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求婚了沒?”
人羣中,有人嬉鬧著喊了聲,語氣明顯充滿調笑。
難得凌靳揚心好,也沒怒,只是笑著擡起唸的右手,將無名指上帶著的鑽戒指給衆人看,調侃道:“你們這幫人都看好了,見到戒指了嗎?從今以後,就是我老婆,都給我嫂子!”
他一聲令下,衆人俱都異口同聲,規規矩矩的喊道:“嫂子——”
這裡面坐著的人,大都比念年齡大,聽著這聲稱呼,臉頰飄紅,不自的往凌靳揚的邊靠過去,怯的低下頭。
滿場逗笑的人羣中,念一眼看到坐在沙發角落的楚喬。顯然也看到念,笑著舉起手裡的酒杯,對著敬了敬酒。
“去吧。”凌靳揚微微低下頭,鬆開的手,示意過去楚喬那裡,將從一窩起鬨的人羣中解救出去。
念走到的邊坐下,滿眼都是笑意:“我還以爲你不來呢?”
拿過一杯紅酒遞給,楚喬抿脣笑了笑,道:“我是不想來的,不過聽說是你,我就來看看。”
楚喬同了杯子,眼底出的笑容真摯:“祝福你。”
“謝謝。”念欣的笑起來,仰頭喝掉杯裡的紅酒。掃了眼周圍,看到權晏拓坐在人羣中,正和凌靳揚他們那些人喜笑怒罵的玩鬧,並沒有往們這裡看過來。
“楚喬,你也要訂婚了吧?”念往邊湊過來,隨口問了句。
手腕輕晃著杯中的紅酒,楚喬明亮的雙眸暗了暗,眼角閃過一抹,“我願意的事,自然會去做。可我不願意的,也沒人能我!”
聽到的話,念覺有些不對勁,皺著眉,追問起來:“你想要做什麼?”
笑著聳聳肩,楚喬挑眉看著,眼底染滿笑意:“好了,你別心我的事。上次因爲我,給你找麻煩了,我還沒道歉呢!”
“楚喬……”看到眼底的平靜,念心頭的疑漸大,還想繼續追問,卻見楚喬迴避開目,岔開話題。
見有心躲閃,念也不好再問,不過心底終究是不安起來。
那邊的沙發裡,男人們圍坐在一起,凌靳揚今晚是主角,顯然是他們圍攻的對象。權晏拓挨著他坐,此時也落井下石,揶揄道:“今晚太靜了吧,也沒個助興的節目?”
他的話一出口,立時得到大家的相應。凌靳揚皺起眉,轉頭瞪著他,危險的瞇了瞇眼睛,眼底的警告意味十足。
可權晏拓毫無懼意,反而笑得更加邪魅:“靳揚,你自己選,還是我們給你選?”
有他挑頭一鬧,衆人肯定都不肯善罷甘休,凌靳揚抿著脣,心想這小子找倒黴呢!等他結婚那天,有他的!
半響,凌靳揚笑著走過來,手拉起念,見微微張,不由低下頭,在耳邊笑道:“別張,跟著我就好。”
念笑著點點頭,因爲有他在邊,心底一片靜好。
“哎喲喂,兩人說什麼悄悄話呢,說給我們大家聽聽。”大家繼續調侃,笑聲不絕於耳。
擡手朝著他們指了指,凌靳揚俊臉染笑,今晚的脾氣比起其他時候都要好,任由他們鬧了這麼久,都沒有生氣,甚至心底還著樂。
不過助興的節目總要表演,凌靳揚帶著念走到牆角的小舞臺上,那上面有一套架子鼓。只有一張凳子,他拉過念,讓坐在自己的上,兩人手中各執一個鼓錘,擊鼓的作幾乎一模一樣。
舞臺上方,有幾盞昏暗的燈,投映下來的影泛黃。
金的架子鼓後面,凌靳揚和念相擁而坐,他們兩人的作替進行,手腕有力的輕叩,打擊出來的鏗鏘樂曲,吊鑔嫋嫋的迴音繚繞。
偶爾手指的相,帶起的愫滿溢,彼此相視的目中,瀲灩流。
對面的沙發裡,衆人不自覺的安靜下來,屏氣凝神著他們,不自被吸引住。
楚喬輕握著酒杯,水潤的雙眸沉寂下去,定定著舞臺上默契如一的這兩個人,抿的脣角慢慢鬆開。
曾經以爲,他們兩人並不適合在一起,凌靳揚的強勢,唸的倔犟,只會將彼此越推越遠。可此時此刻,看著他們眼中凝視的深目,忽然明白過來。其實這世上的任何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特質,或許是缺陷。
強勢也好,倔犟也罷,只要他們願意爲了對方,願意爲了那個他們深的人,將滿厲刺的自己收斂起來,心甘願用自己最的所在,包容呵護心裡的那個人,那麼他們就能幸福,一定可以幸福!
楚喬眼角帶笑,此時此刻,發自心底的祝福他們,祝願有人終眷屬。
不經意的轉過頭,楚喬看到側過來的銳利目,神立刻晦暗下去,垂下眸,躲開他的視線。
著迴避開的眼神,權晏拓斂的雙眸沉了下,他菲薄的脣抿,出的弧度凜冽。
半響,舞臺上的鼓聲停止,大家響起一片尖聲,好聲。
當然也有起鬨的聲音,“親一個!親一個!”
這些人好像是故意的,全都鐵了心沒完,一個個都站起,有節奏的拍手,循環往復的高喊。
凌靳揚頹然的嘆了口氣,轉頭盯著懷裡的人,見念咬著脣也朝著他看過來,頓時無奈的笑了笑,表示出自己的無辜。
震耳聾的起鬨聲中,念忐忑的心漸漸平復下來,想著這些人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卯足一口氣,手捧住凌靳揚的臉,踮起腳尖,將自己的紅脣上去,深深吻住他。
凌靳揚沒想到有此作,片刻的呆愣過後,他用力扣唸的後腦,火熱的舌靈活的躥,瘋狂的席捲著裡的香甜滋味。
這個吻太過激烈,以至於這羣起鬨的人,後面都漸漸沒了聲音,鬧到自己臉紅。
半響,念憑藉著最後一理智,推開眼前的人,生怕他真的做出瘋狂的事來。
這樣一鬧,大家也都不敢再玩笑,凌靳揚此時的臉明明白白寫著慾求不滿,這種時候誰在敢耽誤他回家的時間,那絕對是找死!
一路上,凌靳揚以飆車的速度往家開,念眼見他額頭上的青筋蹙,忍不住低笑出聲。回到荃灣河畔,他拉著走進電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裡。
屋子裡黑漆漆的,凌靳揚顧不上開燈,摔上門後就把念抵在門板上,火熱的脣落下,順著纖細的脖頸往下,吻著緻的鎖骨。
瑞拉見到他們回來,熱的圍著轉,可這兩人沒人搭理它,瑞拉等了半天只好自己又爬回窩裡,傷心去了。
“啊!”
念上的服,被他幾下子撕爛,凌靳揚紅著眼睛低下頭,擡起的下,一口重重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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