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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188章 會猜錯就不去猜了嗎

“薛正?”

江河一愣,轉而便想明白,薛正來國公府的目的。

定然是戶部的匯總工作已經完,他來找自己一同商議對策來了。

他連忙起,沒再搭理魚幺幺的質問,匆匆開門,將青竹旁,一襲白的薛正迎了進來。

“我一直很好奇,你這服若是臟了,是要自己親手去洗,還是有什麼法輔助?”

“這是法,不染纖塵,無需洗滌。”

“送我一件?”

“……”

薛正不知道江河哪來這麼大臉面,匆匆轉移了話題:

“戶部員已經將你的那些問卷匯總出來,他們篩選出了不太可能會被煽的百姓,并將剩下的信息給了我。”

薛正說著,便走到了圓桌前。

江河問道:

“還剩下多人?”

“七萬人。”

他說罷,大手一揮,七萬余張調查問卷自他袖口傾瀉而出,泛黃的紙張灑落一地,“嘩啦啦”地赫然鋪滿了整個地板。

江河眼角一

“你是覺得這麼做很瀟灑是麼?這是我的屋子。”

薛正有些尷尬:

“忘了將它們捆起來了……抱歉。”

看著散落一地的調查問卷,江河只覺得頭皮發麻:

“你該不會是什麼天然呆吧?”

薛正不敢回話,沉默著開始拾掇一地問卷,就要徒手給他們摞一沓。

江河嘆了口氣,右手置于前,兀自掐訣,緩緩調靈臺的靈氣。

他寬大的黑袖里,忽然飄出一陣微風,它連攜著冬日的清寒,卷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紙頁,拂過圓桌之下的火爐時,甚至將那灼灼紅火都忽地撲滅。

微風咒,青玄子留下的幾本籍之一,可以帶些許微風,充作自己的第三只手,威力有限,但卻極為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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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半年,總歸是被擁有了閑暇時間的江河參悟徹了。

用地還不算太練,但至也能帶微風,幫著自己搬運事,亦或是如此時此刻收攏紙張。

只見一地問卷在寒風的縱下逐漸堆疊整齊,擱置在了距圓桌不遠的地板上。

魚幺幺沒想到江河還藏著這一手,練劍實在不如修習這種法有趣,眨著水靈靈的眼睛,驚喜地看向江河:

“這是什麼法?江河,我也要學!”

“你學不了。”

這是修風靈氣的修士才可運用的法,這丫頭修的劍氣,真要調靈氣,估計要把這一地的問卷全給切割干凈。

但魚幺幺卻不明白,在眼里,自己與江河修的應當是同種靈氣才是:

“為什麼學不了?”

“因為你太笨了。”

江河敷衍了過去。

薛正轉過頭來,看了看江河,有些遲疑道:

“你……”

“符箓。”

江河知道對方在懷疑什麼。

這世間存在萬種靈氣,可人之靈臺未能選取其一,薛正先前見過自己劍斬炎龍,自然會對自己展示的這般手段到疑

“一種能減輕劍氣銳利程度的符箓。”

江河又多補充了一句。

他其實是在給薛正臺階下。

薛正的神看不出變化,只是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江河很清楚,薛正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只不過他心并不十分確定。

但兩人同屬一個陣營,自己的手段遲早會被他看個徹,瞞是肯定瞞不住的。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

薛正是個直爽的聰明人,哪怕察覺出,自己所修的靈氣可能非同一般,也不會對自己刨問底。

便如那早在初次相遇,便嗅出自己特殊之的崔蘭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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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從來沒向外提起過自己的特殊。

只要不妨礙彼此的利益,聰明人都會選擇相安無事的。

江河不再與薛正掰扯,只挲著下,瞧著摞起厚厚一沓的問卷,喃喃自語起來:

“七萬多人,比想象得……”

“公開講學所帶來的影響,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深遠。”薛正道。

在他與江河的估算之中,不信任鯉國的數量最起碼也要占據三分之一才對。

看來屢次的公開講學,已經讓相當一部分人到了一抹靈機,從而讓不百姓察覺到自己擁有道的可能。

口口相傳之下,倒也的確為鯉國帶來了不凝聚力。

“這七萬人,戶部那邊有備份麼?”江河問道。

“有。時間迫,戶部已經差人去做回訪了,包括茅野的三十三人,已經著手監聽。”

作倒還快。”江河點點頭。

看來茅野是真想做出點什麼功績來。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再繼續把這些問卷做細分唄。

戶部員們畢竟是凡人,他們對于修行方面的事并不了解,故而關于問卷上的一些問題并沒有很完善的理解,分出這七萬份已經算是極限。

所以,讓茅道長他們那邊先監聽著,真要有什麼消息,他會通知我們的。

在此之前,我們趁著還有時間,將這七萬份問卷再好生查閱一番,細究之下,興許能再小一部分范圍。”

“七萬份啊……這要是仔仔細細地看,要看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魚幺幺聽了,登時泄了氣,直接趴在桌子上開始嘟嘟囔囔。

“這是沒辦法的事。”

江河也深無奈,

“我們的一切行為,皆建立在我個人的猜測之上。我們甚至連那濁仙都不曾見過,所以我們的所作所為,歸結底,與盲目的大海撈針并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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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幺幺聽了,卻更為不解了:

“那我們做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說不定到了最后,也找不出那什麼濁仙來。那這麼多天的努力,豈不是就付之東流了嗎……”

“有猜錯的可能,所以就不去猜了嗎?”

“啊?”

“三公主。”

江河嘆了口氣,神卻變得愈發嚴肅,原本還顯得松懈的魚幺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漸漸正襟危坐起來。

“你、你要干嘛……”小姑娘張道。

“三公主,你要明白,濁仙之事,并不只關乎你我,這不是一件小事。”

“我知道……”

“鯉國雖為一彈丸小國,但人口總和,亦有六、七十萬眾。

現下邊關已然潰敗,守軍只能蝸居守城,苦苦掙扎。

倘若此時此刻,濁仙再于鯉國境作祟,致使這個國家面臨憂外患的境地,你知道這會導致怎樣的結果麼?”

“……”

魚幺幺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如果這件事只危及到你我二人,我們當然有著大把選擇的機會。

但這件事的背后,是一個國家的命運,是這個國家近七十萬人口的危亡。

我們現在正做的,是我們現下唯一能想到的良方。它或許會因為我個人猜測上的失誤而付之東流,但面對未知的敵人,我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你、你這麼嚴肅干嘛……”

“我想讓你知道,我們的確是在猜測,但我們也必須猜測。

因為只有我們試著努力,這背后七十萬人才可能擁有活下去的機會。

但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這七十萬人便要與這個國家一同葬送在此。

三公主,你要明白,在上天只給予你一次機會的那一刻,你無論如何都要把握它。

因為失敗并不可怕,害怕失敗才讓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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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幺幺輕輕吞咽著,不自覺地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許是太過信任江河,又或許是江河一向不愿給人力,表現的太過輕松。

竟是忽略了失敗的結果。

堪堪意識到,江河、薛正,乃至一切在為這番謀劃做出貢獻的人們,皆是在背負著整個國家的命運前行。

而他們已經做出了決定。

哪怕前方的道路是萬丈深淵,也只能著頭皮走下去。

因為停下腳步的代價,鯉國承不起。

待努力真的付之東流后,為修行者的江河可以逃走、薛正可以逃走。

可鯉國逃不走,鯉國的百姓也逃不走。

“我明白了……”

魚幺幺重重點了點頭,

“對不起。”

終于放下了懈怠的心,認真對待起鯉國面臨的危局:

“我會好好幫忙的。”

江河見小姑娘終于擺正了心態,也終于不再板著冷臉。

可正當他打算待接下來的任務時,薛正卻搶先一步道:

“或許,我們暫時沒有這個時間了。”

卻見他的耳畔,有一只指節大小的金烏,正盤飛一旁,向薛正傳遞著一些信息。

他那一派平和的神,竟是急轉直下:

“江河,有茅野廬的弟子傳來消息——有人在城西,聽到了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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