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由宗主大人一番解釋,江河也算了解這玄而又玄的道心,是個怎樣的東西。
既然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那薛正也未必會有。
但這道心能助人修行事半功倍,想來有點追求的修士都希自己能塑造一顆道心。
如今薛正聽到,自己有著為魚幺幺塑造道心,繼而道的可能,便想要好好見識一番,尋出些方法,自己有朝一日也助他塑造道心麼?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這薛正就這麼自信?
“是。”
薛正從不跟人彎彎繞繞,誠實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認為你有做到的可能,但這并不妨礙我看一看。興許你背后的那位前輩,當真有什麼奇異的法子,既能完善靈臺,又能塑造道心。”
估計薛正也是見自己的背后,興許有什麼上古老爺爺,這才對自己格外關注。
江河想罷,也只得聽之任之:
“那前輩,咱們可說好了,等我此行回來,你就把這小東西收回去,而且以后不得再隨意監視晚輩了。”
薛正本就抱著這個想法,點了點頭,上卻道:
“還有一個條件。”
“前輩不要得寸進尺。”
雖然是個地境修士,足以讓人尊敬,但江河并不怕他。
薛正依舊道:
“我從不強人所難。”
“那您先說。”
“幫我把這頓飯錢付了。”
“???”
江河瞪直了眼珠子,
“您沒帶錢來這吃什麼飯?不對,您堂堂一介仙師,上連點盤纏都沒有?”
“凡俗用的錢,和我們用的錢不一樣。”
“那您覺得我就有唄?”
“你沒有,馬車上的那位姑娘也有。”
“……”
好嘛,現在薛正也看出自己是個吃飯的了。
薛正沒繼續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從袖子里索了一番,掏出了一枚白無瑕的平安玉,放在了兩人之間的木桌上:
“我不欠你的,你幫我付了這次飯錢,這枚白瓊玉便是你的。”
江河拿起那枚白的‘白瓊玉’,放在清晨并不灼熱的日下好生打量了一番。
玉佩在白日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通,雙眼附著靈氣,便能瞧見一抹濃郁的金覆蓋其中。
想到青玄子留下來的產,是一袋子翠玉,江河不由問道:
“這‘白瓊玉’,和翠的有什麼區別麼?”
薛正有些奇怪江河不懂這些門道,但如今有求于人,也便解釋道:
“一枚白瓊玉,抵百枚翠瓊玉,千枚五玉。”
“就這三個貨幣單位麼?”
“足以。在山海樓中,大多時候是以易,瓊玉向來只是用以輔佐易。但若真要算下來,尋常人境法,也不過一枚翠瓊玉的價錢。”
江河眼前一亮。
好家伙,那老比登——啊不,親切和藹的青玄子師父,原來真給自己留下了一筆不菲的產?
那一小袋子的翠玉,說也有百枚之多!
江河按捺心中驚喜,不由問道:
“這瓊玉是否形制統一?您看看我這一袋子是不是翠瓊玉。”
說著,江河把青玄子的錢袋遞給薛正,薛正只拿過來一看,便又放回到江河的手上:
“是不是瓊玉,只看玉中有無‘財氣’即可。‘瓊玉’是天庭聯合山海樓所鑄造發行,并令行統一,自是不會有什麼差別。”
“財氣?這麼象的東西,也屬于靈氣的一種?”江河愣了愣。
“傳說山海樓樓主寶多金,尚未踏修行一途時,尚是個凡俗的富家爺。后來發覺靈臺,意外憑家中雄厚財力道,故而有了‘財氣’一說。
再之后,他博覽眾長,自創道途,創立山海樓,作為天下修士貿易之都。
故而山海樓弟子,大多修行財氣之道。”
江河都快要聽楞了。
什麼富二代修仙記!?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也合理——有時候,家境殷實也算是一種‘天賦’。
還現實的……
江河把一袋子翠瓊玉又重新收回來,卻又把白瓊玉推了回去,道:
“你為何不把這白瓊玉拿來付錢?這不都是一樣的麼?”
“花不出去的錢,便算不得錢。縱使這一枚白瓊玉能換一城之財,對于尋常百姓而言,也是用不出去的廢品。”
“也不見得,這畢竟是仙人的貨幣,有些富商指不定就收藏這些。”
“收藏這些毫無意義。若只落在凡人手中,抓不住,拿不掉,不消十年,其中財氣便會散于天地。”
“您還會為凡人著想。那這頓算晚輩請您的好了,一座城的財富,可不止能買一碗豆腐腦。”
“不必,往后還需要用的到你的地方。”
“什麼意思?”
薛正一本正經道:
“我今日來時,細數了一番這一條街上的吃食,除了豆腐腦外,還有酸辣、蒸、灌湯包、鐵板豆腐……”
只聽薛正跟說貫口似地,只怕是把今早所見到的招牌挨個念了一遍。
念完以后,他才看向江河道:
“往后還會來,到時你一并幫我付了。”
“前輩喜犯豬癮?”
“你為何罵人。”
“在我的家鄉,這是稱贊人吃得多的意思。”
薛正一臉懷疑,畢竟這聽起來不太像什麼好詞:
“山上終日吃些靈米,早就厭了。”
“前輩未修辟谷之法?”
“連食都要避諱,就算活得再長又能怎樣?”
“一語驚醒夢中人。”
江河連連點頭,也沒遮掩自己是個吃貨的事實,
“那晚輩也有個條件。”
“你說。”
“晚輩空有瓊玉,但在鯉國,卻不知該如何消費出去……”
薛正沒怎麼猶豫:
“等你此番回來,我可帶你前去山海樓集會。”
得到承諾,江河也便笑著將白瓊玉收到自己的袖子里,又兀自掏出一粒碎銀,放在了桌上:
“那晚輩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沒辦法,魚玄機給的私房錢只有整銀與碎銀,豆腐腦只需幾枚銅板,其余的也便只能當作小費贈予攤主了。
放完碎銀,江河一腦把豆腐腦吞進肚里,便準備離開,但薛正卻又忽然住了他:
“江河。”
“前輩,還有何指教?”
“昨日我向萬仙山傳去了一則消息,打聽了一番你背靠的那所謂‘劍宗’。”
江河楞道:“可有何結果?”
“沒有。”
薛正搖了搖頭,
“我師尊坐擁天五修為,已于世上長存七百余年,在他有生之年,從未聽說過什麼‘劍宗’。這世上從始至終,便只有三山五宗。
興許你背后的那位,正在我們旁暗中聽,但我還是想說——
莫要被什麼不知名的歹人所蒙蔽了,有些事,你還是要自己斟酌分辨才對。”
活了七百年,都沒聽說過劍宗的消息麼……
江河無比相信自己所親歷的一切。
所以他更愿意相信,是什麼人刻意消除了世人有關劍宗的認知。
心中雖然這麼推測,但見薛正如此關心自己這個陌生人,江河也不免到心中一暖。
不論薛正本就品如此,還是他懷疑自己后有什麼‘老爺爺’在時時盯忌憚,故而重視自己。
他的所作所為,當真是沖淡了自己對萬仙山的一些刻板印象。
這個表面溫和,實則直率的前輩,真是個不多見的好人啊:
“多謝薛前輩提醒,晚輩自會分辨。”
說著,江河便行禮作揖,告別了薛正。
待上了馬車,見魚幺幺還在津津有味地聽著顧青山講述見聞,江河便沒有突兀的參與其中。
呼喚了一聲,讓車夫上路后,便開始闔眼打坐,觀想起昨日汪勝天所留下的靈丹——
并沒有什麼彩的地方,這汪勝天一輩子都活得平平淡淡,沒什麼波瀾。
甚至不如江河一個月來的經歷攝人心魄。
江河在觀看時,幾乎沒有把注意力,著重在他不起眼的一生上。
他只在想著,待修補完魚幺幺的靈臺后,又該如何引領走上捷徑——
他暗自嘆了口氣。
只怕那通向捷徑的道路,一定不夠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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