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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204章 就不禮貌了

想起路任家的尸完好無損,唯獨七竅流淌出的黑泥已然干涸,江河只能做出不見得準的假設。

“那我剛才所看到的算是什麼……”

江河只覺得,只要他回憶起方才歷經的刺耳低語,頭便有止不住的疼痛。

“那是濁仙的‘語言’麼,還是只是妄圖以此污染旁人的心智。”

江河無法歸納總結出真相,只能主觀臆斷地認為,方才自己所觀想到的一切,都屬于無法被看的‘意象’。

路任家的故事恰好停頓的那一點,赫然是他皈依教的前一刻。

那亦是他徹底擁抱濁仙的時刻。

這是否意味著,他往后的人生,都如憑空而現的黑泥一般,令人捉

不住按著自己的太,頭腦愈發疼痛的江河,沒能再細想下去。

但瞧著畫卷之上,唯有山間的朦朧霧氣與自己作伴,他便明白,自己再也無法從路任家的上得知任何消息。

雖然沒能知曉自己最迫切需要的,但也總歸不是徒勞無功。

江河著畫卷中迸發的靈機,確認它并未污染自己的靈臺后,暫且先退出了觀想,打算向顧青山報個平安。

而當他緩緩睜開雙眼之時,便見顧青山便搬著把木椅,坐在他床榻的一邊,十分嚴肅地盯自己,一副生怕稍有不慎,便要鬧出禍患的模樣。

江河眨了眨眼,向打了個招呼:

“顧姑娘。”

“別。”

江河看起來沒什麼異樣,可顧青山卻沒敢放松警惕。

指了指江河,示意他不要,便湊近過來,細細打量著江河上上下下。

“……”

江河好笑道,

“顧姑娘,你這麼看,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不許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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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山的目在江河上不住打量,江河也乖乖聽話的閉,順帶著趁此機會,消解一下退出觀想之后,那突如其來的頭痛。

這種覺他還算悉。

基本上每次吸收靈丹,都會有類似的癥狀。

就連他一開始穿越到這時,與原主的記憶進行融合時一般。

人腦的信息容量總歸是有限的,突兀地傳過量的信息,總會引發一些神經癥狀。

而江河也沒有在發生癥狀時,到自己的思維有被篡改、扭曲。

這疼痛也只持續一陣,只需要江河徹底放松下來,也要不了多久便會自然消散。

但江河也不敢馬虎大意。

因為今日這番頭痛,遠比以往要更加劇烈。

而打量完江河的顧青山,從外表上沒看出什麼異狀之后,又款款坐在了江河正對的木椅上。

思忖片刻,道:

“證明給我看。”

江河一愣,用力起自己的臉頰,迫使自己重新煥發神采:

“證明什麼?”

“證明你就是江河。”

“你想讓我來證明我自己?”

江河眉頭一挑。

“我會據你的言行,對你進行一個整的評估,希你老實對待。”顧青山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但在江河看來,證明‘自己’的確就是江河,便和如何向外人證明自己不是個神經病一樣離譜。

不過就這麼拒絕,反而會徒增嫌疑。

自己得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江河思忖片刻,便點了點頭,道:

“我明白了。

但是顧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只是有被扭曲的可能,而不是整個人都失去了曾經的記憶。

也就是說,對于哪怕我被污染了,也仍然可能按照曾經的言行舉止行事。

只是短暫的評判,似乎并不能夠作為,我江河沒有問題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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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山聽了,好看的柳眉跟著蹙起。

默默點了點頭,低聲道:

“好像也是。”

“但是這個問題又不得不防,我們總要想出個辦法,驗證我究竟有沒有被污染。”

顧青山更為認同了:

“那你有什麼良策麼?”

“既然短期不行,那就長期觀察唄。”

江河笑了笑,

“不如就從今天開始,無論是起居還是吃飯,顧姑娘都陪在我的邊,時時刻刻監督我的一舉一

我就算能裝得了一時,也肯定裝不了一世。只要是被扭曲了心神,便總會有出馬腳的一天。”

“嗯……有道理——嗯!?”

顧青山本還下意識地考慮江河之言的可行,可等江河說完了,也回過味兒來了,

“一……一直陪著你!?”

“對啊。”

江河沖眨了眨眼睛,

“雖然我們平常的確形影不離,但我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出現在你眼前,如果要長期監督我,或許只有這個辦法了。”

顧青山也不傻,見江河一副眉弄眼的模樣,也能反應過來,江河是在戲弄自己。

怎麼可能真的如江河所愿。

銀牙一咬,氣勢洶洶地瞪了江河一眼,冷哼道:

“好啊。”

“是吧,所以——嗯!?”

這次到江河發愣了,

“你說什麼?”

“我說,好啊。”

顧青山見江河一副懵的模樣,心想總算是擺了江河一道,乘勝追擊道,

“我覺得江國師說的十分有理,正所謂家賊難防,誰又能知道江國師究竟有沒有被濁仙污染?

那小子只能委屈國師大人,與小子共一室,子監督了。”

“不會用語就別用。”

看著顧青山惺惺作態的模樣,江河只覺眼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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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

“總之,我開玩笑的。”

江河輕咳兩聲,正道。

他怎麼可能真的要求顧青山與自己終日廝混,甚至共一室。

雖然他們已經在終日廝混了。

但界限還是要劃分清楚的。

“巧了,我也是。”顧青山輕哼道。

這次讓江河吃癟,也能算作贏。

雖然江河能夠用更好的措辭反將一軍,讓顧青山騎虎難下,但倘若那麼做,就會讓這周遭的氣氛顯得太過曖昧。

再發展下去,就不禮貌了。

他暫時沒有這個念頭,也便不過多加以引導。

雖說兩個人不是沒有睡在一張床上過,但這里畢竟是國公府,做任何事都要把握尺度。

于是,他正道:

“不過,我除了有些頭疼以外,真的沒覺到什麼其它異樣。”

他又起了自己的太,以緩解記憶沖擊帶來的痛苦。

“但這種事確實不好證明,我只能希你相信我了。”

這次,顧青山并未像往常一樣,無條件地信任江河了。

畢竟的背后,還有為之奉獻的國家。

猶豫了半晌,終是輕輕點頭:

“我會好好看著你的。”

“多謝理解。”

“所以——”

顧青山不再糾結于這個話題,

“你有通過那枚靈丹,找到辦法麼?”

江河如實道:“很憾,并沒有。”

顧青山稍稍嘆了口氣,也沒有強求江河什麼。

“但顧姑娘放心,雖然沒辦法通過路任家的記憶,直接抓出潛藏在鯉國境的殘黨。但我已經有了其它的對策。”

顧青山眼前一亮,所重視的就是這個:

“是什麼?”

“只是一個雛形,所以不太好說,要看這幾天錦京城會發生什麼變化。”江河道。

眼前的姑娘,呼吸驟然可見的一窒:

“錦京城……會發生什麼?”

“那些混跡在群眾里的殘黨,不會就此銷聲匿跡的。”

江河思索著路任家最終的目的,

“一夜之間死去十幾口人,有知曉些許幕的殘黨在,圣上是瞞不住的。

饒是對外宣稱邪教作祟,也難免人心

如今……是煽百姓最好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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