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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209章 請君入甕

“進——進去?”

一眾人見東鯉仙院門戶大開,一副請君甕之態,反倒不敢隨意應江河之邀。

他們三兩群,小聲議論,雖然上萬人的輕聲仍然顯得嘈雜,但也的確無法讓人分辨他們每個人說了什麼。

已經有數百姓從那扇門戶魚貫涌,但大多數人,皆在猜測那懸浮在空的江河,心里究竟打著什麼算盤。

“諸位難道不正是為此而來?”

江河眉眼含笑地看著一眾百姓,朗聲道,

“還是你們還有什麼其它訴求?”

“你來!我們怎麼知道你那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江河眼睛微瞇,記住了那人的樣貌,只道:

“這里是鯉國的東鯉仙院,你們是鯉國的百姓,我又能對你們使什麼絆子。”

“你這國賊,現在倒想起來我們是鯉國人,你肆意抓人的時候怎麼沒好好考慮過我們!”

“那些親朋被抓來的人們早都已經去尋覓自己的家人,那你們這些湊熱鬧的,又抱著怎樣一個目的呢?”

“你若是真想放人,直接把人放出來就好,為何要讓我們進到東鯉仙院里!”

“你們不是一直懷疑,我為什麼要把人都抓起來麼?

正好趁著你們今天不辭勞苦趕來的時間,我就徹底把事說明白了,免得你們總是疑心疑鬼,你們進不進。”

江河懶得與那人過多掰扯,只于空中飄然離去。

他猜測那人的份,應當是某個煽人心的殘黨,畢竟尋常百姓考慮的可并不多。

正如一些心系親友的百姓,甚至都不曾考慮,便已然沖進到東鯉仙院之中——

結底,東鯉仙院算是一個國家機構,大多數人都不會擔心有朝一日國家會對自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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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那些心里清楚自己與鯉國不在同一立場,生怕被人逮住迫害的殘黨,與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群眾,才有閑心多作考慮。

但眼下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取人命,江河也不怕他們就此離開——

他事先拜托茅野,連帶著他那三十二位弟子,一同堵在了一眾百姓的退路上。

只要察覺到此人有退意,便即刻捉拿。

因為在這個時候萌生退意的,基本便是殘黨沒地跑。

聽了江河的話,留在門外的大多數人,其實都很好奇里究竟是個怎樣的況。

他們之中,既有被煽地熱沸騰,想要對真相一探究竟的。

亦有想要見識見識東鯉仙院,看看仙人住所是何模樣的。

還有已然放下手中活計趕到此,覺得就這麼回家太過不值的。

諸如此類的百姓,也都抱著各種想法涌到偌大的東鯉仙院之中。

東鯉仙院的百姓也越來越多,直至仙院的大門閉,已有三分之二的百姓涌進去。

東鯉仙院并不算小,它落座于錦京城的郊外平原,其正中的廣場能容納至五萬人之數。

那群百姓一路走走停停,也很有分流出去的人,不過片刻時間,高閣之下的偌大廣場,便圍聚了萬余百姓。

但他們皆站在了廣場邊緣的位置,卻無法更進一步,向著廣場中心潛進——

“前面有墻!有一堵看不見的墻,我沒法往前走了!”

“爹!爹!爹你沒事兒吧,他們沒對你屈打招吧?”

“別、別!”

上萬百姓推推搡搡,近乎圍了一個半圓之態,而他們面前的廣場正中,則排列著三千余不明況的男,與那一眾踏東鯉仙院的百姓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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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飛來的江河,見圍觀之人已經足夠眾多,也便不再拖延,再以降雷蠱招出一道驚雷,徹底鎮住了一眾百姓的嘈雜之聲,隨后便飄然落在了兩撥百姓之間。

著的輕符,也在這一刻化作齏

事不宜遲,江河即刻開嗓,朗聲道:

“諸位,距離我下令捉拿邪教殘黨,已經過去了半月有余。

在這半個月里,我始終不曾與諸位解釋,這所謂的‘邪教殘黨’,究竟是些怎樣的存在。

正巧,今日大家聚集在此,也省得我還要出時間來多做解釋,便趁此機會,一并與大家說個明白——

在多日以前,有來自蠻國的修行者,潛到鯉國之中,妄圖以掀起的形式,與境外蠻軍里應外合,搖我大鯉基。

他在我大鯉之中以洗腦、植蟲等各類方法,在威之下積蓄了一邪教力量,在我大鯉國土肆意侵襲,而目的,則是為了在鯉國引發,顛覆朝綱,推鯉國走向瀕危之局。

為了避免我大鯉步危局,早在多日以前,我們便捉拿了那蠻國賊子,只不過早已被他洗腦的殘黨太過狡猾,他們表面上維持著你我大鯉人士的親朋模樣,實際早已了為蠻國賊子鞠躬盡瘁的叛徒。

為了避免他們以相同的方法,致使更多無辜百姓為蠻賊工,我只得實行一刀切的政策,將一切被懷疑之人拉來仙院,理,以圖我大鯉平安。”

只談‘濁仙’,這些不明真相的平民百姓不會理解。

但只要換個說法,把整件事牽扯到鯉蠻之爭上,很多轉不過彎來的人便覺得通俗易懂。

只是,在江河話音剛落之后,后的三千人里,便有人出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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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老子不過是跟人出去喝了口酒,就被你的人從后面敲了一悶,給帶到了這里!老子才不是什麼被洗腦的叛徒!”

“我一個糟老頭子,怎麼可能被那群蠻國賊子看上?只是有人跟我講起,他們那里有長命百歲的法子,所以才抱著試試的想法找過去的……”

“我都是被的啊!我被他們下了奇怪的藥,若是不幫他們辦事,我就覺心里難,想要自殺!想要緩解癥狀就只能幫他們拉更多的人來,我也不想的啊!”

江河輕輕拍掌,又喚出了一聲驚雷,讓一眾百姓立時噤聲。

“事實就是如此,我也很清楚,肯定會有無辜的人平白遭牽連。但是為了更多人的命,為了我大鯉的安定,也只能委屈你們做出犧牲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在這霎時的寂靜之中,傳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里。

當聽到‘犧牲’的字眼時,人群只在霎時間便炸開了鍋:

“什麼犧牲!?你想要做什麼?”

“你拿什麼認定他們就一定是叛徒,我看你這國賊只不過是打著正當的旗號橫行無忌而已!你才是真正的叛徒!”

“放我進去!那是我爹!我爹怎麼可能被人洗腦!”

人群里有這三千人的至親朋,他們不會認同江河那犧牲數人的做法,只會懷疑江河是在以子虛烏有的理由瞞騙世人。

有的人拼盡全力想要塔前一步,砸碎面前那堵看不見的高墻,但這無形高墻,乃是瑤事先憑天衍之氣所設下的障壁,憑凡人之力,又如何能夠突破進去。

在相互推搡間,卻聽耳邊忽然響起一道震人心的律令:

“靜止。”

“……”

律令之下,任何人都沒有了反抗的余地。

萬余百姓,只能聽從律令的指引,宛如被人摘除了聲帶般陷靜默,甚至以推搡的姿態呆立原地。

只在倏忽之間,就見到江河的邊,佇立著一抹無的倩影。

子便好似沒有似的瞧著一眾形各異的百姓,默然無言。

江河道:

前輩,這數萬被煽而來的百姓之中,總會有我們要找的殘黨,不知這個結果,是否讓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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