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他本就不管我們的死活!真是給我們喝粥,但是那粥裏面有毒!」
「什麼?不可能!」安墨白怒吼了一聲。
婦人抱著孩子一個哆嗦,孩子又被嚇得昏厥了過去。
「小寒,小寒!」
雲神趕忙來大夫,大夫是給孩子灌下去一些藥水,孩子才醒了過來。
越來越多的人昏厥,安墨白實在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只是小寒剛剛醒來,周圍幾個難民就因為寒迫昏倒了,越來越多的難民擁而來,原本熱鬧的慶祝不歡而散了。
「父皇,我真的沒有下藥!」
「是啊,父皇,二哥哪敢做這樣的事!」
安雨過去買了一些包子,一群人都擁了過來,爭先恐後的搶包子吃,有兩個人還被噎住了,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一看就是了太久了。
皇上看的直皺眉頭,安墨白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辯解了。
安雨有些難:「父皇,你看這些難民好可憐啊!」
「這些難民不過是一面之詞,我們去施粥棚去看看!」
「是啊,父皇我們去施粥棚去看看。」
皇上面不悅的帶著眾人去了施粥棚,到了施粥棚才發現,這裏本就沒有難民,只有幾個人在那裏打呵欠。
「怎麼回事?」
「你們是來領粥的嗎?」
「什麼領粥的,大膽,這是當今皇上!瞎了你的狗眼不!」
這幾個人一聽說是皇上來了,嚇得從椅子上都甩了下來。
雲笙安道:「你們不用怕,皇上只是過來看看,不是苛責你們的意思。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難民沒有來啊?」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這兩天就是沒有人!」
雲笙不解:「哦?是嗎?可是今天慶孝王可是說來粥棚的人絡繹不絕呢?」
安墨白辯解:「之前確實是這樣!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皇上您別著急,二皇子凡是親力親為,今日怕是疏忽了一次,皇上彆氣啊!」雲笙假意安。
皇上雖然不說話,但是很明顯十分已經不高興了。
畢竟之前大臣們把安墨白吹噓的太高,現在出了這樣的況,反差太大了。
有幾個難民路過,雲笙故意喊了一句:「那不是有人來喝粥了嗎?」
經過雲笙這樣一提醒,看著施粥棚的人為了在皇上面前表現一下,所以趕忙上去為幾個人盛粥,誰知這幾個難民嚇得把粥碗都給打翻了!
「不要,這粥有毒,我們不敢喝!」
「慶孝王為了不讓我們喝粥,居然在粥下毒!」
「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想被毒死!」
幾個難民罵罵咧咧的走了,眾人一臉尷尬。
皇上去看了看粥,然後給自己盛了一碗,他低頭聞了聞。
就在皇上的碗被舉起的時候,眾人都大喊:「皇上三思!」
皇上冷笑:「三思?喝一碗粥而已,難不能把朕給毒死不!」
說完,皇上讓人多盛了幾碗,讓人一一分發下去,每個人都拿著碗端詳著,卻沒有人敢喝。
皇上看向了安墨白:「墨白?」
安墨白點點頭,只是端著白粥的碗有些遲疑。
「二皇子你不用這樣……」雲清然看到就覺得害怕。
安墨白瞪了雲清然一眼,雲清然也不再多說。
安墨白是喝下了粥:「父皇,這粥真的沒有問題的……」
不過喝完之後,安墨白就覺得不太對勁,有些難,他彎下腰,乾嘔了起來。
眾人都嚇壞,看著手中的粥碗,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嘔……」
安墨白最終還是吐出了白粥,只是白粥迸濺的到都是,眾人連連後退。
「慶孝王,你沒事吧?」
「我……嘔……父皇,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皇上那裏還顧得聽安墨白的解釋,直接轉就走了。
其餘人也趕忙放下手中的碗,快步追了上去。
皇上找了附近的一個難民:「你們多久沒有喝粥了?」
「我們早就不喝粥了,這粥有毒,喝下去也是被毒死,還不如死算了!」
「粥有問題,為什麼不跟施粥的人說呢?」
「說?跟誰說?這些人平日就對我們打罵,這是慶孝王負責的,誰敢得罪慶孝王?還不如死算了!」
皇上緩慢閉上眼睛,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看向安墨白:「親力親為……呵……真是朕的好兒子啊!」
幾位大臣之前剛剛稱讚了安墨白,這會兒也只能著頭皮為安墨白解釋。
「皇上,這只是片面之詞……」
「是,皇上,還是多聽一些才是!」
「皇上明鑒,慶孝王一定是一時疏忽,不是故意的。」
皇上看向眾人:「他們並不知道朕的份,難不還會故意瞞不?如果不是朕今日剛好出來湊熱鬧,這些事,恐怕朕永遠都不會知道吧!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朕!等到朕失去民心的時候嗎!」
皇威盛怒之下,眾人一片沉默。
安墨白跪在地上,面慘白:「父皇,兒臣真的不知道這些況!如果兒臣……嘔……」
安墨白才說了兩句就又開始吐了起來,雲笙頻頻皺眉:「慶孝王您沒事吧?還是找個醫給您看看吧……」
「父皇,您別怒,事還是了解清楚的好。」
皇上面沉:「去京都衙門,傳京都府尹,把這幾個難民帶回去。」
「是,皇上!」
原本是準備慶祝的一行人,一個個愁雲慘淡,按照皇上所說,一一把事安排好,連忙趕往京都衙門。
因為在堂的人太多,所以幾個難民進去都快要嚇暈了。
「你們不用害怕,有什麼說什麼就是。」
幾個難民頻頻點頭,低著頭不敢看堂上的人。
在主審管的引導之下,這幾個人才唯唯諾諾的開口了:「我們去喝粥,前兩天還好,但是後來粥就有一怪味,我們去說的時候,還被人給打了一頓,就再也沒有人敢說了……」
安墨白氣惱:「荒唐!」
「住口!」皇上呵斥。
安墨白不再多說,只能退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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