃破了自己的手背。
劉氏哭著說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老爺,你看,孩子們是無辜的,他們不該被牽連,老爺,你要是罰就罰我一個人吧?」
「不不不,賢弟,這都是我的主意,你要是罰就罰我,是我不好!和他們沒有關係……」
雲笙上前一步:「爹,你縱然生氣,卻不要做了衝的事,傷了雲家面。」
說話的時候,握住雲虎翼的手,雲虎翼覺得手上有些,一低頭才看到雲笙的手也被劃破了。
「笙,你怎麼也被傷到了?沒事吧,趕快讓玉璧姑娘過來看看!你就是這樣,不管吃什麼哭,遭什麼委屈,都不說,也不顯!真是讓人心疼。」
「爹,我沒事,我就是怕你氣壞了子。」雲笙格外。
雲笙越是懂事,雲虎翼就越是討厭劉氏幾個人,心裏的厭惡就像是瀰漫的黑霧,越來越濃。
「如果不是當年你們救了我,我今日就當場休了你!」
劉氏嚇得面慘白:「老爺……」
「爹!」
雲清然哭著說道:「這麼多年,娘對這個家付出了很多,這次就算是錯了,你就原諒吧!」
「原諒,我對你們還不夠寬容嗎!笙對你們還不夠寬容嗎!可是你們呢!居然做出這樣齷齪的勾當……來人!」
幾個侍衛應聲而來,更是讓劉氏等人驚慌不已。
「杖責五十,不得外出,三日食,經文三百篇!」
劉氏幾個人領了罰,不敢出聲,生生挨了五十大板,雲笙就陪著雲虎翼看著,順便為劉氏求求。
「爹,會不會罰的太重了?」
「太重了?你不許求,求我還要加罰!」
「哎,爹,你不能這樣,二娘也不是有心的!」
「還說不是有心的?加罰十杖!」
雲笙連忙噤聲,過了一會兒才開口:「爹,那清然和雲雷年紀還小,不懂事,你也不能打這麼重,特別是雲雷,都領過軍杖了,剛剛復原……」
雲笙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件事,雲虎翼更加生氣了。
「他都被當眾趕出蘇家軍了,被罰不是應該的嗎!像是他這樣屢教不改的,更應該加罰!應該再打二十杖也不為多,加三十杖!」
雲笙嘆氣:「爹!」
「好了笙你不要說了!你再求,我還要加杖!」
「我知道爹是在氣頭上,雲雷再怎麼打,那也是男孩子,可是清然是孩子,這挨了這麼多下,怎麼得了,過幾日還要參加封王盛宴,這……總不能一瘸一拐的去吧?」
「一瘸一拐去正好,省得一心狐心思給雲家丟臉!」
雲虎翼氣頭上,什麼都不顧了:「給我打!重重的打!再打十杖!不不不,二十杖!」
「爹,不行啊,不能再打了!」雲笙想要去阻攔,被雲虎翼給拽住。
「你不許求,再求,我還要打!」
雲笙低著頭嘆氣:「哎,爹,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敢求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爹……」
劉氏氣的已經快要吐了,雲清然和雲雷因為雲笙的「求」又多挨了幾十板子,恨不能把雲笙給扁了圓了吃到肚子裏算了!
劉明智氣不過,捂著屁說道:「賢弟,這件事是我們的錯,我們罰是應該的,但是雲笙這個丫頭,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怕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故意留到今日才告訴你!」
「你說什麼?」
「妹妹之前確實服毒,可是後來中的天蠶草的毒,卻是雲笙下的,就是為了算計妹妹!賢弟,你可不要被給騙了!」
雲虎翼氣的一腳踢翻了桌子:「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出來攀咬笙,你們……還是我對你們的懲罰太輕了嗎!」
「賢弟,我說的是真的!不然妹妹怎麼會忽然中天蠶草的毒呢!」
這一點,確實讓雲虎翼愣了一下,的確,既然自己算準了毒藥,怎麼會多加了一種毒藥呢?
劉明智見雲虎翼冷靜了一下,趕忙趁著這個機會說道:「賢弟,就是雲笙做的,在飯菜裏面下毒!」
「我在飯菜裏面下毒?二娘的飲食我有沒有靠近過,父親問一下下人就知道了。」
「你……你當然不用接近的飲食!你只在自己的飯菜里下毒就好了?」
雲笙一副不解的樣子:「舅老爺,你怕是糊塗了?我在自己的飯菜里下毒!我是怕自己的命不夠長嗎?而且我給自己下毒,為什麼我沒有中毒,中毒的卻是二娘?」
「對,你在自己的飯菜里下毒,所以妹妹才會中毒。」
雲笙哭笑不得的看著雲虎翼,雲虎翼有些頭疼,著自己的額頭,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讓劉明智開口說這樣的混賬話!
「舅老爺,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劉明智記得恨不得長出一百張為自己辯解:「賢弟,你不能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劉明智很想要解釋,但是這件事怎麼都解釋不清楚。
「夠了!」
雲虎翼氣的又是一腳飛過去,桌子本來就外倒了,這會兒完全碎裂了。
「任何人再也不許提起這件事!」
「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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