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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176章 死去的回憶在攻擊我

時間還早,現下卯時三刻,早朝都還沒結束。

江河指揮著馬車,先向外城而去,他有點想吃豆腐腦了,先吃個早飯再趕去皇宮,時間應該是剛好的。

商販不似務農,一年四季都還有個休息的時間。

無論寒暑秋冬,他們都要早早的準備食材,才能在冬日的早晨,盛上一碗新鮮的早點。

不過冬日清晨的吆喝聲,的確要比夏日時分安靜不

這大鯉冬日的第一場雪,終究也只有數人能看得真切了。

馬車照常在早點攤旁,找了個位置停下。

相比夏季,冬日的早點攤基本上只支了個大傘用以抵擋許雪花,仍舊是悉的老板娘在招呼著不多的客人,小閨也一大早起來,幫著娘親在攤位干活,興致有些不佳。

唯一不同的是,攤位上原本僅有的‘豆腐腦’三字招牌,被改了‘仙品豆腐腦’。

因為但凡是在早上談點事,江河與薛正基本上都會挑在這里。

故而,已然約定俗稱為‘老地方’。

他們也無所謂老板娘拿自己當招牌。

因為這一條街上,除了仙品豆腐腦之外,還有‘仙品胡辣湯’、‘仙品春面’、‘仙品大包子’’……

習慣就好。

“江國師!又來喝豆腐腦了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鯉國子民對于‘仙人’一類事,已經算是有了些抵抗力。

已經不會在瞧見江河時,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問這問那,又或是有些心懷敬畏之心立于人后不敢吱聲了。

江河也樂得和老百姓們打招呼,向打招呼的方向點了點頭:

了,來吃點。”

“正好正好,俺聽了昨天的公開課,有一問題不是很明白,啥‘有乎中,必有其靜’啊?為啥俺總是找不到這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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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幫你記著,今天見著薛國師了我替你問問。”

“江國師也不了解嗎?”

“修的不是這路子,我怕誤人子弟。”

“原來如此。”

江河趕打發了問問題的,沖著老板娘大喊一聲:

“來四碗豆腐腦,五個銅板的油條。”

“好嘞,江國師,您先找地兒坐啊,待會兒讓小玉兒給您送過去!”

!”

江河找了個位置坐下,慣例招呼著車夫跟著他們一同用餐。

車夫是老人了,當日演戲裝死的那位王老哥。

這段時間和江河也算是混了,也沒有扭的拒絕,樂呵呵地坐了下來。

“怪了,薛正今天竟然沒來喝豆腐腦?”

江河掃視了一圈,也沒瞧見薛正的影子,有些納悶。

雖說薛正還未吃遍外城大街小巷的早點,但來喝豆腐腦的頻率基本上是最多的。

今日魚玄機有事要在早朝后吩咐,應該也知會了他才是。

總不能是睡懶覺了沒過來吧?

小玉是個很勤快的小姑娘,接連端著四碗豆腐腦,和一盤油條放在了小桌上。

然后又小跑著盛了四個茶葉蛋,放在江河的面前:

“我娘說送給國師的。”

江河沒拒絕,笑道:

“謝謝。小玉啊,今兒你看到薛國師了沒?”

都是老人了,小玉自然認得。

乖巧地點了點頭:

“薛國師很早就來過了。”

“來這麼早?”

“嗯,今天薛國師還急的,吃起飯來狼吞虎咽的。”

江河眉頭一挑。

薛正是知道點什麼幕麼,這麼早就要往宮城趕。

他笑著點了點頭,又小玉的小腦袋,道:

“多謝了,我曉得了。”

小玉點點頭,就打算離開,可的眼睛忽而轉了轉,有些猶豫地看了江河一眼,似乎是有話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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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察覺到了:“還有什麼其他事麼?但說無妨。”

小玉點了點頭,像是收到了鼓舞,鼓足了勇氣,卻又怯生生地開口問道:

“江國師……沒有靈臺,就真的沒辦法修行麼?”

江河一愣:“這麼問,是因為你……”

老板娘時時注意著小玉這邊地況,此時連忙走過來,拍了拍小玉的肩膀:

“哎呀!你這孩子,盡知道給江國師添麻煩!”

小玉有些不甘心:

“娘,我就是想知道嘛……”

江河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便好奇問道:

“所以是怎麼了嗎?”

老板娘嘆了口氣,道:

“這丫頭,老是想著做夢。昨日去聽了薛國師的公開課,但沒什麼察覺自己有什麼不同,今天早上就問薛國師來著。

薛國師給這丫頭看了看資質,說沒有靈臺,沒法修行。這丫頭就一直難過到現在了……”

又拍了拍小玉的肩膀,催促著

“行了,你也別老是給江國師添麻煩,不能因為國師待咱們好,就得意忘形,知道嗎?”

“哦……”

老板娘見自家閨安生,才沖江河陪笑道:

“江國師,實在不好意思啊,這丫頭就是這樣,總說也不聽。”

江河笑了笑:

“沒關系,其實沒有靈臺,也未必就是不能修行。”

小玉眼睛一亮:“真的!?”

“是真的。”

江河沖小玉笑了笑,又的小腦袋,

“只不過這很難,不是什麼人能輕易做到的。”

小玉糯糯地問道:

“那,那怎麼才能修仙呢……”

“其實很多高深的修行者呢,都有一顆‘道心’,這道心便是通心與靈的橋梁,不是誰都有的。可若是連道心都有了,豈不是證明你已經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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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那這個‘道心’,該怎麼做才能有啊?”

“道心歸結底,就是一個人的執念。只要你真的對某件事很執著,就總會擁有它的。”

“執著?”

“對,但這種執著,需要好好的培養,作為道心的基礎。我這里倒是有一個簡單的方法,不知小玉想不想學啊?”

“當然想了!”小玉連連點頭。

“那你聽好了。”

江河笑道,

“這個方法呢,就是要好好聽媽媽的話。孝乃德之本,是一個人最基礎的德行,如果你為人子,卻連一輩子孝順父母都做不到,又怎麼能證明你是一個堅持不懈的人呢?”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好像是哦。”

江河滿意地笑道:

“所以好好聽父母的話,證明你是一個有毅力的好孩子,老天爺總會下凡眷顧你的。去吧,你娘親還要忙活呢,要好好幫你娘干活哦。”

小孩子是很容易相信‘權威’的,尤其是他們心中認為的‘正確’。

薛正是‘權威’,但他所說的話,不符合小玉心的執念,這讓總會想著會不會還有‘如果’。

而江河亦是‘權威’,告訴的話,既合乎理,也符合的預期,這便更能說

故而小玉的眸中,便重新煥發了彩:

“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要去做哦,知行合一,才能被老天承認。”

“我這就去幫娘親!”

小玉說著,就蹬蹬跑到不遠的桌邊,收拾起剛剛離開的客人碗筷。

老板娘激道:

“多謝國師了,這孩子……”

小孩子雖然辨別不出什麼真假,但只要有些頭腦的大人,都不會聽不出江河這話的意思。

江河搖了搖頭道:“沒關系。老板娘你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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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好嘞。”

“什麼絕世大騙子……連小孩子都騙。”

待老板娘走后,一直旁聽的魚幺幺,不由嘟囔了一句。

“善意的謊言而已。”顧青山為江河解釋道。

“哼,他干什麼你都說他好是吧?”

魚幺幺撇了撇,不滿道。

“幺幺!”

江河倒是沒什麼所謂,看著魚幺幺一副吃醋的模樣,還有意思。

不過當目瞥到有些的顧青山上時,他角的笑容忽然止住了。

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半晌,他只是又笑道:

“說地倒也沒錯,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

魚幺幺沒想到江河會這麼說。

本以為江河會與爭辯,然后再一如既往的拌,而今聽到江河的回答,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沒說你錯,我只是——”

“沒什麼,快點吃吧。”

江河搖了搖頭,

“待會兒該進宮了。”

魚幺幺愣了愣,看了看江河,又看了看臉仍顯通紅的顧青山,一時間到有些奇怪。

江河可不是說廢話的人。

可他說出這句話又是怎麼個意思?

他現在這麼說,豈不是認可了我,否定了青青姐?

他怎麼會否定青青姐?

魚幺幺那審視江河的目,顯得更為凝重了。

難不……

江河沒有想象中的那個意思?

時間在用餐的過程中,一分一秒的過去,待幾人都吃地飽飽后,便又坐上國公府的馬車,向著皇宮而去。

一路上江河與顧青山說說笑笑,也唯有魚幺幺在不斷打量。

很快,馬車便停在了宮城之外。

皇宮之中,魚貫而出的文武臣子熙熙攘攘,他們竟是又恰巧卡在了合適的時間點。

在宮門口等待江河幾人的,依舊是陪在魚玄機邊的趙公公。

他與江河也算是識,寒暄了一陣后,便徑自帶路。

與前幾次要麼去往花園,要麼去往書房不同,這次趙公公徑直而行,卻是把江河三人帶到了大殿之上。

江河第一次踏進恢宏的大殿,心中有些驚奇,又與記憶中的故宮爭相進行著比對。

可當他看清大殿的一切時,他竟是忽然看到了幾個令他悉的影。

那三人一襲白,與遠遠站在一邊的薛正一般出塵。

江河忽而到太一痛。

死去的回憶仿佛在攻擊他一般。

半晌,他只咬牙似地輕聲呢喃了兩個字——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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