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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177章 找人

“是你!?”

江河是最后一個抵達大殿的人。

當他真正踏進大殿的那一刻,幾乎所有人的目,盡數落在了他的上。

江河一眼掃去,便見到薛正與茅、崔、路三人已然站在兩旁,與他們稍稍點頭示意。

隨即,目便又落在了位于大殿正中的三人上——

師叔的神一如既往,如死水無波。

倒是蘇師妹與那狗師兄,看向江河的目多有驚疑。

哪怕江河的半邊面孔完好如初,他們也仍然能認出這個令人討厭的家伙。

他們本也知道,江河與顧青山的目的地,是這偏遠鯉國。

但當時的江河實力低微,顧青山更是一介凡人,沒想到,能在這鯉國的皇宮中遇見這兩人。

江河同樣這般認為。

他本以為,在他有生之年,不會再遇到這兩個人了。

畢竟這兩人還煩的。

后跟著的顧青山亦是如此。

對這出萬仙山的兩名弟子,亦沒有太多的好

但兩人的目,幾乎是同時瞥向了金鑾殿中,正襟危坐的圣上上,最終是沉默以對,并沒有回應蘇師妹的驚訝。

領路的趙公公忽而道:

“陛下,江國師與顧將軍到了。”

“國師!?”

相比于師叔的面上的平淡,蘇師妹與師兄的臉,卻是霎時一驚。

魚玄機自是察覺出了氣氛有些奇怪,見兩位仙山弟子如此訝異的模樣,有些疑道:

“兩位,難不與江國師是為舊識?”

那師兄似是并未將魚玄機看在眼里,亦不曾直面魚玄機的疑問。

反而微微瞇起了眼,看向神自若的江河,冷笑道:

“沒想到還能在這里遇見你。這才過去多時間,你竟然搖一變,做了這個國家的國師,能與薛師叔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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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看了一眼薛正,卻見薛正雖然不見波瀾,目卻并未著重于自己,而是落在了那師叔的上。

想起薛正曾說過的話,與今日匆匆面圣的急切……

江河恍然便明白了。

原來就是薛正的師妹麼……

怪不得這師叔一副水波不興的模樣,看來是修了《太上忘道》所致。

他沒有在意師兄的問話,而是率先回答了魚玄機:

“回陛下,時在下攜顧將軍歸京時,曾與二位仙山來客有過幾面之緣,但并不算識。”

“原來如此。想不到我大鯉皇朝,竟與仙山如此有緣,實乃國之幸事啊,哈哈哈……”

可話音一落,氣氛霎時間便陷到了一瞬的死寂。

“……”

在一眾修行者面前,魚玄機只覺得自己如坐針氈。

誰讓他只是一個凡人呢,哪怕是一國之君,也難以得到這群‘仙人’的半點尊重。

但想起自己的份,他勢必要維持著皇者的面,現國家的風度。

而在場的諸位,心中則各懷心思。

薛正不善場面話,如今更是心神游離,故而沉默不言。

茅、崔、路三人一介散修份,實力又低于薛正師叔,是兩位地境修士的‘后輩’,前輩不開口,他們自然不好說話。

蘇師妹與那師兄則并不在意凡俗國君,目皆是落在江河上。

也唯有江河嘆了口氣,朗聲道:

“誠如陛下所言,都說萬仙山乃三山五宗之翹楚,修行界之中流砥柱。大鯉能與仙山屢有來往,甚至迎來同為仙山出的薛國師,實乃我大鯉之幸!”

魚玄機有種赫然解的沖,見有人附和自己,便一拍大道:

“江國師所言不虛!”

轉而又松了一口氣,向江河投去激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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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這小子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是能莫名橫鯉國歷史千年的人呢。

這般行事風格,活該他前途無量!

“我說這小子怎麼能混一國國師呢,原來是拍馬屁拍上去的。”

那師兄卻是不屑一顧,與那蘇師妹頭接耳起來。

相比之下,蘇圣母更要注重場合一些,拉了拉師兄的袖,示意這里不是暢所言的地方——

大殿之中很安靜,哪怕他再怎麼輕聲,也足以被每個人聽耳畔。

魚玄機那原本放松下來的眉頭,又悄然皺起。

他不再自討沒趣的去找三位仙山門人說話,而是問向江河:

“江國師可是與幾位客人有什麼誤會?”

江河點點頭,作揖道:

“是有一些小誤會,不足掛齒,便不放在大庭廣眾之下,為諸位平添笑話了。

陛下,您昨日便遣人來到國公府上,說今日有要事相談,不如詳細說說,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

“哦,沒錯。”

魚玄機見江河不太想提及,也只好不再多問,連忙回歸正題,

“召江國師宮不為別的,正是因為,三位仙山客人自昨日便已然抵達錦京。

聽三位客人說,他們是打算暫居鯉國,以尋找什麼人,希朕不要過多阻攔他們。

朕雖不曾了解,但想來應是你們修行者的事,不好隨意定奪。便召來諸位,想著一同商量些許對策,而朕便在一邊旁聽即可。

畢竟鯉國雖小,卻亦有子民百姓幾十萬之巨,朕不可能不掛念在欣賞心上。”

其實,當江河看到師叔三人的時候,心下便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

而今他不斷在腦海中推測著事實——

這兩位弟子下山,無非就是沖著‘濁仙’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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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們的樣子,這幾個月應當是一無所獲了。

如今來到鯉國,便是要在鯉國進行地毯式搜索。

可若是不和一國之君提前打個招呼,難說后續會不會遇到什麼麻煩,所以才面見了魚玄機一番。

但‘濁仙’之事不好開口,想必兩位弟子說地也是模棱兩可,這讓魚玄機就更加不敢妄加定奪。

故而魚玄機便打算,讓他們幾個生活在錦京城的修行者撐撐場面。

修行者的事,還是讓修行者們來解決。

江河點點頭,率先看了看一旁旁觀的師叔——

淡然地直視前方,坐視不理,像是要把一切的決定權,都給兩位弟子。

便又轉而看向蘇師妹與師兄,繼而道:

“那幾位客人,是想要如何找人呢?”

那師兄冷哼一聲,道:

“很簡單,不管我們做什麼,你們都別過問。在我們需要的時候,你們再提供一定的幫助就行了。”

江河眼睛一瞇,只道:

“不過問?那按道友的意思,有什麼事是需要我們‘過問’,才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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