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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178章 舒坦

“你管得著麼?我們做什麼、怎麼做,又何須向你解釋?”

“道友說笑了,這里是我鯉國的地界。你們要在我鯉國找人、抓人,自然便歸于我鯉國的管理,亦要按我鯉國的規矩來。”

師叔不管閑事,江河也不必害怕這兩位仙山弟子。

畢竟,他也早已不是數月前的自己。

但那師兄本就與江河不對付,先前江河在自己臨走前的毒舌,現在想來仍舊令人氣憤,故而也沒給江河什麼好臉

“小子,此事事關重大,我們不愿與你過多糾纏,你也莫要耽擱了我們的任務!”

“我豈是在糾纏道友。這不過是我鯉國最本的訴求而已。”

江河笑道,

“道友又何須瞞,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在找些什麼。可你們既是要抓人回去,總不能你們說抓誰就抓誰吧?至也該做到有理有據,讓我們信服。

若說配合,我們鯉國自然愿意配合你們,就算是讓我們出人手提供幫助,我們也樂意為之。

但一切,都要按我鯉國的規矩來,我鯉國雖小,卻也不會任由你們在我鯉國胡作為。”

‘濁仙’之事,最好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及,江河也便不曾明說。

但‘濁仙’倘若真的出現在鯉國境,對于鯉國而言,無疑是一場巨大的挑戰。

據現有信息推測,濁仙能夠腐化人心,甚至還有將腐化遍及傳染的能力,無論修為。

在不久前,江河才從江秋皙的口中得知了劍宗一夜之間,損失兩門人的經過。

若是這等危機落在鯉國的頭上,損失將是難以想象的沉重。

所以,在這暗藏的危機之前,江河可以把和兩位仙山弟子的小矛盾可以放在一邊。

但首先便要確認,‘濁仙’究竟在不在鯉國,而這兩個下山的弟子,究竟有沒有卓有效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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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找人,又怎麼會在鯉國為非作歹?”

“道友還是沒能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在問,你們如何找人?”

“這是機,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江河懂了。

“所以你們沒有一個確切的計劃,是麼?”

那師兄沉默了一瞬,忽而怒喝道:

“這何須與你解釋!”

見對方急了,江河便知道自己的猜測不虛了。

他冷笑道:

“你們既然連一個確切的計劃都沒有,又是如何確定,那人一定就在我鯉國境的?莫不是胡說大話,想對我鯉國圖謀不軌?”

“你放屁!那尋濁圖上顯示的氣息,分明就在——”

男子反駁了一陣,忽而閉上了

“你在套我話!?”

所以他們是知曉‘濁仙’的大致方位,但沒辦法做到準定位麼?

怪不得遲遲不見他們得手。

江河心中暗自琢磨,又道:

“此事事關我鯉國安危,我既已知曉幕,道友也便無需藏真相。你們只管將相關信息出來,我們屆時調派人手幫你們一同搜尋,這才是兩全其的方案。

否則你們只通知我們鯉國,無需手你們行事,實在難以令人放心。”

“此事乃我萬仙山要事,不到你們這些外人知曉。”

“在大是大非上,還道友摒棄前嫌,莫要任為之。”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也配被我惦記!”

江河嘆了口氣。

這師兄本就因萬仙山而自恃甚高,當日他又給這師兄罵地急眼,定然是招來了他的嫉恨。

看來‘合作’這條路,是很難行得通了。

他思索片刻,便道:

“既然如此,那幾位便請回吧。”

“什麼!?”

師兄眉頭一擰,“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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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若是我們沒辦法達共識的話,還幾位現在就離開我大鯉境

薛前輩亦是萬仙山之人,幾位大可在鯉國境外等候,待我們鯉國找到那人之后,會由薛前輩轉諸位之手。”

既然‘合作’行不通,那干脆不要合作了。

這蘇師妹與師兄找了大半年的濁仙,而今仍然一無所獲,還如大海撈針般,在特定的范圍尋找一個人——

二人的辦事能力可見一斑。

‘濁仙’是一定要找的,可二人既然不愿意分現有的信息,那江河只能拜托他們別來扯自己的后便好。

至于‘濁仙’,便由他自己來找。

那師兄氣急反笑:

“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們離開,我們就一定要聽你的話是麼?”

就當他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直靜靜旁聽的魚玄機,忽然見針,嚴肅道:

“江國師說的不錯。”

師兄錯愕地看著坐于龍椅上的魚玄機,卻見他待自己的神,已不再像昨日,亦或是方才一般親和。

那位帝皇的眸凜冽如刀。

看待他,便如同看待自己的敵人。

魚玄機道:

“如若這位仙師,沒辦法與江國師達一致,便還請仙師,聽從江國師的話,就此離開吧。”

師兄一怔,握了握拳,繼而冷笑起來:

“呵……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萬仙山——”

“朕很明白!”

魚玄機朗聲道,他堅定不移的態度,回在整個金鑾大殿之中,落在在場每個人的心頭,

“國師的意思,便是朕的意思!這位仙師——

不論你是何來歷,有何目的。如若你們不愿配合江國師,還請就此離開!”

若說萬仙山的薛正與江河兩位國師,誰對魚玄機而言更為重要,魚玄機其實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心中或許更為傾向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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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說,這萬仙山的一介弟子與江河相比,誰對魚玄機而言更為重要。

那魚玄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江河一邊。

不止是因為,這萬仙山的弟子沒把自己這個一國之君,當個人看,一丁點尊重都不給。

更因為,江河是鯉國千年之中,‘天定’的那一個人。

他相信江河是真心在為鯉國考慮,更愿意相信江河的決定,是對鯉國有益。

所以他才會不顧那師兄背后‘萬仙山’的背景,在薛正都還不曾開口之前,便站定江河。

但這卻招來了那師兄的不屑:

“狗皇帝,你當我們是來和你商量的麼?”

他按捺不住腔的怒焰,繼而狠聲吼道:

“我們是在通知你!我們若不是看在你是這小國國君的份上,又何須告訴你我們要做什麼——”

“砰——”

只聽那師兄還在怒吼話音未落,金鑾大殿之中,驟然炸起一聲巨響,響徹整個大殿。

那師兄本還指著魚玄機的鼻子怒吼,卻只覺得自己的臉上,忽然遭來一沉重的力道,迫使他強行閉

接著,他便到那力道在面頰之上開,巨大的沖擊力連攜著他整個子,霎時間飛出數米開外——

就待連他自己都不曾反應過來,有人對自己行兇之時。

他的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戲謔的笑聲。

那聲音太過悉,足以點燃他怒焰之下,那僅剩的薪柴。

江河笑道:

“老子之前就看你不爽了。

別看你臉皮厚,敢在鯉國境對國君大放厥詞。

臉蛋倒真還的——

揍起來真特麼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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