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沒事就行了,燒了吧。」
「是……」荷香幽幽的嘆氣,雲笙最終還是無法諒解文靜。
雲笙看向荷香:「給雲錚寫的信也燒了吧,我不想把雲錚牽扯進來,他既然什麼都不知道,最好永遠都不知道。」
荷香一怔,無奈嘆息,果然是瞞不過雲笙的。
「是,小姐……」
荷香退出去之後,雲笙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但是夢中都是前世的恨,從睡夢之中驚醒,一冷汗涔涔。
那森涼的寒意,侵襲而來,雲笙默默的抱自己,大仇未報,無法原諒那些傷害!
外面有些嘰嘰喳喳的聲音,雲笙披了件服就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
「小姐,是二夫人和二小姐非要見你。」
「嗯,好。」雲笙看向劉氏和雲清然:「找我有事嗎?」
「笙,我之前確實和你之間不愉快,我也知道你是不會喜歡我的,不過這一次宴會的事,確實有很多事需要你幫忙,你不會推辭吧?」
「當然。」雲笙說道:「爹的壽宴,我自然會用心。」
劉氏笑了:「那就好,我這裏呢是一些宴會賓客的名單,希你幫我核對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好。」
「對了,我知道你和雲錚前幾日都忙著外面的事,雲錚傷,你也累的不輕,就讓廚房給你們準備了一些燕窩,補一補子,你也不想要到那天這麼憔悴是不是。」
「不用了!」
「我知道你怕我對你使手段,不過這節骨眼上,我是不會和你斗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喝給你看!」
「不用,多謝。」
見雲笙已經答應手下燕窩了,雲清然自然的走進去,把燕窩給雲笙放下。
雲笙只是瞥了一眼,卻沒有多說。
「行,燕窩你一定要趁熱喝,這賓客名單,最好幾年能幫我查一下,明天我就派人去發請帖。」
「好。」
送走了劉氏雲笙就讓荷香把凌玉璧請來了,凌玉璧看了看燕窩:「這燕窩確實沒有毒,不過裏面有一味藥材,這種藥材加上這名單上面的香會讓人上起紅疹子,只怕十天半個月是消不得了。」
雲笙冷笑:「難怪這麼的給我送來,還說敢喝。」
「是啊,這兩種毒分開下,日後也好把自己摘乾淨,幸虧你來我了,不然到時候上又紅又腫的,只怕壽宴都去不了。」
雲笙低垂著頭不說話,只是看著燕窩,像是在思考什麼。
凌玉璧不解:「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這樣也很好,這樣一來,我倒是方便出了。」雲笙忽然狡黠一笑。
「你是說……」
「這藥和解藥你都有嗎?」
「藥不難調配,解藥也很好弄,但是你還真的要鋌而走險,這樣你會的很不舒服的。」凌玉璧有些為難的看著雲笙。
「沒關係,和復仇相比,這些不算什麼。」
凌玉璧嘆了一口氣:「好,我一會兒就去給你調配藥和解藥。」
雲笙點點頭:「明日就說我病了,誰來都不見,另外,這賓客名單之上,加上劉明智。」
「那個混蛋?加他做什麼!」
雲笙說到:「本小姐要好好給他引薦朝廷大臣,並且好好吹噓他的醫,特別是壽宴當天,一定要多介紹幾個夫人小姐給他認識,讓他越是得意越好。」
「為什麼?」凌玉璧不解。
雲笙笑道:「讓劉明智好好賺一筆錢啊!」
「賺錢還這麼好的機會,你不給我還留給他?」
「到時候他賺的錢都會吐出來給你,你放心好了!」雲笙信心滿滿。
「好!」
第二天凌玉璧按照雲笙所說,就說雲笙病了,誰都不見,把賓客名單給了劉氏,劉氏倒也沒有懷疑。
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雲笙在荷香的掩護之下從後門溜出去,到了別院換了服,才赴約去見安君凌。
雲笙一襲男裝,看起來黝黑瘦弱,到了逍遙王的府里也顯得十分的低調。
安君凌出來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在意到,連浩軒專門引薦了一下,安君凌才看到的存在。
「爺,這就是公子!」
「公子,這就是我們爺。」
「在下見過逍遙王。」雲笙故作鎮定的行禮。
但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安君凌回答,瞥了一眼,才發現安君凌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卻不說話。
換忙的低下頭去,心慌無比。
難道輕易被他看穿了?
不可能啊!自己這一打扮,就算是雲錚都未必能看出來,何況是安君凌啊!
就在張的不行的時候,安君凌開口了:「原來公子如此年輕,年得志,年輕有為啊。」
雲笙鬆了一口氣:「多謝逍遙王,逍遙王謬讚了。」
「公子住在哪裏?」
「在下住在京都郊野之。」雲笙隨口就說出早就編造好的謊言。
安君凌默默點頭,看起來並沒有懷疑。
「城南村玉石生意的事,多虧了公子,如果不是公子,這些村民只怕一片慌張,還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我是一個生意人,只是知道賺錢罷了,沒什麼值得謝的。」
安君凌忽然笑了:「公子很像一個人。」
「哦?」雲笙心頭一。
安君凌眸低垂,卻犀利無比:「你認識雲仙郡主嗎?」
雲笙表面上鎮定自若,但是實際上手指都在發抖,半邊的子都發麻了。
默默押了一口茶,謹慎的說道:「雲仙郡主就是之前的蠶娘娘吧,確實早有耳聞,不過卻未有機會見過一面,只是聽說而已。」
「哦,是嗎?」安君凌冷不丁的說道:「你很像。」
「逍遙王說笑了……在下是男子之,怎麼會像一個姑娘家呢!」雲笙故作慍怒的樣子,還特意把自己的嚨聲音放的低沉啞,生怕被看出來了。
安君凌淺淺一笑:「你們明明是做好事,卻非要把自己說的勢力冷漠,好像生怕別人靠近,生怕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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