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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216章 革職

“我明白了……”

薛正雙拳所握的力道,終是松懈下來。

這一切自始至終便是一個局,一個止損敗勢的局。

濁仙的滲已經不可挽回,自己與瑤又對鯉國的態度截然相反,在偌大的沖突中,置其中的江河,已經盡量把一切考慮的盡善盡

見風使舵,這便是江河最終的決定。

既然已經知曉邪教妄圖引發,煽人心,那便提前帶著他們去做。

既然無法阻止結果,那便導結果按照自己的意愿行進下去。

這其實并不需要多麼無匹的智力。

只要看清了局勢,套用充足的話,便足以做到這一切。

但需要足夠的膽氣。

薛正看著眼前那與自己相互纏斗,打地難解難分的江河,終是長嘆一口氣。

“我不如你。”

他又一次說出了這句話。

“前輩也有自己的責任要履行,我們各司其職便好,倒也不必與我比較。”

江河輕笑道。

他并不認為薛正比自己付出的要

半年的時,他大多都待在國公府中夯實基礎,或是磨練劍,偶爾和顧青山、魚幺幺兩位姑娘科打諢,稱得上一句愜意輕松。

也就在需要自己做些決策的時候,負責為薛正出出點子,僅此而已。

有關于仙苗的選取、公開講學、與魚玄機商定的有關東鯉仙院的規章制度,諸多責任則盡數落在了薛正上。

在述職國師的半年里,他近乎將所有的時間,都一門心思地撲在如何為鯉國、百姓教學培育之上。

真要說起來,相比于時常待在國公府的江河,薛正本就是那個更被百姓識的人。

只不過,他不如江河一般八面玲瓏,更不善于言辭,總給人一種不好親近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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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江河負的那縷國運,興許要消散地更快一些。

“前輩。”

江河忽然道,

“別浪費時間了,趁早把這件事解決了吧,后面還有很多責任等著你呢——畢竟,你今后就是這鯉國唯一的國師了。”

薛正猶豫,聽出了江河的言外之意。

但他不能再去糾結了。

否則便是讓江河的一切謀劃付之東流。

“多謝了。”

薛正由衷地謝道。

他的道謝,并不僅僅為這鯉國存活下來的萬余百姓。

更為他自己。

是江河幫他放下了過去,讓他能夠站在瑤的對立面。

此時此刻,他熾熱的膛里,唯有這些平凡的黎民。

忽而,在場之人卻見江河與薛正二人,各自從纏斗之中離出來。

江河的作并不含糊,數道金皆在他的周忽明忽滅,近乎是在須臾之間,便迸發著璀璨的煙霞向著薛正破空而去。

只是他的頭頂上空,豁然掀起灼痛的熱浪,就好似憑空驚現一般,一只遮天蔽日的熾焰大手,把江河的整個形籠罩在了手掌之中。

江河本反應不及,那熾焰手掌便轟然落下。

“轟——”

巨手砸下的風浪,掀飛了包括魚玄機在的諸多凡人,但好在薛正并未使盡全力,不會給圍觀的凡人造怎樣的影響。

余波漸消,人們只能瞧見偌大的廣場之中,僅剩下那只燃燒的大手,與一旁沉默的薛正

薛正知道,到了自己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了。

他其實并不愿意大出風頭,更不愿意欺騙眼前這些無知的百姓。

但他也很明白,自己不能辜負江河的期待。

他頂住了發自心的不適,朗聲道:

“蠻國賊子安邪教殘黨,于錦京興風作浪的確不虛。但國師江河,圖謀甚大,為不明之私罔顧鯉國百姓安危,于天子面前施行道法暴起傷人,是為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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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琢磨著如果江河在自己的位置上,如今會說些怎樣的話來。

故而他又接著看向魚玄機:

“陛下,眼下我已將江河制,以他之修為,已無力再作反抗。他之罪責,還請以陛下做出定奪。”

魚玄機眼看著薛正把皮球踢給了自己,一時間有些發懵。

薛正與江河的談話借由法勾連,皆是私,他一個凡人又怎能知曉。

在他的視角里,兩個人只是相互破招抖一番后,薛正把江河一舉拿下,僅此而已。

雖然魚玄機的確激薛正在這個時候,還能記得自己一國國君的份,把決定權到自己的手上。

但他真是不得置事外。

究其原因,還是他不想參與到江河與薛正的沖突之中。

因為他始終相信,江河的所作所為都是有所圖謀的。

雖然他未必會認可江河的做法,但他也不會去輕易否認。

眼下兩位國師的爭斗,于不明真相的魚玄機而言,也是個兩難的抉擇。

但薛正都已經發話,魚玄機也只得接過話茬。

“聽薛國師之言,江國師的所作所為雖過于偏激,但初心是好。依朕所言——”

“陛下。”

薛正見魚玄機的態度并不果決,連忙出言提醒一番,

“自與江國師共事以來,有關于鯉國的重大決策,皆是我們二人同時商議。但面對今日之事,江河獨斷專行,不計后果,我并不認為這是正常的。”

魚玄機一愣。

他幾乎就要以為,薛正是想把江河徹底打死局,所以說話非但不留面,反而咄咄人。

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該如此。

薛正若真想對江河下死手,直接手不就行了?何至于把皮球踢給自己一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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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自己想要保下江河,暫且糊弄過去的時候,他反倒有些不不愿?

等等?

魚玄機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薛正的態度是想嚴懲,卻并未做出實際行,那他說出這句話的意思又是什麼……

“有關于鯉國的重大決策,皆是我們二人同時商議。”

如果只是希自己嚴懲,其實本沒必要說這句話吧。

以薛正子,定然是有什麼說什麼,要不就直接手,不會拐彎抹角地多提一

所以,這看似不起眼的一句話,反而該是最重要的麼……

二人共同商議……

難不,這也是他們兩個人共同商議的結果?

魚玄機自覺抓到了其中關鍵。

也就是說,嚴懲江國師,亦是江國師本人的意思?

輕罰不,嚴懲不得,這說明喊自己來主持工作的目的,并不在于‘懲罰’本

他忽然將目來回放在薛正,與那碩大的火手之上,不住的打量著……

他驟然明白了。

薛正讓自己判決,卻又打斷自己的判決,是在告訴自己——

懲罰不是目的,扶正才是。

以一個國師的罪責,來徹底扶正另一位國師的地位。

也只有這麼做,才能讓百姓們去愿意相信國師、相信國家,相信他們會引領著這個國度,向著更好的方向邁進。

唯有這,才足以平息萬余百姓驚慌之下,所徒增的不滿。

魚玄機明白了兩人的用心良苦,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終于不再糾結,下令道:

“國師江河,雖初心是好,但過于偏激,朕令其解釋目的,不曾想他竟對其犯下的惡行又供認不諱,甚至暴起傷人,實屬謬錯。

幸得薛國師及時撥反正,心系百姓安危,才未能致使江河之錯波及我大鯉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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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國師出仙山,卻惦念百姓,佑我凡塵疆土,實為我大鯉之幸。

反觀江河,雖為我大鯉之民,卻未有擔當,事不足,敗事有余!

故而,朕決定,徹底革除江河國師之位。自今日起,我大鯉便只會有一位心悅誠服的國師。

想來,在薛國師的引領之下,我大鯉定能驅除韃虜,平定疆土,承千載之幸,萬世太平!

至于江河,朕決定,暫且將其關押在東鯉仙院之中,由薛國師嚴加看管,以觀后效吧。”

聽了魚玄機的判決,一眾百姓登時歡呼雀躍起來,近乎齊聲是高喝:

“陛下明鑒!”

魚玄機之言,便等通為此事定

這并非是事實。

卻符合了每一個子民的期待。

薛正看著那人群之中,不明真相,卻又歡欣雀躍的一眾百姓,心中只覺五味雜陳。

但他很明白。

不會再有比這還要完的結局了。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

薛正的目,放在了旁那蒸騰著灼灼熱浪的大手。

他轉而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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