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馨哥,我這打扮,你還能認出來?”見李言笙一眼認出自己,沈碧沁立時笑著前打招呼。
冬日的服厚,加是頭胎,即便三個多月,這肚子也還不明顯,稍稍一遮過去了,所以沈碧沁自認掩飾的還是不錯的。
“不關乎你的樣子,只是看著,便知道是你了。”
李言笙眸微閃,如水般和,眼前子早已深刻骨髓之,即便真的易了容,他也能一眼認出來,更何況只是換了服。
“恩,看來我的改頭換面的確不夠功夫。”
聞言,沈碧沁訕訕笑了笑,隨即面一收,看著李言笙嚴肅道,“子馨哥,陛下的況,如何了?”
“恩,算是趕了。”
聞言,李言笙溫和一笑道,“陛下是勞過度導致的心力衰竭,雖然有些棘手,卻還是難不倒我的。”
“太好了,我知道子馨哥你一定可以的!”聞言,沈碧沁立時大喜過。
沈碧沁明白,這古代的心力衰竭並非現代所說的心臟類疾病,而是類似過勞癥的一種神類疾病,這可以算是歷代所有帝王的通病了吧。
“不過,這還需陛下從此放寬心思,不能再繼續勞神了。”
李言笙卻沒有沈碧沁那麼樂觀,苦笑道,“陛下必須放下所有的政事,專心接治療,而且這子的調養並非一日之功可,至三個月的修養才能初步起。”
“這不久意味著讓陛下…”聞言,沈碧沁眸子一瞇,神沉了幾分。
不能再理政事,這意味著皇帝必須放權,但權利這東西實在不好說,一旦手想要放手不容易了。
即便那人,是他的親兒子!
“是的,但是陛下並無子嗣,讓陛下放權,只怕是不可能。”
李言笙也是頗爲無奈,若是皇帝繼續勞下去,真的回天乏了。
“子馨哥,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與你說。”
想到這間還有事需要李言笙幫忙,沈碧沁一咬牙,便將世的事同李言笙說了,“因此,放權的事子馨哥並不需要擔心。”
“原來竟是這樣…”
這樣的事發在自己邊,不論是誰都會震驚,李言笙自然也不例外,等他平復下緒,這纔看著沈碧沁說道,“慕容將軍可知道你的世了?”
“這個,我不清楚。”
聞言,沈碧沁不由愣了愣,這個問題倒是沒考慮過,不過馮老既然知道,慕容旭應該也是知道的纔對。
驀地,沈碧沁想到了慕容家但年的慘案,若是慕容旭知道的份還選擇和在一起,那慕容旭還對的有多深,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裡,沈碧沁不由心下一暖,眼浮現溫之,這個男人的確值得自己傾盡所有去。
而看著沈碧沁此時的表,李言笙便知道是想到慕容旭了。
眼神一黯,知道此時說什麼都無用了,下心的苦,輕聲喚了沈碧沁一句:“沁兒,想什麼呢?”
“啊子馨哥,抱歉啊,想到了一些事。”
此時沈碧沁方纔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面容一肅,看著李言笙正道,“子馨哥,其實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因爲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
“好,你說,我聽著。”李言笙心有疑,卻還是點了點頭。
“事是這樣的。”
沈碧沁說著,將閻鬆的謀同李言笙詳細說了一遍,“現在陛下況不穩定,這些事你先不要與他說,等況穩定再告訴他,只需要他配合便好,至於放權之事,便需要由皇后娘娘親自和陛下談了。”
“好,我明白了怎麼做了。”
聽完沈碧沁的話,李言笙也意識到了況的嚴峻,將沈碧沁代的都一一記下來,這才告辭離開。
一無際的兀良哈大草原的散落著無數蒙古包,這裡,便是朵部落的駐地。
此時,朵部落最華麗的一座蒙古包,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爭執。
“長圖,你現在是連啊哈的話都不聽了麼?南冥那邊我們都已經答應了,你若不出兵,我們如何能夠打得過那慕容旭?”
酋長董忽力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董長圖,“爲親兄弟你都不肯幫我,你是要讓我遭到恥笑麼?”
“啊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慕容旭的厲害,之前吃的那些虧還不夠麼?我們部落的勇士本不多,你想要讓他們全都死了才甘心?”
聞言,董長圖緩了緩怒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啊哈,你難道還看不明白麼,有了慕容旭的邊關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阿嘎,你還是我們部落最英武的勇士麼,南冥人那種弱有什麼可害怕的,況且這次有其它的部落支持,我們可是有十萬勇士,還怕攻不下他一個小小的關隘?”
董忽力之子,董長俺前大聲問道,“南冥的首輔閻鬆說了,只要這次助他登皇位,不僅會給我們想要的資源,是這片草原都會送給我們有,從此以後我們將不再納貢,難道這不值得我們拼一拼麼?”
這次和閻鬆之間的易,便是董長俺在間牽的線,董長俺兇猛,曾多次擾邊境,每次收穫都頗爲厚,但自慕容旭到了薊州之後,他再沒佔過便宜,這讓他心對慕容旭萬分的痛恨。
“你說什麼,他們真的答應將這個草原分給我們?”聽到這裡,饒是董長圖也猶豫了,“從此不需要我們再納貢?”
現在他們雖然生活在這裡,但這些土地卻是屬於南冥的,想要繼續使用,必須給南冥納貢,可是他們原本生活困難,年年的納貢更讓他們苦不堪言,所以他們纔會一次次的擾邊境,尋求生存的機會。
如果真的能拿回土地,並且不用再納貢的話,那這絕對是天大的好事,哪怕再冒險也是值得的!
“自然是真的,長俺這次可是爲我部落做了一件大好事,所以我現在十分需要你的幫助,我的胡度!”
董忽力前一臉誠摯的看著董長圖邀請道,“和我一起出戰吧,我們兄弟合力,必將戰無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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