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難安的人,除了他們幾個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
便是那王恆。
顧夜傾再怎麼說,也是王恆的頂頭司。
現在被顧夜傾這樣看著,他心也有些忐忑。
打從進了門之後,顧夜傾的眼睛,一直落在了貝檸兒的,時不時地,還用那種可以凍死人的眼神看著王恆。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王恆算是有什麼心思。
現在只怕也沒辦法付諸於實踐了。
所以他糾結了片刻之後,還是選擇了離開。
對於他離開的事,顧夜傾肯定的樂意的,他一開口,顧夜傾點下了頭,王恆原本還想跟貝檸兒道別的。
慶功宴的時候顧夜傾說過的話還在耳邊,只是隔了這麼久,也沒見到顧夜傾和貝檸兒兩個人再有些什麼桃新聞。
王恆還以爲,顧夜傾對貝檸兒已經淡了呢。
沒想到……
他掃了那低頭唱歌的貝檸兒一眼,快速地從包廂裡面走了出去。
那樣子,像是害怕顧夜傾會誤會了些什麼似的。
他走得很快,不過在座的人,基本沒心思注意他。
都在聽貝檸兒唱歌呢。
而貝檸兒一曲唱罷,沒得到掌聲,反而看見了一羣喪著臉的人,心便是一樂。
臉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只是的眼神在所有的人一掃,發現那一直對獻殷勤的王恆不見了。
這倒也是一個好事。
可不想要再和那個男人周旋了。
聳了聳肩膀,坐到了方月的邊。
而在坐下了之後,另外一邊,陳梓容卻站起了。
對顧夜傾幾個人笑了一下,雖然那幾個爺都沒給什麼反應。
不過還是把該有的禮貌做到位了。
只是同樣是包廂裡的人,貝檸兒他們可沒有這個待遇了。
陳梓容臉仰得高高的,趾高氣揚地走了,那表,看待貝檸兒幾個像是螻蟻一般。
貝檸兒沒太在意。
只是三兩杯酒喝下了肚子去,眼睛微微有些迷離了起來。
剛好這包廂裡氣氛不好,把所有的人都弄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卻也不樂意待在裡面了,想出去氣。
貝檸兒站起來,徑直走了出去。
也沒說去幹什麼,更沒有看任何人的神。
腳步輕盈,眸清亮。
顧夜傾見像個沒事人一樣,心便有一火氣往外冒著。
把氣氛弄了這個樣子,自己倒還是開心的。
又想到今天開開心心地去聯誼的樣子。
顧夜傾臉都帶了些肅殺。
可看見一個人從包廂裡面出去,又擔心不已。
這到底是聲場合,貝檸兒一個人,還長那個樣子。
顧夜傾閉了閉眼睛,他真的是欠的!
想是這樣想,他卻不控制地站了起來,也朝門外走去。
“夜,幹什麼去?”一直關注著他們的方旗,終於開了口。
顧夜傾頓了一下,拉開了包廂的門。
“廁所。”
他聲音不小,剛好包廂裡面很安靜,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方旗冷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倒是陸振烜覺得怪,廁所?這包廂裡面本來有的啊。
不過他心也有事,便沒有問出來。
只莫白一個人,像沒事人一樣,事不關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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