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鎮南將軍將這些話告訴了皇上,自己會得到怎樣的后果不言而喻,就算是鎮南將軍不說,他也會被皇上狠狠發落,倒是不如自己主承認過失,將這不孝順的兒子送去給鎮南將軍懲治,這才是對自己最好的道路。
張宰相不是沒有給過張曜機會,都是張曜不懂得珍惜,若是他能夠在乎自己的名節,他也不會做出如此這般喪盡天良的事來。張宰相心中很是傷痛,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說是不心疼,怎麼可能呢?但他已然犯下了過錯,如今想必鎮南將軍是不會輕易放過了。
“鎮南將軍,你說罷,你想要如何解決,我都答應你。”張宰相妥協道。只要解決這件事,他愿意用盡一切法子保護其他族人的平安。他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嫡子又如何?張宰相向來不在乎嫡庶區別,他的庶子各個優秀,不需要嫡子在這里撐起一片天。更何況,自己的嫡子還是一個廢。
張夫人快要暈厥過去,張宰相正要做得如此絕?他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老爺,就算是妾求你了,你要救救曜兒,曜兒知曉錯了,以后再也不敢做出這種荒唐事來,你就救救曜兒吧,算是我求你了。”
張夫人求道。
張宰相冷笑一聲:“求,你現在要求的并不是我,而是被你得罪的鎮南將軍。”張宰相說罷,看向鎮南將軍,“將軍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偏袒犬子,犬子的的確確是做錯了事,將軍可以隨意發落。”
“老爺!”
“來人啊!將夫人帶下去!”張老爺怒吼道。眾人領命,將張夫人半拖半拽地拖下。張曜在一旁絕了,母親是唯一能夠幫自己的人,如今被父親這般對待,看來母親也幫不上忙了。
瞧見張曜這般模樣,魏萍萍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是好。恍惚記起了張曜與七公主去看花燈地那一日,那一日,是帶著虞姝宮見五皇子的日子,那時候還因為張公子與七公主的事兒自己心中很是難呢,沒有想到,他居然在那時候就做出這樣混賬地事來。
真為那時候難過的自己到不值得。
張曜著自己父親,他祈求著,若是真的將自己給鎮南將軍,自己面對的將會是什麼,張曜明白。鎮南將軍讓自己的心境冷靜下來后,才緩緩開口道:“張宰相是一個正人君子,我也不想為難宰相您,我也并非是想害了張公子的命,我妹妹如今已經了這般模樣,就算真的害了張公子的命,我妹妹也不會好了,如此這般,還有什麼意思。”
“那將軍是?”宰相疑了。
“讓張公子宮,告發七公主。”鎮南將軍道。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忘記這件事最終地陷害人,七公主才是自己真正的復仇對象。櫻兒如此相信七公主,當初櫻兒在自己面前可說道了七公主不的好話,說是一個溫善良的姑娘,結果呢?這麼一個溫善良的姑娘卻把自己妹妹害得如此慘烈。
鎮南將軍從未相信過七公主的人品,當自己妹妹在他面前說道魏萍萍欺負七公主的時候,自己也是幫著魏萍萍說話,鎮南將軍一直覺得,七公主是一個非常偽善的人,明明心有所屬,卻在宴會上對著自己大獻殷勤,他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想玩弄什麼把戲。
“這……”宰相有些猶豫了,難道真的要將這件事鬧到皇上那兒麼?宰相原本以為,鎮南將軍是不敢舉報七公主的,畢竟七公主可是皇上的兒,若是皇上懷恨在心該如何是好。自己幫了鎮南將軍,皇上會不會連同自己一同記恨。
他不害怕鎮南將軍找到自己跟前,的的確確是自己對不起他們一家子,這沒有什麼好說的。若鎮南將軍真的要張曜的命,張宰相也會認栽,但……
“宰相大人放心,這件事會連累張曜,但是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連累到宰相與您其他的親人,”虞姝說,“宰相大人您在皇上邊共事這麼多年,您也應該知曉皇上的子,皇上斷然不是一個會偏袒地人,七公主是父皇的兒又如何?天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七公主做出這種事來,自然要……”
“公主殿下,我自是明白你的意思,”張宰相說,“但還有沒有其他的法子,羅宰相如今已經出事了,我并不希我也出事,也許這個請求說出來是有一點自私與好笑,的的確確是我兒子犯下的過錯,我卻不愿意讓他去皇上跟前舉證,但我之所以如此做,也是有緣由的……我的兩個庶子馬上要參加科舉了,現在若是鬧出這種事來,恐怕有損他們科舉……”
這才是宰相真正擔心的事,自己兒子的科舉考試若是被這件事牽連了該如何是好。張曜就是一個廢人,他其余的兩個兒子才是至關重要的。
張曜聽到父親如此說,也是死了心思了。在父親眼中,自己果然沒有那兩個弟弟重要。他是沒有讀書地能力,也不肯努力,可是這也因為張宰相隨時隨地對自己的苛刻,若他慈祥一些,自己當初何必要與他對著干呢?
但是事已經淪落到這個境地,張曜還能說什麼?他能怪罪地只有自己了,這件事說來的的確確是自己的不是,讓他悔過也是理之中。
“父親,這件事不會連累你的,”張曜說,“您也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連累家族,您說的沒有錯,我犯下了過錯,的確應該承擔犯錯的后果,我愿意去承擔,我也應該去承擔,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連累父親與弟弟們。”張曜心冷地說出一襲話來。對于父親,他算是徹底心寒了。自己做錯了事沒有錯,可是父親有過一次站在自己面前說過話?有過一次為自己說話的麼?
只要是家中有什麼事,父親第一時間就將錯事怪罪在自己上,慢慢的,張曜才會出現這樣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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