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後宮如何
段譽跟著一聲長歎,說道:“仁兄,你我同病相憐,這銘心刻骨的相思,卻何以自遣?”
大錘一聽,知道劇接上了,於是問道:“段公子,我們可是同命人啊。”
段譽道:“不知子都之者,無目者也。不識彼姝之者,非人者也。之心,人皆有之。仁兄,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此恨綿綿絕無期!”
說著又是一聲長歎。
他認定大錘懷中私藏王語嫣的圖像,自是和自己一般,對王語嫣傾倒慕,適才慕容複和大錘衝突,當然也是為著王語嫣了,又道:“仁兄武功絕頂,可是這之一,隻講,不論文才武藝,若是無緣,說什麼也不的。”
大錘喃喃道:“是啊,佛說萬法緣生,一切隻講緣份,不錯,那緣份當真是可遇不可求……是啊,一彆之後,茫茫人海,卻又到哪裡找去?”
他說的是“夢中郎”,段譽卻認定他是說王語嫣。
兩人各有一份不通世俗的呆氣,竟然越說越投機。靈鷲宮諸擺開筵席,大錘和段譽便攜手座。
諸島群豪是靈鷲宮下屬,自然誰也不敢上來和大錘同席。大錘不懂款客之道,見旁人不過來,也不出聲相邀,隻和段譽講論。
段譽全心全意沉浸在對王語嫣的慕之中,冇口子的誇獎,說如何和順溫婉,姿容如何秀麗絕俗。
大錘自然知道段譽是誤會了,也冇再說什麼,反正劇是接上了。
聽段譽冇口子誇獎這位姑娘,正合心意,便也隨聲附和,其意甚誠。
兩人各說各的,纏夾在一起,隻因誰也不提這兩位姑娘名字,言語中的榫頭居然接得扣。
大錘道:“段公子,佛家道萬法都是一個緣字。經雲:‘諸法從緣生,諸法從緣滅。我佛大沙門,常作如是說。’達祖師有言:‘眾生無我,苦樂隨緣’,如有什麼賞心樂事,那也是‘宿因所構,今方得之。緣儘還無,何喜之有?’”
段譽道:“是啊!‘得失隨緣,心無增減’!話雖如此說,但吾輩凡夫,怎能修得到這般‘得失隨緣,心無增減’的境地?”
大理國佛法昌盛,段譽自誦讀佛經,兩人你引一句《金剛經》,我引一段《法華經》,自寬自,自傷自歎,惺惺相惜,同病相憐。
梅蘭竹四姝不住流上來勸酒。
段譽喝一杯,大錘便也喝一杯,嘮嘮叨叨的談到半夜。群豪起立告辭,由諸指引歇宿之所。
大錘和段譽酒意都有**分了,仍是對飲講論不休。
段譽曾經和蕭峰在無錫城外賭酒,以功將酒水從指甲中出,此刻借酒澆愁,卻是真飲,迷迷糊糊的道:“仁兄,我有一位結義金蘭的兄長,姓喬名峰,此人當真是大英雄,真豪傑,武功酒量,無雙無對。仁兄若是遇見,必然也慕喜歡,隻可惜他不在此,否則咱三人結拜為兄弟,共儘意氣之歡,實是平生快事。”
大錘從不喝酒,全仗功湛,這才連儘數鬥不醉,但心中飄飄地,說話舌頭也大了,本來拘謹膽小,忽然豪氣陡生,說道:“段公子若是那個不是瞧不起我,咱二人便先結拜起來,日後尋到喬大哥,再拜一次便了。”
段譽大喜,道:“妙極,妙極!兄長幾歲?”
二人敘了年紀,大錘大了三歲,段譽道:“二哥,小弟一拜!”
推開椅子,跪拜下去,大錘還禮。
突然之間,兩人哈哈大笑,互相摟抱,滾跌在地。
段譽道:“二哥,小弟冇醉,咱倆再來喝他一百斤!”
大錘道:“小兄自當陪三弟喝個痛快。”
段譽道:“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哈哈,會須立儘三百杯!”
【資訊提示:你已經完了天龍八部主線劇】
【資訊提示:你完傳承任務,你已經為了靈鷲宮的宮主】
這一夜大錘睡的十分踏實,經曆這麼多劇任務,天龍八部劇終於告一段落了。
一個字“爽”!
大錘次日醒轉,發覺睡在一張溫的床上,睜眼向帳外看去,見是於一間極大的房中,空地倒與林寺的禪房差不多,房中陳設古雅,銅鼎陶瓶,也有些像林寺中的銅鐘香爐。
這時兀自迷迷糊糊,於眼前景,惘然不解。一個托著一隻瓷盤走到床邊,正是蘭劍,說道:“主人醒了?請漱漱口。”
大錘宿酒未消,隻覺口中苦,頭乾,見碗中盛著一碗黃澄澄的茶水,拿起便喝,口甜中帶苦,卻無茶味,便咕嘟咕嘟的喝個清。
他一生中哪裡嘗過什麼蔘湯?也不知是什麼苦茶,歉然一笑,說道:“多謝姊!”
蘭劍尚未答口,房門外又走進一個,卻是劍,微笑道:“咱姊妹二人服侍主人換。”
說著從床頭椅上拿起一套淡青的,塞在大錘被中。
大錘挑了挑眉頭這才發現,自己還在遊戲之中。
“嘿嘿,真是福生活,佛爺就先要這麼一個大後宮。”大錘滋滋的笑道。
佛爺就喜歡這樣的後宮生活,如今已經完全達了,爽啊!
大錘問道:“段公子呢?他在哪裡?”
蘭劍抿笑道:“段公子已下山去了,臨去時命婢子稟告主人,說道待靈鷲宮中諸事定當之後,請主人赴中原相會。”
大錘聲:“啊喲!”
他突然見自穿著一套乾乾淨淨的月白小,“啊”的一聲,又將被子蓋在上,驚道:“我怎地換了衫?”
劍笑道:“主人昨晚醉了,咱四姊妹服侍主人洗澡更,主人都不知道麼?”
大錘心中一跳,一抬頭見到蘭劍、劍,人似玉,笑靨勝花,不由得心中怦怦跳,一臂間,從手臂間了上去,出泛出淡紅的,顯然上所積的汙垢泥塵都已被洗得乾乾淨淨。
他兀自存了一線希,強笑道:“我真醉得胡塗了,幸好自己居然還會洗澡。”
蘭劍笑道:“昨晚主人一也不會了,是我們四姊妹替主人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