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以極爲狠辣的方式。
將整個錢氏吞食乾淨。
一點好都不留給別的人。
貝檸兒擡起頭,撞進了一雙星辰般浩瀚的眼眸當。
顧夜傾在看。
這個當口,當著所有的‘銘夜’高層的面,他這樣直勾勾地看著。
貝檸兒不知道,是最後一個發現這件事的。
顧夜傾已經這樣看很久了,底下的人心腹誹萬千。
好不容易瞥見貝檸兒終於發現顧夜傾的眼神了,所有的人心都喊了一聲謝天謝地。
雖然顧夜傾沒有做什麼,但是他人坐在那裡,已經帶給了所有的人極大的迫力。
這個人倒也是個怪的,竟然能夠這麼不如山地坐著。
全程連個眼皮都沒擡一下。
“嗯。”兩人對視,率先移開眼神的人,卻是顧夜傾。
顧夜傾掃了所有的人一眼,聲音醇厚得像酒一般,可說出來的話,不那麼地聽了——
“三天,把價格到最低,拿下整個錢氏。”顧夜傾那雙眼睛裡面不帶任何的溫度,他略地這麼一掃,讓人覺整個會議室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層。
“是。”那最後彙報的男人應了,臉帶著有竹的微笑,似乎並不認爲這是一個刁難一般。
“散會。”顧夜傾的話說完了,人便從位置站了起來,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又深深地看了貝檸兒一眼。
今天在會議室裡面的人,可都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
一個小時的會議,顧夜傾起碼盯著貝檸兒看了45分鐘。
這些人可都是人。
幾時見到顧夜傾這個樣子過?
只怕,這個人要有一番大造化了。
所有知人,包括‘銘夜’的高層們,到了現在,對於顧夜傾吞掉錢氏的事,都是深信不疑的。
尤其,是在顧夜傾做出了這樣的事之後。
更加讓人覺得,錢氏的倒臺,和顧夜傾不開關係了。
但是貝檸兒的心清楚,錢氏的那件事究竟是誰做的。
顧夜傾此舉,背後有什麼深意嗎?
貝檸兒想到了今天早的莫白,又想到了顧夜傾走之前那個深沉的眼神。
皺下眉頭,莫非,顧夜傾已經知道這些事是做的了?
倒是沒有瞞的意思,只是顧夜傾現在知道這些的話。
是不是得要提前離開‘銘夜’了?
這倒是無所謂,反正現在已經能夠自如地出‘銘夜’的部絡了。
也從部破解了這個近乎完的絡。
不過有件事還是很好很好。
莫白究竟是不是那個人?
這一點是一定要搞清楚的。
除了這個之後,可以說是對這個‘銘夜’集團,一一毫的留念都沒有。
早一點結束的話,深哥也可以早一點救出來。
顧夜傾這個男人,無論如何,還是太過於危險了。
他明明知道這件事是栽贓,是陷害。
卻還做出了這樣的事。
也是,這黑鍋都已經背下來了,要是不做點什麼的話,也不符合顧夜傾的格。
至於錢氏……貝檸兒只能夠說,是他們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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