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鄔耿手心兒舉上頂敬禮。
最後看到襲珂將溜溜的高楚漪丟在道兒上。
鄔耿又開始話癆了。“這招兒狠啊,這是幫什麼人啊!人何苦難爲人!”
楠爺冷冷看了他一眼兒。
鄔耿立馬閉上。
還是忍不住說一句“其實嫂子適合去實行什麼暗殺行的,以那個心啊,一個字兒,狠。頭兒,平時在家罪了麼?”
楠爺拿起桌上的蘋果,就著鄔耿裡塞去。“你在敢說你嫂子一句不是?”
語氣雖不重,卻字字能將人心攝住。
鄔耿咬了一口蘋果嚼著。“不說不說了。”
“待會兒去將現場理乾淨,還有在獠牙室裡從那次捉來的那些毒梟的人隨便找出一個,去向殷姿淳找點藥,給他注,丟到高楚漪那裡去。”楠爺冷冷吩咐,眼波平靜。
鄔耿有些不敢相信了“你是想?”
“就是你想的那樣。”他聲兒冷如冬日裡椎骨的寒風。
“可是,那樣是不是有些過了?”鄔耿有些不忍了。
楠爺冷哼“跟比起來,這算輕的。”
貞潔對於高楚漪來說早就不是個事兒了,爲了名譽與地位,就父親高不知送去了多高的牀上。
今天這個上尉,還不是在牀上用換來的。
有些事兒,他不去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也警告過高楚漪,誰知不但不收斂,反而越來越放肆,真他說的當廢話了麼。
鄔耿豎起大拇指讚歎“,頭兒,你們夫妻倆真搭配。嫂子闖禍,你來收場就算了,還去捅上致命一刀,真佩服你們倆。”
楠爺沒有理他,徑直走了。“將事兒理好,我去接你嫂子去。”
鄔耿說“頭兒,你寵嫂子了。”
楠爺停下步子笑笑“你嫂子要是不寵著,肯定早翻天了,我還降得住那牛脾氣?”
“我看嫂子聽你話啊,溫順乖巧懂事兒。”在鄔耿看來,襲珂在他眼裡就是這樣。今兒看到這段監控,他都以爲嫂子被鬼上了。
楠爺苦笑道“那只是表面功夫。”說完他踏出監控室的門檻,走了。
次日回到獠牙訓練時,果然沒有見到高楚漪。
中午吃飯的時候,聽他們說,高楚漪出事兒住院了。
和軍區封閉這條消息,軍區隊員們並不知道昨兒新聞頭條播的就是高楚漪。
只有襲珂小四還有白富均知道事原委。
越想著這事兒,襲珂越覺著心裡堵得慌,翻弄著飯盒裡的飯菜,怎麼也吃不下。
除了襲珂沒有胃口外,平時稱之爲吃貨的小四今兒胃口出奇的不好。
唯獨只有白富跟平時一樣,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白富刨下一口飯,說“瞧你們倆那衰樣兒,不用疚,該說你們不懂行還是幹嘛,你以爲高楚漪還是朵白蓮花麼?啊呸,自個兒心裡清楚。”
小四好奇了,暗淡的眸子蹭得一亮“說說!繼續說說!”
白富吞下一口飯,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一口,繼續說。“你們也看到了吧,當過我們的教導員。論綜合素質,還不如我,每天會什麼?你掃一梭子,說不準連怎麼上膛都不會。只有兩張,一張用來天天吼我們的,還有一張是伺候高的,就這樣在獠牙待了那麼久,易軍長多次想整,都失敗了。有倆原因,第一是易軍長爺爺的原因,還有就是軍區總部的原因。”
襲珂笑了“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白富放下筷子,繼續給們解說。“我爸給我分析的啊,別說演藝圈了,這個社會任何部門都存在潛規則。只是你們用眼看不到的,你還別說,我還就真知道你還有易軍長以及高楚漪三人的恩怨。知道易軍長一直都不怎麼待見麼,易軍長是個明的人,每天在他眼皮子下晃悠,他能不知道麼?笑話!所以對於這事兒,千萬別自責。高楚漪說好聽點,是咱們部隊的上尉,說難聽點就是一軍。”
“這事兒,是真的假的?”小四瞪圓了眼兒,神詫然。
“當然是真的,難道還有假?我老爸雖然每天在家裡,但是人的很,每天聽我說點,在加上和那些老隊員一聊,啥事兒都曝了。我老爸和高楚漪父親高可是戰友,高就是一急功近利的人,心機手段多著呢,高能到這個位置,一半是陷害了許多人,還有就是兒用換來的。說到他們一家人我就噁心,甭提了甭提了,這些事兒,我們知道就好了,像那些整天在部隊悶著的二傻子本不知道這回事兒,你們可別傳啊,要是傳到相關領導的耳朵裡,我們這輩子都吃不了兜著走。”說完白富繼續拿起筷子刨飯。
襲珂還有一疑問沒有解開。“那易楠燁的爺爺易嚮明很中意高楚漪,做夢都想讓高楚漪爲他孫媳婦,一直都認準了都。”
白富口裡包著飯,甕聲甕氣地“都說了,唔~高事兒圓詐,這等不堪的醜事只會在像我老爸那種中等級別人耳朵裡傳,想也不可能傳到像易嚮明那種上將耳朵裡去。沒那膽兒,在加上聽說易嚮明已經退休了,整天窩在家裡,哪裡知道軍區部的變化。整天就被高和高楚漪一句忽悠過來,一句忽悠過去,活在罐裡頭,自然喜歡高楚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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