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龍城不由道:“那你直接說誰的勝算大一些不就了。”
陸澤失笑道:“這還用說嗎?困場給出來的賠率,已經足以說明金背狼的的實力要強于秦遠,如果它依仗速度優勢,咬中的是秦遠的脖頸或是心臟......”
聽完陸澤的分析,蘇三人不由陷沉思。
人和妖之間,人的智慧遠勝于妖,可妖的整實力上,在同境要強于武者。
像這種搏命的捉對廝殺里,同等境界的況下,妖占據著一定的上風。
這時,負責登記觀眾押注的人已經來到了四人面前。
“我押注金背狼,一千元晶。”
陸澤輕描淡寫的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裝有元晶的布袋,遞給負責登記押注的人。
聽到陸澤押注一千元晶,蘇三人不由暗暗咋舌。
這可是整整二萬兩銀子,怎麼這家伙看上去像是押注二兩銀子似的?
負責登記的人似乎經歷過不這樣的大場面,臉上沒有毫變化,接過布袋進行簡單的稱重,便遞給陸澤一塊銀牌。
陸澤接過銀牌,笑著對蘇三人解釋道:“這個便是代表你押注的憑證,這銀牌上會記錄相應的數字編號,若是你押注贏了,便能據這銀牌上的數字知道你押注的詳細資料,一塊銀牌記錄一千元晶至一萬元晶區間的押注金額。”
“在離開困場的時候,不論押注輸贏,這些押注令牌需要重新還給困場循環使用。”
聽完陸澤的介紹,季龍城對負責押注登記的人說道:“我押注金背狼,一百元晶。”
陳北疆道:“我押注金背狼,一百元晶。”
都是有錢人啊。
看著這一幕,蘇心頭腹誹一聲。
自己的全部家加起來,也不過五十元晶,還等著靠這筆元晶買補品獲取屬點提升修為呢。
“押還是不押呢?”
蘇不由陷沉思,他只是過來玩玩,順便見見世面。
“蘇老弟,這場困之斗,怎麼看都是金背狼贏,你就別猶豫了,等看完這場困回去,這贏的元晶,足夠咱們逛一個月的教坊司。”
見蘇還在猶豫,季龍城角微掀,嘿嘿笑道。
他掂著手中的鐵牌,一臉志在必得的模樣,已經幻想著今晚回太安城,去教坊司點兩個姑娘來銷魂了。
“前世這種十拿九穩最后卻輸了的球賽,我可是見的多了。”
蘇心頭腹誹不已。
“蘇老弟,如果你覺得拿不準,就隨便押點玩玩得了。”
陸澤輕笑道:“我就是帶著你們過來看看熱鬧,押注也只是玩個彩頭,沒必要看到我們玩這麼大,你也為了顧及面子這麼大。”
對于一個剛剛加鎮武司的人來說,一百元晶已經足夠一年的修煉所需,蘇會遲疑,他也能理解。
賭,就要承擔會輸的可能。
陳北疆看向蘇,嘿嘿笑道:“蘇老弟,剛剛到手的五百元晶,你不會是已經花完了吧?”
倒是沒花完,但也只剩五十元晶了。
蘇角扯了扯,從懷里掏出裝有五十元晶的布袋。
“我押金背狼......”
蘇剛準備來一場傾家產的押注,似是想起了什麼,不由問道:“陸大哥,參與困之斗的武者,能挑選自己困的對手嗎?”
陸澤聞言一怔,旋即點了點頭,笑道:“可以,不過武者在參與的困之斗里,擊殺對手贏下困后,如果還參加第二場困之斗,就不能挑選曾經贏過的妖類型進行困。”
明白了,武者可以挑選妖進行困,但是每當贏下一場困,第二次再想參與困,就只能選擇其他種類的妖進行困。
蘇恍然。
他不由看了眼場中的秦遠。
面對著已經渾發炸起,直勾勾看著他的金背狼,他臉上并未表現出任何俱意,眼神中甚至著一濃濃的戰意。
“既然是自己挑選的妖進行困之斗,那他必然有一定的把握,未嘗沒有贏的可能。”
“用拿五十元晶去贏四十五顆元晶,還不如拿五十顆元晶去贏七十顆元晶,雖然風險是大了點,但回報也更大......”
蘇心頭暗道,臨時改變主意道:“我押注秦遠,五十元晶!”
聽到蘇押注秦遠,陸澤,陳北疆,季龍城三人齊齊一怔。
在這種優劣條件明顯的況下,蘇竟然選擇押注秦遠?
這不是給困場送錢嗎?
季龍城一臉錯愕道:“蘇老弟,這場困之斗,擺明了就是金背狼的贏面大,你還押注秦遠?”
“是啊,蘇老弟,你就算錢多,也不能這麼去敗家吧?”陳北疆附和道。
蘇搖了搖頭,笑道:“我只是覺得,大家都押注金背狼,那贏了也沒有意思,如果我輸了,也只是五十顆元晶罷了。”
陸澤笑道:“蘇老弟說的不錯,既然是搏命的困之斗,那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究竟誰會是贏家,說不定蘇老弟押注的秦遠就突然冷贏下這場困也說不定呢?”
季龍城和陳北疆暗暗搖頭。
秦遠能贏下這場困的可能最多三。
不過既然他只是玩玩,押注金額也并不大,兩人都沒有堅持勸說。
當負責登記押注金額的人離開,蘇手里也多了一塊木牌,上面記錄了一行數字。
掂著手中略顯輕巧的木牌,蘇角扯了扯,這困場竟然還搞三六九等啊。
一百元晶以下的押注金額,就是木牌。
一千元晶以下則是鐵牌,一千元晶以上是銀牌。
不出意外的話,押注金額在一萬元晶以上,應該會給予純金令牌作為憑證。
這種不同押注金額給予不同憑證,也會讓押注之人獲得心理上的優越。
你手里拿的是銅牌,我手里拿的是銀牌,就能立即知曉你大致押注金額,優越瞬間就出現了。
饒是蘇也不得不嘆,困場把人的虛榮心拿的明明白白。
它甚至不怕你贏錢,它擔心的是你在困場大撈一把后離開,只要你習慣了靠困賺錢,那終有一天會把曾經贏下的錢全部吐出去。
當半柱香時間過去,觀眾席上所有人押注完畢,這場困之斗終于迎來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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