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妹被許安毫不顧忌的放肆打量,搞得有些臉熱。
最小的那個妹妹更是紅了臉,有意無意的手遮擋著子,瞪了一眼許安,略帶意聲糯的說道:
“小蝴蝶你還看,不許看!”
天蛾人雖然長著翅膀卻并不是蝴蝶,也不是飛蛾。
在界地和蝴蝶有關系的大抵有兩個種族,一個蟲族的蝴蝶族,一個是單獨的一支類人型種族‘蝶人種’。
前者是中級種,后者是個高級種。
但不管是蟲族的蝴蝶還是蝶人種,兩者的種族等級都不如天蛾人,因此管別人‘小蝴蝶’,在天蛾人里算是一句臟話了。
有貶低對方份地位的意思。
只不過從這個天蛾人小的里說出來,殺傷力著實有限。
許安甚至覺得還有些好聽?還想多聽幾遍...
許安當下一驚。
糟了!
他的xp貌似越來越歪了!這可是個大撲棱蛾子啊,不可以的!
人不行,至不應該!
他貴為人類種使徒,份尊貴,豈能干出這種貪異族子皮囊相的齷齪事來?
沒出息啊!
許安自我檢討了三秒鐘之后...看的更起勁了!
“咳咳...”
就在許安還沒看夠之時,簾子后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還愣在那里干嘛,把東西給本長老呈上來,黑瞳還讓你給本長老帶來了什麼消息。若是些蒜皮的小事,擾了本長老的清凈,你今天就不用走了,咳咳咳....”
聽到金長老的聲音,四姐妹急忙低下頭不敢再看許安,原本還怯帶笑的小撲棱蛾子,臉微微有些發白,悄悄看了一眼許安,臉有些發白,神之中滿是擔憂和歉意。
金長老為人霸道專橫,他們四姐妹早就被金長老占為己有,視為私有,別人看一眼都不行,小蝴蝶之前拿著們姐妹一直盯著看,還對著小蝴蝶笑了。
這就是犯了金長老的忌諱。
這個小蝴蝶雖然是黑瞳元帥的人,但金長老一樣敢置。
加之這個小蝴蝶實力微末,在金長老面前只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罷了,犯了金長老的忌諱,必然是要遭到重罰的,甚至會被死!
畢竟這種事以前可是有過先例的,曾經就因為別人多看了他們四姐妹一眼,金長老就殺了人家全家。
雖然那人本就和金長老有仇,有借機生事之嫌。但也足以見得金長老此人是多麼的狠辣。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小蝴蝶就要出意外了。
小撲棱蛾子低下了腦袋,眼眶有些泛紅,無聲呢喃了一句‘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他們是金長老最喜歡的小妾,但更像是奴隸,沒有任何話語權,自從被金長老霸占之后,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所幸金長老早就不行了,勉強算是一點安。
們姐妹現在最希的是熬死這個半截土的老家伙。
許安卻是一副毫不擔憂的樣子,該干嘛干嘛,漫不經心的說道:
“消息很重磅,麻煩金長老臨親聽。”
“扶我起來...”簾子后傳來金長老略帶不滿的聲音。
四姐妹踱步來到簾子前,掀開鑲嵌著寶石吊墜的簾子,出了金長老的容貌。
金長老穿一奢華的紫袍,滿是褶皺的皮宛若老樹枯皮,一雙眸子里滿是渾濁之,背后的那一對灰翅膀上,羽鱗已經掉的差不多了。
眨眼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將死之人,氣若游。
只見金長老此時正躺在一口由高度能量水晶打造的棺材中,棺材里還陳放著諸多能寶石和珍惜植。
純的能量從棺材里不停的往外溢。
想來金長老之所以能活到百歲高齡,全憑借著這口蓄能水晶棺材和諸多的靈滋養。
幾乎是用巨資來吊著他這條老命。
每分每秒都在砸錢。
蓄能水晶棺材都是輕的,里邊那些高能量寶石和靈才是關鍵,這些東西本來應該是要封存才能保證能量不會流失,暴在空氣中的話,過不了多久就會能量散盡為廢品。
許某自認為自己好歹也算是個有錢人了,但還是被金長老的日常消費水平給整麻了。
初步估計這個老家伙一天的開銷就能抵上幾十萬天蛾人一個月的生活費。
都說寄生種是吸人骨髓的吸鬼,可和金長老一比還是差點意思。
怪不得黑瞳整天都是一副得了抑郁癥似的憂愁樣。
天蛾人種群里要是多有幾個這種吸老鬼,別說是發展了,能不沒落都難。
這些老鬼活的越久,天蛾人衰落的越快。
站在黑瞳的位置上,不憂愁都難。
四姐妹把金長老從棺材里扶起,但也僅僅是直起半截子,金長老是不會離開這口棺材的,拉屎撒尿吃飯睡覺,都要在棺材里解決,生怕出了棺材就會暴斃當場。
“如若消息讓我不滿意,我會讓你死的很慘,黑瞳也保不住你,咳咳咳...”金長老咳嗽著說道。
許安面帶笑意朝著金長老緩步走了過去。
“放心吧長老,消息絕對重磅,能震撼你馬...您一百年!只不過消息太重大了,只能說給您聽。”
金長老皺了皺眉,不滿的說道:“你且過來說吧。”
許安走到金長老前,彎下腰矮湊到金長老耳畔小聲說道:
“拿.來.吧.你!”
金長老:“???”
金長來一臉懵,這個小崽種風呢?還是拿他尋開心?
金長老剛想怒聲呵斥,卻忽然覺到自的生命力突然驟降,等級技能生命階級速消失不見。
甚至能覺到心臟瞬間就停止了跳,也同時凝固。
金長老靠著最后一的氣力艱難的轉過頭看向滿臉笑意的許安,蠕著駭然說道:
“你...”
‘亞撒西仙人許某’將金長老愈發變冷的子扶著躺下,聲關切的說道:
“金長老您太累了,小心著涼,該休息了。來,我扶您躺下,順道...幫您把棺材蓋也蓋上。”
金長老在震驚與恐懼之中,逐漸失去了生機,本就渾濁的雙眼,消散了所有的彩。
許安沒有撒謊,他的消息的確讓金長老震驚了,也的確夠重磅。
短短四個字,卻沉重如山岳,垮了這個老撲棱蛾子在界地叱咤百年輝煌的一生。
走的很不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